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榮幸?”
看着眼前的人突然笑着抱着自己,雲剪影有些弄不清現在這男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了。
“媳婦兒願意爲我氣走自己情敵,我自然是榮幸了。”
柳岸逸抱着雲剪影,卻還是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嘴角,聲音卻是蹭的有些低啞,“媳婦兒,以後不要離開我。誰都不能將你休了,只有我是你夫君,不許聽任何人的話。”
“好。”
久久,雲剪影纔是點了點頭,任由眼前的人抱着。
而隨後,柳岸逸笑了起來,心底愈發是滿足了。
這段日子,風平浪靜,只是沒多久宮裡卻是開了宴會。
鳳斯酒揚了揚眉,看着身旁的景輕,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將我帶過來給你擋桃花啊?”
自己原本在外面玩的好好的,偏偏這個時候,他卻是將自己給抓過來,愣是要自己陪同。
“嗯。”
景輕也是直接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人都來了,總不能最後還走了。
“……”
鳳斯酒瞥了眼某人,說道,“這皇宮的美人雖美,卻是沒有靈氣,我還是喜歡花樓裡的,還有江湖上的。”
“只是讓你來陪同,你是不是多想了?”
景輕看了眼鳳斯酒,之後又是不疾不徐的說道,“左右,你若是無聊,你就在這裡站着也行。”
“我做事像是不做完,就走的人嗎?”
鳳斯酒沒好氣的說道,而景輕看了眼這人,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像。”
“行了行了,找個地方坐下吧,一直走着,也是乏累。”
景輕接着和鳳斯酒坐在了一個涼臺裡,只是沒多久,原本還在喝酒的鳳斯酒,卻是看着走過來的人,酒都忘記喝了。
眼前的人顧盼流連,眉眼瀲灩,尤爲好看。
“那是誰……”
鳳斯酒忍不住問景輕說。
“不知道,”
景輕揚了揚眉,隨後是看了眼那邊的雲剪影。
雲剪影休息了一陣子,很快就養回來了,而眉眼的少女模樣,是半分沒有改。
“你若是喜歡,不妨就去試試。”
景輕隨後輕笑了一聲,倒也沒覺得什麼。
這皇宮的,不是隻有弗笙君是靳玄璟的女人嗎?
“你在這裡等着。”
鳳斯酒還沒等景輕再說什麼,就已經站起來了,走向了雲剪影。
自己是好久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美人了。
雲剪影看上去很青澀,雖是在皇宮之中,卻也是美色不減半分,尤爲的出挑。
這畢竟是已經被知道了,雲剪影和柳岸逸也沒什麼忌諱了,這次就乾脆來了。
這麼大膽的做法,讓原本還想借題發揮的人,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誰讓這兩人是真的太過心大了。
“姑娘一個人在這裡?”
隨後,鳳斯酒勾起了一個平日裡姑娘最喜歡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不是。”
雲剪影看了眼鳳斯酒,接着玩着手上的花枝,卻是睜眼說瞎話了。
這周圍就她一個人,居然還說不是。
但鳳斯酒也是瞧着雲剪影就一個人,纔會這麼問的。
二人還真是誰都不輸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