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鄴也不攔着,就那麼讓安如鳶跟了自己一路。
聽着安如鳶在旁用長輩的口吻,不知不覺,雲鄴嘴角竟挑起了一絲弧度。
今日的煩悶,似不知不覺就那麼散了。
“你叫什麼名字?”
雲鄴不禁出聲問道,只是在安如鳶深沉的目光之下,只好補了一句,“前輩?”
“我啊,叫安如鳶。”
安如鳶勾脣,只是隨後也不禁閃了閃,聲音透着那麼些奇怪的平靜,“你的臉是受過傷嗎?”
雲鄴看了眼安如鳶,隨後卻是慢慢的摘下了面具。
這舉止,就連安如鳶都不曾想過,畢竟二人也不過是初次相識。
“沒傷。”
面具之下,公子眉眼清雋,皮膚白皙如玉,眉眼如墨,點綴其中溫潤偏偏,烏髮白衫尤爲雅緻。
安如鳶有些愣怔,隨後卻是聽到雲鄴的聲音,透着那麼些縹緲,“所有人,總會因爲什麼藏着些秘密。”
說罷,雲鄴又將面具戴上,而面具之下好看的淺色薄脣依舊輕抿着。
“說來也是。”
安如鳶笑了笑。
一轉兩日,封燁宮中大擺筵席。
而這一次,多數人則是對這今日的外來賓客格外好奇。
據說,這楚江的未來皇后當初是皇上的御女,明明是害死了楚江的嫡長公主,最後卻混得如魚得水,還在太子突變性子,逼宮弒父後,成爲了如今楚江皇上唯一寵愛的妃嬪。
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模樣如何。
只是,隨後等關玉衣現身後,不少人是失望了。
這樣的姿色若是放在民間,也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可是皇宮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百裡挑一的美人。
所以,多數人不禁對這楚江皇上更是好奇了。
單是這樣的姿色,他廢了原來的太子妃,甚至打算隻立關玉衣爲後,罷黜後宮。
他們可是有所耳聞,這楚江原來的太子妃,也是樣貌不凡啊。
“參見皇上。”
關玉衣進來,最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靳玄璟,嘴角勾起一抹與她清麗樣貌不符的蠱惑。
這樣的情形,讓人只想起四字,舊情復燃。
畢竟怎麼說,這關玉衣都曾經是皇上的女人。
這樣的事,也是百年難遇了,一國的妃嬪成了別國的皇后,最後還回去拜見從前的皇上?
也不知道這關玉衣打的是什麼主意。
朝臣們思緒紛紛,卻不覺得靳玄璟像是個會死灰復燃的人。
畢竟,怎麼說這近一年的相處,朝臣都沒感覺到靳玄璟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使者免禮。”
這話說罷,別說是在場的朝臣們,這朝臣們帶來的官家小姐都忍不住捂住了嘴角,輕輕的笑着。
瞧着這位關娘娘千嬌百媚的,就差上前近皇上的身了,可那裡知道,皇上可沒想着和她多有接觸。
這一句使者,的確讓關玉衣的臉色都不禁難看了些。
隨後,關玉衣不禁目光轉看向一旁的弗笙君,目光微微閃動,“攝政王殿下不過幾日不見,點這眉間的硃砂,更見嬌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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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豔一詞,用在男人身上,可算是一種挑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