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去招惹弗笙君,弗笙君也不像是個會動手的人。
雖說,如果這局敗了,很有可能下一次封燁帶兵的就是弗笙君,但是第一局若是輸了,的確打壓了軍心。
“怎麼,你們還都是要怪本宮了?”
關玉衣輕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末將不敢!”
所有的將領接着說道,但是心底還是羨慕封燁,他們帶頭的那個主將看上去年輕,但是也會隨機應變,而如今他們這個主將,都像是個肯幹飯的。
而這關玉衣和弗笙君對比起來,更是不用說了。
眼下,想到弗笙君居然前來督查了前線的形勢,他們就已經覺得很危急了。
不是說這封燁的攝政王和皇上在一起有特殊的關係嗎?
怎麼攝政王也捨得過來?
若是這些人的心思被靳玄璟知道了,也是想點頭問問弗笙君,怎麼捨得他來前線。
此時,又是百無聊賴的靳玄璟坐在御書房和柳岸逸對視着。
“你要不去前線看看?”
靳玄璟問道。
柳岸逸皮笑肉不笑,“不要。”
這傢伙意思明顯,就是想要自己把弗笙君給換過來!
這有必要嗎?
不就是離開了個幾天。
柳岸逸忿忿不平的想着,也不知道是誰,前段時間雲剪影回孃家的時候,拉着靳玄璟喊着孤獨寂寞冷。
靳玄璟聽言,最後只能再拿起筆,準備奮筆勤書。
“玄璟啊,你就不能稍微放鬆一下嗎?怎麼就跟沒了媳婦,就只剩下眼前的政債一樣。”
柳岸逸也是腦殼疼,每回弗笙君離開,這靳玄璟都這樣。
“柳相,過幾天要找人楚州巡遊。”
靳玄璟眸光微涼,接着看向柳岸逸幽幽說道。
柳岸逸保持自己最和善的微笑,“皇上,您看看,還有多少奏摺?臣陪你一起改。”
聽言,靳玄璟卻是瞥了眼柳岸逸不理人。
“……”看看,看看,這就是兄弟!
最後,柳岸逸還是認命的在靳玄璟的身旁,批改着奏摺。
“朕是該有個太子了。”
靳玄璟悠悠說道,意味深長。
而柳岸逸卻是詭異的看了眼靳玄璟,“打算什麼時候成婚?”
“一年之內。”
靳玄璟雲淡風輕的說道,現在,他已經抓到了聞成岐了,就等着自家笙兒回來了。
柳岸逸默默地想着,那他一定要在一年之內讓自家媳婦有個身孕,絕對不能讓弗笙君和靳玄璟追上!
只是,這事情的確是人算不如天算……
久和宮裡的那位,已經是被靳玄璟送去了寺廟,雖說任英歡百般不樂意,但是靳玄璟既然沒有給人後悔的機會,自然是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得離宮了。
這一下,方姝墨又是沒了倚靠,最後也只能被太皇太后寄養在了一個官員家。
方姝墨捏着手上的玉佩,目光愈發是深了起來。
她一定要再次進宮。
只是,任英歡離開了,她想要借勢進宮,卻沒那麼容易了。
“小姐,您的湯藥。”
“放在這吧。”
方姝墨淡淡的說道,而隨後,便是漫不經意的看向了那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