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
靳玄璟黑湛的眸深了深,可沙啞的嗓音卻多了那麼些欲言又止,終究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弗笙君交代。
弗笙君伸手撫過自己眉間的硃砂痣,“這事,是不是和這個硃砂痣也有些關係?”
靳玄璟沉默,許久才輕柔的說道,“笙兒,晚些時候再告訴你,好不好?”
“靳玄璟,你和師父若是一起來瞞着我,便就不會是小事。”
有些時候,靳玄璟真是覺得,自家的笙兒太過聰明,也真的有些愁人。
“笙兒……你真的想知道?”
弗笙君聽言,不禁眸光微微閃動,看着身旁的男子,容貌俊朗,眼底稍是透着些平日裡不見的黯淡,一時之間也心頭有些堵意。
沉默半晌,弗笙君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算了,來日你親口告訴我。”
聽言,靳玄璟也沒想到弗笙君就打算這麼翻篇了。
爾後,等靳玄璟反應過來時,自家小皇叔已經掀過了被褥,隨後閉眼朝着另一邊躺下安寢。
沒等多時,弗笙君就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摟過了自己的腰間,身後貼着溫熱好聞的身軀。
“你……真的沒事?”
弗笙君明顯感覺到男人並沒有那麼快熄火。
“……嗯。”
靳玄璟應聲,嗓音沙啞着,明知道摟緊懷裡的人兒,身子會更加讓他難受,可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家笙兒怕是心底沒這麼舒坦。
這個時候,他只想靜靜的抱着她一會兒。
見靳玄璟執意,弗笙君也沉默着,二人沒多久,倒也入眠了。
次日,弗笙君回到攝政王府。
書房之內。
“查清楚了隱世世家,可有什麼世家有關點硃砂痣?”
弗笙君坐在椅上,看着面前的杜橋出聲問道。
“南門,南門的繼承族人,女子會點硃砂痣。”杜橋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爲什麼一大清早的就讓自己去搜集消息查這些。
弗笙君眸底更是深靜,伸手拿過了一旁杜橋抄錄好的南門一些情況底細。
“南門……”
弗笙君抿着脣,許久,纔將東西擱置在旁,“現今,南門的掌權人是誰?”
“是南門家的庶出族人。不過,現在南門正在要找回他們的繼承族人。”杜橋想了想,接着說道。
這個南門,是挺讓人嘆息的。
說起來,東樓倒也不是最神秘古老的,最神秘古老的應該就是這南門一族。
南門世家,倘若是繼承族人沒有這個怪病,估摸着都得超過東樓一家爲首了。
“找回嫡出嗎?”
弗笙君問道。
“嗯,必須是嫡出的女子。南門,嫡出的男子是沒有嫡出的女子尊貴的,只是……”
“只是,嫡出的女子,最多隻能清醒神智到二十六歲便就癡呆一生?”
“是。”
杜橋看了眼弗笙君,最後目光落在近日來,弗笙君眉間剛點上的硃砂痣上,只是沒多久,又自己否認了自己。
自家主子怎麼會是南門世家的嫡小姐,自家小姐明明是扶家的小姐。
“主子,您怎麼對南門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