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朝臣陷入後悔之後,柳岸逸瞥了眼這些善變的男人。
剛剛說不肯的是他們,現在欲言又止,想要弗笙君早點搬進後宮的,也是他們。
只是接着,這朝還是退了。
最後,消息傳到了民間,的確是引起了不少動盪。
原本,弗笙君也打算在府邸,等着民間也拿捏着‘妖妃當政’的事,肆意大鬧。
卻是沒想到,連續過了三日,這民間都安靜的很。
在御書房內。
“都開倉放糧了?”靳玄璟淡淡的問道,俊美的眉眼依舊是矜貴,一身月白繡着淡金龍紋的長袍更是顯得蘭芝玉樹,只是那眉間的邪肆,卻依舊是泛起在眼梢之間。
崇天和崇行點了點頭。
隨後,崇行說道,“還好這些百姓也不算事笨,不會被有心之人而多加利用,知道這這麼多年來,攝政王監國掌權,是日子愈發風調雨順。”
不然,怕單是民間的折騰,就夠受的了。
“當初先帝在位,就是連皇都的溫飽都解決不了,後來笙兒當權,卻是一舉同治了皇城內外,雖說嚴厲是真的,但風行雷厲之下,的確是效果顯著。”靳玄璟勾着脣,慢條斯理的說道。
崇行和崇天多看了眼靳玄璟。
但是,若非靳玄璟在民間也稍是用了些手段,這些百姓可不是各個都明白這些事的。
終究,攝政王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怎麼會捨得攝政王又出什麼事情。
“如今,她恢復了身份,朕更是要好好保護她。”
靳玄璟笑了笑,但是看得出,心情依舊愉悅。
一個男人,能夠真正的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纔是最有成就的事。
雖說,崇行和崇天覺得,攝政王不大像是需要保護的人,但既然有人願意護其於羽翼之下,又有誰會選擇孑然一身,孤軍奮戰。
而此時,就在攝政王府之內。
“都替我做了,日後,若是我沒了他,還真會很不習慣。”
弗笙君聽到杜橋的來報,不禁也彎了彎脣,清冷的眸底多少也浮現出可以察覺到的溫情。
杜橋隨後笑着說道,“主子捨得皇上?”
主子雖是不說,但杜橋卻是貼切的明白,不是皇上單方面陷進去,弗笙君同樣也不可能拂袖就能離開。
弗笙君不疾不徐的掃視過杜橋一眼,爾後緩緩說道,“杜橋,最近你似乎越發活潑了。”
杜橋眨巴了眼睛,笑着說道,“主子都要成婚了,屬下是高興。”
弗笙君彎了彎脣,卻是長久不語,唯有眸底的溫色讓人一暖。
而此時的北明,猶如浩劫。
牆月看着地上摔得零碎的青花瓷器,抿着脣,也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了。
她也沒想到,作爲一個女子,弗笙君居然能夠坐上攝政王的位置。
更沒想到,但是憑弗笙君和靳玄璟在朝上的行事作風,這一日就讓滿朝文武閉了嘴。
“來看朕的笑話?”
第一次,牆月看到他散着頭髮,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滿身的酒氣。
牆月渾身發顫,很怕,但是更想的是能夠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