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之中,傳聞是愈發火熱的瀰漫過整個後宮。
而後宮的某處,果然開始坐立不安了。
“啊——”
寢殿之內,只聽到女子尖銳的叫喊聲,讓一側的伺候的曲梅不禁心下一慌,連忙前去了。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
隨後,曲梅不禁連忙上前,關切的問道。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關玉衣臉色蒼白,似乎還沒有從噩夢之中清醒,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了兩句,似有碰到了什麼讓她心慌意亂的東西,再次尖叫。
“主子,主子!”
曲梅見此,也是不得已的坐在榻邊,將關玉衣連忙搖醒了。
“主子,您究竟怎麼了……”
接着,曲梅一直搖晃着關玉衣,不久,關玉衣漸漸轉醒,可回神不久,關玉衣的眼底滿是恐懼。
“曲梅,你說……你說慕天嬌是不是來找我了……”
關玉衣慘白了臉,緊緊的抓住曲梅的手,曲梅感覺到那尖銳的指甲深深陷入,不禁吃痛的咬牙,可面上依舊是不得不寬慰說道。
“主子,您別這麼擔心……這不關我們的事,主子您不要再說了……”
曲梅心底到底也是害怕,尤其是關玉衣這般,更是讓曲梅覺得,慕婕妤是前來索命了。
而眼下,風和日麗,涼亭舞榭,迎着徐徐風過,愈發是讓人輕緩了渾身的緊張壓力一般……
“這事,你倒是做的絕。”
一旁的柳岸逸聽到崇天的彙報,看着邊上眉眼俊美淡雅的靳玄璟,忍不住出聲笑道。
“在宮裡,朕還不想有人能夠先來蒙過朕的眼睛。”
接着,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其他情緒,可是這其中意味,深究起來,依舊是讓人覺得難以揣摩,不禁打了個寒顫。
“玄璟,我說過,你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
說罷,柳岸逸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眸底微微閃動,只是片刻功夫,又恢復如初。
只是,卻是開始有了軟肋。
也不知,這弗笙君究竟會不會成爲靳玄璟的死穴。
“託柳相吉言。”
靳玄璟翹了翹嘴角,隨後轉身走到了石桌旁,摘下了那枚白玉扳指,似怕被玷髒半分,乾脆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衣袖。
“這白玉扳指,倒是成色極好。”
柳岸逸這時候,才瞧見靳玄璟不知是什麼時候,竟然還換了個扳指,忍不住說道。
“自然。”
說罷,靳玄璟不禁翹了翹嘴角,就連眼梢都染上了笑意,微微上翹。
而見此,柳岸逸似乎明白了,這大有可能是誰送的。
“是……攝政王送的?”
柳岸逸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
而靳玄璟聽言,卻是不鹹不淡的掃視了眼柳岸逸,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漠,眉梢一挑,“不然,柳相以爲還有誰?”
“也是,除了皇上的小皇叔送的東西,能讓皇上這般保管着。不然,這還能有誰。”
柳岸逸爾後輕笑一聲,漫不經意的笑道,而‘皇叔’二字更是咬的極重。
“朕也記得,前些時候,柳相的小表妹也入了皇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