“玉衣聽聞,攝政王在朝之上,卻與容淵關係匪淺。”
關玉衣笑着說道。
而江素月一聽,也不禁輕輕蹙起眉頭,“是北明的淵王?”
北明淵王,就算是江素月,也有所耳聞,只是爲什麼淵王會和弗笙君關係匪淺。
“玉衣聽聞,在朝之上,攝政王對淵王並無親疏,只是淵王卻對攝政王尤爲不同,大有像是……斷袖之癖。”關玉衣這話說罷,卻立即被江素月否決了。
“不可能,淵王性情殘暴,且家中侍妾成羣,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只是,沒想到江素月這話說完,關玉衣卻是神秘勾脣,接着引導道,“是啊,淵王或許也不喜歡攝政王。但若此時爲真,二人關係匪淺,娘娘覺得朝野裡的那些老臣還能不掐着把柄不放手嗎?”
話落,頓時江素月明白了關玉衣的主意。
弗笙君雖得民心,但在朝堂之上,卻有多數朝臣暗指其邪佞無道,倘若這個時候,再讓人知曉,弗笙君還和容淵斷袖,怕又是一個參奏的原因了。
畢竟,弗笙君若是斷袖,多不過是民間或許有些議論,可若這人是容淵,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容淵是北明的王爺,二人走了近,誰知道弗笙君這是準備着叛國還是怎的。
“你確定,淵王可不是什麼好惹的。”
江素月皺了皺眉,也不想白白搭上一筆。
“不如,等百興宴的時候,咱們順水推舟的幫襯着攝政王與淵王一把?”關玉衣臉上是明晃晃的笑意,可怎麼看都有些被燭火打照得瘮人。
而此時,在官驛之內。
容淵剛從書房走出,卻是看到外頭的美豔女子似等候已久。
女子見容淵打開了門,立即燦爛着笑意,隨後迎合上去,“王爺,整日呆在書房裡了,可還累不累?”
容淵看了眼女子,卻只是寡涼着聲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雖然,容淵對這女子並不算是態度多好,可於淵王府的一衆侍妾來說,這已經是得天獨厚的寵愛了。
畢竟,容淵的侍妾,至多一月便會被容淵毫不留情的殘暴肆虐,牀榻之上,斷氣身亡。
可這位姜夫人,卻已經有入府一年,卻愈發是身嬌體柔,愈發美豔了起來。
“王爺,您不想阿姜嗎?”
小姜看着容淵,隨後眼底劃過一絲動容和情切。
其實,撇去當初那些剛見容淵的驚恐,如今對她而言,容淵已經滿滿佔據在她的心底。
或許,就是因爲那點不同。
容淵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小姜,卻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爲什麼這麼多年獨獨留下了小姜和牆月。
小姜的雙目有三分相似她,而牆月獨特的溫涼氣息,也有些相像她。
“王爺……”
瞧見容淵走神,小姜立即雙手欲要挽上容淵的衣袖。
可卻不想,容淵直接避開了小姜的接近,只留下了一道身影,“本王今日乏了,你早些休息。”
小姜眼底陰鷙,卻不禁雙手緊攥。
自從來了封燁,容淵就像是一直在找人,更是沒有碰過她一下。
小姜突然有了些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