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靳玄璟回答的十分乾脆,並沒有打算回東樓的心思。
“這個少主做的,還真是肆意了。”
君澤無奈的勾了勾脣,看了眼靳玄璟後,卻沒有半點覺得這樣做,或是會有什麼不妥,眼底的漫不經意實則也同靳玄璟是一類人。
“他有孫有兒,非是要立我做少主,我不見得他是爲了自己的女兒。”
靳玄璟依舊是語調平淡,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女人在冷宮的時候,他早該派人將她接回去了。
君澤看了眼靳玄璟,多少也是明白靳玄璟的意思了。
“前些時日,我聽聞,東樓家的尊主令似乎被藏了?”
君澤接着饒有興趣的問道。
而靳玄璟嘴角的笑意卻愈發是濃郁了,揚了揚眉,隨後笑着說道,“藏?只不過是那塊令牌,成了塊廢鐵。”
這話說罷,就是君澤也有些沒有料到。
“看來,玄璟知道其中的詳細?”
對這事,君澤倒是願聞其詳。
“這尊主令手下號召的侍衛,一夜之間,被滅盡。”
靳玄璟話落,卻是斂着眸,漫不經意的伸手把玩着弗笙君的手指,愈發是目光透着笑意清淺。
“這樣嗎?誰會這麼做,在東樓家拔毛。”
君澤笑了笑,最後目光卻是不自覺落在弗笙君的身上。
只是,他原只覺得弗笙君就算是在封燁,也不會簡單,不然那日被南門明月找上門,也不會最後還能將南門明月給囚禁起來。
但是,他也是沒有想到,弗笙君居然有實力滅了整個尊主令的侍衛。
畢竟,這就算是自己,也要估量計劃許久,才能行這事。
而似乎這事對於那背後的人來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看了眼君澤,說道,“不像是我做的嗎?”
聽到弗笙君沒有半點機會,反而語氣淡漠,透着些自然,君澤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像。”
他有時候也看不透眼前的女子。
“待會兒,你可別把人給玩死了。”君澤思忖了片刻,還是接着說道,“要是你真想動手,還是等日後實權歸手了再說。”
“嗯,我心底有數。”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看向臺上最後剩下來的十餘人,倒也沒多少神情的變動。
再接着,弗笙君也沒有碰上南門明月和南門明淑,只是輕鬆的解決了一個對手之後,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和弗笙君交手的人也是愣怔了很久,看着剛剛弗笙君和昊楊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覺得自己若是抽到了弗笙君,會是死期不遠了。
但是眼下,弗笙君似乎沒有打算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感覺。
就這樣,那人感激的看了眼弗笙君後,轉身也就離開了。
邊上的崇行和崇天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底,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姑娘也真心大。
弗笙君只是稍微留情,那看着弗笙君的眼神,就差追隨在弗笙君的左右了。
而此時,看着弗笙君回到位上的南門明月,卻是酸着說道,“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