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站在他的身邊,抱他。
“臣妾不敢。”
牆月說道,而隨後沒想到,面前的人卻突然伸手扼住了她的下顎,一雙冰涼得發寒的眸,似乎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帶着暴風雨前的陰沉。
“愛?你說,朕敢愛嗎?”
牆月臉色難看,明明男子沒有扼住的是她脖頸,她卻是有些急促的呼吸不過來。
“皇上,是不是覺得,臣妾騙了你?”
是她讓他試試去愛,所以,如今他纔是會接受不了這個刺激。
“牆月,以後別讓朕看到你。”
說罷,容淵踢開了眼前的酒罈,接着冷冷的看了眼牆月後,轉身離開了。
牆月抿着脣,讓人看不清情緒,很久纔是聽到身後的人說道,“貴妃娘娘……”
“這裡收拾好,待會兒皇上處理政務,還是會過來的。”
牆月只是留下了這麼一句,就能讓人推着自己準備回宮。
然而,在中途卻是碰到了大肚子的阿姜。
“喲,這不是姐姐嗎?”
阿姜看着眼前的牆月,目光狠毒。
自己明明纔是第一個懷了身孕的人,可是皇上卻是封了這個女人做貴妃,而自己卻不過是妃位。
自己哪裡不如這個殘廢了?
“是妹妹啊,今日姐姐不舒服,能不能讓姐姐先走?”
牆月今日不是很想和阿姜多爭執,只怕擡眼就會讓人看到自己酸紅的眼睛。
“姐姐看上去很傷心,但是,誰讓姐姐心那麼大,願意讓皇上去愛別人呢?”
阿姜笑着說道,而牆月低着頭不語。
終究,半個月過後,北明還是決定對封燁宣戰,此之間,依舊在部署兵馬。
而這時候前,百官雖說是不甘心,但是瞧着民間都沒什麼聲動,也只好就罷了。
皇宮,還是要準備辦喜事了。
只是,這個時候,秦家的方姝墨卻是沉着眸。
“這個弗笙君,是個女人……”
方姝墨咬牙切齒,卻更是對弗笙君恨之入骨了起來。
她從前再不受寵,也是一國公主,如今在封燁,卻是一個廢妃之身。
不說是方姝墨,遠在外的關玉衣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是崩潰了。
怪不得靳玄璟和弗笙君不怕別人的恥笑,原來這個弗笙君是女子!
一時間,這消息傳了四海,從前被封燁攝政王威懾過的周國,也是憋屈的很。
自己這麼多年忌憚的,居然會是個女人!
“夫君,我想去弗姐姐那裡……”
雲剪影朝着柳岸逸眨眼睛說道。
柳岸逸保持嘴角的微笑,“爲夫覺得,還是等過些日子小姨子大婚的時候,再說這事。”
“……”
就是記恨着之前自己沒有告訴他那件事。
雲剪影隨後主動坐在了柳岸逸的懷中,說道,“夫君,你就讓我過去看看……我好久沒看過弗姐姐女裝的樣子了!”
“……”怎麼她是女人,也對影兒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柳岸逸也是真的不明白了。
“不行。”
“那你今晚睡書房。”
“……”行,現在爲了別的女人,要這樣對他。
柳岸逸以一種看負心漢的目光,看着雲剪影,讓雲剪影也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