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跟剪影很像,都不能吃荔枝。之前是有人給孩子長了味兒,身上起了不少疹子。”
之後,靳玄璟看了眼面前的柳岸逸,接着說道,“不過,後來笙兒拿了點膏藥來,一晚上就消了。”
“誰這麼膽子大,本相的女兒都敢動手?”
柳岸逸咬牙切齒的說道,俊臉上更是陰沉了下來,這怎麼都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就算平日裡柳岸逸哀怨,柳臨棠搶了自家媳婦兒的關愛,但怎麼都是自己的孩子。
哪裡能真的不喜歡。
“崔家,崔友先的夫人是方姝墨。”
“是這個毒婦。”
柳岸逸的眉眼滿是冰冷,接着起身就打算轉身離開,但是不過剛走兩步,接着問道,“這事兒你怎麼處理了?”
“笙兒讓方姝墨吃了一果盤的荔枝,裡面加了笙兒從前研製的藥粉,吃上一點都會渾身起疹,約摸兩個月內是好不了了。”
靳玄璟接着不緩不慢的說道,而聽言,柳岸逸才覺得是出了口惡氣。
“那給臨棠吃了荔枝的宮人呢?”
柳岸逸接着問道,這沒哪個人會閒得無聊給孩子嚐嚐荔枝的味兒,想來就是身邊伺候的人了。
“被笙兒杖斃了。”
靳玄璟接着淡淡的說道,就算是無心之失,也需要懲罰。
更何況,這是因爲利用,而謀害自己的主子。
柳臨棠才那麼小,這若是多吃點味兒,怕是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是該杖斃。”
柳岸逸冰冷着眉眼,這看上去柳岸逸平日裡也不會怎麼處理下人。
若是小事,也的確是挨板子就罷了,可是這是故意謀害了。
若是柳岸逸在,這必然也是逃不過杖斃的命運的。
“你現在也不要去找崔家的麻煩,顯得一點肚量都沒有。”
靳玄璟隨後不緩不慢的說着,但是之後低沉的嗓音又是帶着些漫不經意,夾雜着清寒,“不過,過幾日,崔大人似乎對王喜的案件很感興趣。”
王喜是崔友先的人,因爲貪污,而被抓。
不過因爲貪污的還算是少,也是因爲王喜的官位不高,所以崔友先打算私下給解了。
可是現在,哪裡能那麼容易了。
柳岸逸揚了揚眉,接着是對靳玄璟說道,“臣剛來,這表現一下自己的機會,崔大人想必是很願意讓給臣的。”
聽言,靳玄璟也是轉眼看向了柳岸逸,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說的也是。”
就這樣,崔友先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官途,尤爲忐忑。
之後,柳岸逸一邊批閱着奏摺,卻沒覺得自己可以這麼簡單的放過崔友先。
這連他女兒的主意都敢打,實在是欠收拾了。
此時,而在皇宮外面的弗笙君。
“怎麼住在國師府,也沒同我說說。”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道,只是擡眼卻掃視過了某人。
而君澤笑了笑,看着外面的街巷,“不是看着你忙嗎?”
“還得多謝謝你的關懷了。”
弗笙君勾起了朱玉脣畔,剛是處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卻沒想到正好碰見了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