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把我當作自己人了。”
弗笙君看了眼君澤,接着徐徐說道,只是神情依舊淡淡。
“不,自己人本就只能是你。”
君澤隨後笑着說道,若是說南門和這眼前的女子相比,根本舉足輕重。
弗笙君看了眼君澤,隨後沉默了半晌,道,“什麼時候開始教秘術?”
“待會兒,先去用膳。”
君澤彎了彎脣,接着帶着人去了膳廳,二人一道用膳。
而這幾日,杜橋的確是有些無趣,不過接着君澤卻也讓人帶着杜橋去練場,也學了些東西。
等用過膳後,弗笙君卻是回到了君澤的住所,庭院深深,男子卻將秘術的書籍拿來了近十本。
“這東西是給我背的?”
弗笙君稍是翻閱,接着出聲問道。
而君澤揚了揚眉,接着點了點頭,“聰明。不過,因爲笙君是嫡出,所以需要記住的東西,比一般南門家的人,要多出五本。”
“你背這些東西,用了多久?”
弗笙君隨後擡眼問道,畢竟這每一本可都不薄,若是背都怕是要背個好些時日。
“三日。”
君澤雲淡風輕的說道,接着卻是坐在了弗笙君的對坐,拿起了一旁準備好的筆紙,接着淡聲笑道,“你應該會更快些。後面的秘術實則和一些基礎的秘術多少相通,所以不會太耗時間。”
“南門家,是不是你的秘術最好?”弗笙君看了眼這眼前的本數,隨後又看了眼月明風清一般的男子,問道。
“可以這麼說。”
君澤點了點頭,而弗笙君多少明白了,爲什麼南門會讓君澤做護法。
這樣的實力,就算是坐上家主的位置,也是綽綽有餘。
弗笙君也沒多說什麼,靜下心來看着手中的書卷,而對坐的男子則是執筆書寫。
而此時,封燁之內。
“靳玄璟,我是一個有媳婦的男人,你這樣爲難我真的好嗎?”柳岸逸哀怨的看着靳玄璟說道。
靳玄璟瞥了眼柳岸逸,接着氣定神閒的說道,“要長俸祿,還不肯多做事?”
“……”你好意思說?你纔給我漲了多少。
柳岸逸還是埋着頭,痛心疾首的接着奮筆勤書,也不知道這弗笙君和靳玄璟到底是有性子多沉悶,平日裡居然都是呆在御書房。
“我還是想問問,你和大舅子天天待在書房,真的不悶嗎?”
柳岸逸發覺,這個皇位可能就適合弗笙君和靳玄璟這兩個精神過於常人的人,若是他,早就是被逼瘋了。
而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隨後若有所思,接着說道,“之前沒這麼覺得,但是這幾日的確是感受到了。”
“……”還嫌棄上自己了?
這兄弟不好當。
“我說你幹嘛這麼着急的批改文書?還讓朝臣將這個月的量全擬了。”
柳岸逸發現,靳玄璟真的做事從來都不按照規矩來的。
“我想去接她。”
靳玄璟淡淡的說道。
一方面,若是停下來處理文書,也很容易分心再想到她。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