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罷,就是京無念都笑了笑,接着搖了搖頭。
而隨後,弗笙君就看着眼前的人被掌鞭,京無念從頭到尾,都只是輕聲的嗚呼,稍是壓制住自己。
“爲什麼要動她?”
弗笙君的這話,京無念很明白,弗笙君是說誰。
“她留在你的身邊,這難道我還容得了她?”
這話說罷,弗笙君的眸底更是冰涼,而之後,看到弗笙君別過了眼,執鞭的人又是甩起了鞭子,眼前的京無念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皮開肉綻了。
而此時,侍衛突然掙脫了人,直接衝到了京無念的面前,去幫京無念當着。
見此,京無念咬牙,看着眼前的侍衛對自己忽而一笑,直接將人給推開了。
只是這一推,後肩一塊正好被打到,血跡涌了出來。
京無念已經昏闕,可這個時候,弗笙君突然起了身,對着一旁的人說道,“住手。”
雖說,下屬不是很明白,爲什麼這個時候弗笙君讓自己停鞭,但也只好看着弗笙君慢步走向了京無念。
弗笙君目光一深,隨後剛走到了京無念的身前,卻是見到了侍衛護在了她的身前。
“再不讓開,本王先處決了你。”
爾後,弗笙君的眸對視上了那侍衛,還沒等侍衛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暈了。
弗笙君看了眼拿着棍子的杜橋,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蹲下身來,低頭看着眼前的京無念,隨後斂了斂眉,將她後肩的衣物給微微掀開,看到那身後的刺青。
“……”主子,你……
邊上的下屬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沒想到,這個時候弗笙君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難道,殿下就是喜歡這種調調?
只是,杜橋知道弗笙君的真實身份,自然是不會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抽搐了嘴角,問道,“主子,你發現了什麼嗎?”
弗笙君斂眸,其中的雲譎波詭依舊是在卷涌。
許久,弗笙君才起身,接着對杜橋說道,“把人送出皇城,日後,不要再讓她入城。”
突然間,弗笙君突然要放過京無念,杜橋都覺得很奇怪,更別說是另一個下屬了。
“可她要是日後再是對攝政王府……”
杜橋有些遲疑,而接着弗笙君掃視過杜橋一眼,抿了抿脣,說道。
“放她離開,日後本王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之前,這個女孩是在攝政王府裡,救過她一次。
她已經有些忘了,自己爲什麼那次突然昏闕,但是醒來的時候,自己差點就將京無念給掐斷脖子了。
那時候,她原本以爲是京無念,所以後來還特地讓人查了查,這京無念的後肩有沒有一個黑色的花紋。
但是,後來自然是沒尋到。
不過,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京無念。
那次是攝政王府唯一一次擺宴,自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過。
只是……
如今,她被反噬,日後不論是邪術還是秘術,都已經是不能再用了。
弗笙君看了眼京無念身邊的那個侍衛,說道,“這個丟在她身邊,天亮之前。將人給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