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這話說完,衆人看到的卻是柳岸逸一手勾過了雲剪影的腰間,隨後從那火盆躍了過去。
這一幕看的衆人幾乎是忘了回神。
明明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合禮數,但是眼前的人眉眼含笑,一身紅色的喜服更是顯得丰神俊朗,眉梢的風流之意殆盡,更多的是欣然愉悅,摟着懷裡的人兒。
“柳岸逸,你做什麼。”
雲剪影是又羞又氣,沒想到柳岸逸居然會在大庭廣衆面前這麼做。
待會兒,她該怎麼面見公婆……
“我的媳婦,大喜之日總是要抱抱纔好。”柳岸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柳家主和柳夫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愣怔了許久,隨後想到這是自己兒子唯一一個喜歡的女子,也只好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新娘新郎倒是恩愛的很啊。”
接着,這賓客絡繹不絕,更是談話聲讓雲剪影幾乎是有些站不住了,若非是因爲自己現在還蓋着頭絹,不知道這臉色已經紅成了什麼樣子。
爾後,弗笙君揚着眉,看着這一幕,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靳玄璟問道,“今日,是不是你替柳岸逸擋酒?”
雖說,這皇帝爲臣子擋酒,的確是沒多少皇帝會做。
但是,弗笙君自然也明白,靳玄璟和柳岸逸之間是多少年的兄弟情誼,擋酒的事自然也不算是什麼。
“嗯。”
靳玄璟勾了勾脣,只是隨後,弗笙君卻發現了這些朝臣得知了靳玄璟擋酒之後,也沒幾個敢來敬酒。
“你平日裡都像是要吃人一樣嗎?怎麼,這些個朝臣一個個都不敢上來敬酒?”弗笙君隨後去在旁拿了個杯盞,慢條斯理的酌飲了一杯,接着徐徐說道。
靳玄璟勾着緋紅脣角,接着湊近了些許弗笙君,嗓音低沉愉悅,“這事笙兒可冤枉朕了,要吃,除了小皇叔,朕還能吃誰?”
弗笙君瞥了眼靳玄璟,隨後倒也不多說什麼。
這要是多說了,怕是待會兒靳玄璟就乾脆不顧大庭廣衆,對她調侃起來了。
雖說最近她也感覺到,這皇宮和外頭的流言聲不絕,隱約能知道,不知是哪裡傳來的,說是弗笙君和靳玄璟叔-吖-侄戀……
而沒多久,柳家主瞧着柳岸逸打算開溜,立馬抓住了人。
“你小子,今日還沒招待完賓客,急什麼?”
柳家主接着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遲早有一日跟自己一樣,成爲妻管嚴的。
“急啊,當然急啊,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要是兩個月內不能讓我媳婦懷上,指不準娘就覺得是我不舉。”接着,柳岸逸面無表情的看着柳家主,似乎希望柳家主能夠看緊自己的媳婦。
“……”這話做什麼說出來。
“那也不急於這一時。現在的賓客還在呢……”
這話說罷,只見柳岸逸極爲巧妙的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句含笑的話,“我媳婦也在等我,你要是缺人招待,去找皇上和大舅子。”
“……”柳家主可不是柳岸逸,對柳岸逸這樣的行爲完全是不敢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