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笙君不由得多看了眼這面前明明眉眼依稀能看到清傲,對自己卻格外溫柔的女子。
“尚好。”
弗笙君多看了眼南門知裳,也沒由來的對這女子有些親切。
旋即,南門知裳纔看向了弗笙君身旁的弗笙君,目光微微冷了冷,只是隨後似想起了什麼,才變得雲譎波詭,旋即斂去的無影無蹤。
而靳玄璟自然是感覺到這夫人對自己稍有的芥蒂。
只是,看南門知裳的眉眼,和弗笙君有些相似,若是說北明風相身邊藏着南門知裳的話,靳玄璟更是有些確信這個人會是南門知裳。
不過,倘若真的是,風天越身邊藏着一個南門的人,若是被追查到了,這南門的怒火也不好消啊。
“夫人,今日你好好休息。”
說罷,南門知裳剛想說些什麼,卻是隨後聽到風天越在自己的耳邊說道,“人也見到了,該別鬧了。”
南門知裳不說話,只是看了眼弗笙君,目光卻透着些欲言又止,讓一旁的弗笙君不由得出聲說道,“相爺的夫人,倒是模樣生得不錯。”
這話說罷,南門知裳卻是神情僵了又僵。
依照弗笙君的眉眼,還有當初聽聞扶家嫡女的消息,南門知裳也差不多知道了眼前的人會是誰。
只是……
被自己的外甥女這樣誇着,倒是心情有些複雜。
“總覺得,殿下和妾身模樣倒有些相似,讓妾身一見如故。”南門知裳勾着脣,輕聲說道。
而邊上的侍衛卻是渾然身子一繃,完了,夫人當着相爺的面勾搭其他的男人。
“不知,夫人名諱?”
弗笙君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南門知裳剛想出聲,卻被風天越攔住了腰間,隨後就當着弗笙君和靳玄璟的面,將人給抱了起來。
旋即,風天越貼近了南門知裳的耳畔,旁人看上去格外親暱,實則,風天越卻是對南門知裳冷漠的說道,“知裳,你若是現在敢將名字告訴攝政王。你也大可看看,我會不會讓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南門知裳咬了咬脣,接着看了眼風天越,深吸一口涼氣,隨後垂着眸不語。
本來,南門知裳便是一個較爲強勢的女人,但這麼多年下來,雖說脾氣沒怎麼變,但實則骨子裡的血性早已被折磨的不像話。
“抱歉,我先帶夫人下去休息。”
風天越也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鐵鏈,隨後將南門知裳給抱走。
弗笙君看着風天越懷裡抱着的女人垂着眼,並沒有再看向自己,眸光不由得微微閃動。
而一旁的靳玄璟,看着弗笙君的神情,浩如煙海的墨眸微微一沉,抿了抿薄脣,隨後若有所思。
等旋即,和風天越淺談沒有多久,弗笙君和靳玄璟便先回客棧。
倒不是放心風天越不會出賣他們,只是風天越這樣的做事風格來說,實則約摸覺得沒有必要出賣他們。
而回到客棧,靳玄璟卻是對崇行下達命令道,“明日,好好查一查相府夫人的消息。”
若真是笙兒的小姨,起碼總算還尚存了個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