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笙君,我跟你講,我在牢裡,碰到了牆月。”
柳岸逸這話說完,弗笙君也沒說話。
畢竟,總不能接一句,好巧吧?
“她好像是因爲給你傳消息的原因,被容淵罰了。”爾後,柳岸逸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弗笙君,“也因爲你,還幫我……”
“……本王是女人。”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柳岸逸看着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是在胡思亂想什麼了。
柳岸逸的點了點頭,才說道,“所以說,我一個男人都沒你一個女人來的本事大。”
“……”
弗笙君沉默了很久,纔是看了眼柳岸逸,接着說道,“你這種的打敗仗,還要被女人救的男人,也稀少。”
“……咱們爲什麼就要抓着這件事不放呢?”
隨後,柳岸逸認真的說。
而弗笙君看了眼柳岸逸,只是又說,“你沒想着,把她帶出來?”
“她不願意,容淵也不會放人。”
柳岸逸想了想,覺得自己作爲一個囚犯是該低調點。
但是,當他在和牆月在牢房裡下棋的時候,低調這件事就已經無法做到了。
弗笙君沉默了片刻,“也罷。她如今,怕也是不想出來。”
而此時,就在北明的境內。
“輸了?”
看着走來的容淵,牆月問道。
聲音很軟,不像是嘲諷。
“嗯。”容淵也不在意,今日的輸,他也是想到了。
“到底是朕小看了她。那麼多年,她能當上攝政王,就不會是一般人。”爾後,容淵自嘲一笑。
爾後,想到了今日自己問弗笙君的話,又是想到了弗笙君的回答,更是緊攥起了雙拳……
她是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
“她……其實人很好。”牆月其實一直對弗笙君很有好感,看上去像是難以相處的人,但是當她以爲弗笙君是男子的時候,弗笙君的舉止在她看來,的確是可以用上謙謙如玉的詞來描述。
“你倒是對一個女人,很有善心。”
容淵看了眼牆月,有些不明白,爲什麼牆月會對弗笙君那麼有好感。
“她不普通,不然,你也不會喜歡上她。”
牆月的話,讓他無法反駁。
的確,在他看來,弗笙君是特別的,所以他一直想要他認爲唯一特別的人留在身邊。
“人都走了,該回去了。”
隨後,容淵想了想,又是說道,“朕放你回去吧,隨便去個地方,讓人好好照顧你。”
牆月不知道眼前的人,爲什麼這麼說,只是半晌後,才顫着聲說道,“好。”
而容淵聽言,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果然是早就想離開我了,那就如你所願。”
看着容淵離開,牆月沉默了很久。
只是半晌後,牆月才緊緊的看着自己抓紅了的手,無力的垂在自己的雙膝上。
“離開?”
牆月諷刺一笑,只是靜靜的任由隨後進來的侍女,推走了自己。
爾後,這又一次大獲全勝的消息,崇行還是沒有經過靳玄璟的同意,告訴了靳玄璟。
而這一次,靳玄璟的眉間舒展了開,嘴角也不自覺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