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相識一場,自己的確是沒那麼忍心,想要看到這兩個人死在這裡。
“我知道了。”
弗笙君掃視過這人。
而他抿了抿脣,還是很憤怒,不想和這兩個人說話,明明是知道這兩個人和裡面的人一樣該死,但是總是不忍心。
這段時間,他是觀察到了,來了不少官兵,總覺得這件事應該是和這個黑市有關。
自己已經跟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說了,這要還是被抓着了,自己也沒什麼辦法。
誰讓這還是這兩個人活該!
一般的人,會願意和這些人蛇鼠一窩嗎?
更何況,他看得出來這兩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他們居然還要這麼助紂爲虐。
其實,他是真的傷心了,沒想到自己交好的兩個人居然會是這樣子的人。
而等人走後,弗笙君卻是不疾不徐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人倒是有些能耐,居然能知道我們的人已經來了。”
她自然是知道,這個人跟自己說這件事,約摸是知道外面來人了。
不過這樣子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黑市的人了。
“讓他不知道也好,省得到時候生出了是非。”靳玄璟淡淡的說道,其實和這人的閒聊上,也是覺得這個人是不錯的人,就是有些腦子死。
看事兒也便就只浮於表面。
“明日,或許何烈來了,那就該攤牌了。”這段時間,弗笙君調查出來的結果,的確是發現何烈和這些人有勾當。
或許來說,這個‘弗笙君’也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的確是很有本事,不然怎麼會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走吧,回去。”
弗笙君點了點頭,這兩天住在普渡樓裡,弗笙君有一次是沒忍住踏上了五樓,見到許多人拿着鞭子或者什麼自己也未曾見過的東西,在虐孕,眸底便不由得再寒了一圈。
這些人,的確是該死。
看着一個個有孕的女子,不穿衣物,雪白的胴體上,還有不少都是有青紫的鞭痕,便更是隱在衣袖下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
“這位公子,這是我們的主場。”
隨後,其中一個玩的正興起的人,指着弗笙君說道。
“這裡的人,本公子都要了,本公子不喜歡有人跟着本公子一起。”
隨後,弗笙君對着一旁的管事說道,管事臉色不好看,沒想到這位金客,居然會直接包了這五樓所有的有孕女子。
“脾氣是挺大的啊,這麼橫,是沒吃過小爺的鞭子是不是啊?”
那人的眸底浮現出戾氣,接着拿起鞭子就往弗笙君身上狠狠抽去。
弗笙君眸光一凜,隨後直接將那鞭子拽在了手上,一拉就將鞭子給拽回來了,嘴角的弧度是嗜血而又清冷,眉眼染上了些許邪肆。
“鞭子,你知道該怎麼玩嗎?”
還沒等人回神過來,弗笙君就已經勢如破竹的將這鞭子朝着那些個男人給甩去,一個個都是直接抽搭在男人的身上,還有面具外的裸露皮膚。
“你!該死,居然敢打我!”
其中一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就上前準備拽住弗笙君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