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人過去慰問幾句。”
靳玄璟也不擡眼,這件事是必然的,也算是意料之內。
而許家則是太皇太后的親信,沒了這爪牙,任英歡在寺廟之內,應該會更安分一些。
跪在祠堂上的許夫人眸底透着猙獰,更是咬牙切齒。
京無思這個賤人,若不是她,她又怎麼會到現在沒了丈夫又沒了孩子!
思忖到這,許夫人更是咬牙切齒着。
“夫人,太皇太后那邊……我們……”一旁的人出生說道,而許夫人冷笑了一聲。
“就讓她安安心心的呆在那裡。”
這其中,也是因爲這個吃飽了沒事幹的太皇太后,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境地。
“夫人,我們要節哀……”一旁的婢女見到許夫人哭得太過於激動,忍不住出聲勸道。
“真是我命苦啊,爲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許夫人接着痛哭流涕。
而此時,許家依舊是透着些孤寒。
只是,這個時候,九蛇寨卻是來了人。
“笙君!”
外頭的司空瀟雅吶喊着,只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認識自己,死活都不肯放自己進去。
直到司空瀟雅一番恐嚇過後,侍衛才稍微相信這眼前的女人可能真的認識自家主子,纔回了府邸通報。
“主子,瀟雅小姐來了。”
爾後,杜橋走近了弗笙君,笑着說道。
自家主子和司空瀟雅的關係,也是很不錯的。
而一旁的南鍾晚聽言,卻是整個人都黏在了弗笙君的身上,可憐兮兮的說道,“笙君,我還是不是你的心尖兒人了?”
對於南鍾晚突如其來的表演,弗笙君只是淡淡的掃視過後,轉而對杜橋說道,“把人請進來。”
“是。”
杜橋點了點頭,而接着,南鍾晚卻還是摟緊了眼前弗笙君的手臂。
只是沒多久,外頭就走進了一個頗爲英姿颯爽的女子,穿着白衣沉墨綠的裡衫,也顯得格外的出挑,讓人不禁多看了幾眼。
“笙君,你居然是女子。”
司空瀟雅看着眼前的弗笙君,也是許久後,才悠悠說道。
而南鍾晚也是很慶幸,自己能夠那麼早就知道了弗笙君的秘密,現在想想還是很值得一說的。
“本王也沒說過本王是男子。”
“……”那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司空瀟雅看了眼弗笙君後,皺了皺眉,“之前我受傷的時候,你送我回去,爲什麼不還多等幾天?”
“幫着你看九蛇寨?”
弗笙君目光淡若無事的看向了司空瀟雅,隨後說道。
“怎麼還就那麼小氣。”
司空瀟雅最後癟了癟嘴,看了眼弗笙君身旁的南鍾晚,“這位是……”
“瀟雅小姐,妾身南鍾晚,是笙君的……”
“是與本王不相干的人。”
弗笙君隨後立即接道,心底很是明白,眼前的南鍾晚剛剛是又想做什麼事兒了。
南鍾晚沉默了片刻,有些沒想到自家笙君反應也這麼積極了。
“絕情的女人。”
南鍾晚最後只好癟了癟嘴,坐在了一旁,而司空瀟雅也是很好奇,沒想到還會有一日,看到有人和弗笙君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