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一旁秦怡也是氣罵,“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落井下石,你和你娘因爲川兒被罰,要我說……這毒說不定是你下的,故意來陷害我和我娘!”
秦川聽了,只是暗笑。
這位可算是開了一回竊兒。
秦琬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道,“那我倒要問問柳姨娘,之前見到川兒一向是扭臉走過,這一次爲何主動請妹妹吃飯,還準備如此昂貴的珍珠湯?!”
“我……”
柳氏原本就沒懷好心,這會兒只是不知道如何應對。
“我再問問怡兒姐姐。”秦琬卻已經再次開口,“之前你曾數次揚言,要親手除掉那傻子,這話可是不止我一個聽過,你可敢說你沒有說過?”
“我……”
秦怡也是啞巴了。
這位一向沒腦子,口無遮攔,這話不知道說過幾遍,這會兒被秦琬當面提出來,以她的笨嘴笨舌自然是無力反駁。
“我……我就是說說!”
“說說?”秦琬冷哼,“若不是心有此念,這話豈會隨便說?”
“秦琬,你別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告訴你,我……我這次請川兒,我是因爲看到川兒從小可憐沒有娘,所以纔想要認她當乾女兒……”柳氏也跟着吼起來,“我要是真得想毒死川兒,我會當着老爺的面兒下毒嗎……老爺,您可是給我做主啊。”
“當乾女兒,爲何以前不認,早不認晚不認,偏偏現在這個時候認?”秦琬居高臨下地看着這對母女,“柳姨娘,這話說出來,您自己都不信吧?”
“我……”
柳氏再一次被她堵得沒了詞。
秦川撫額,二個都說不過人家一個,看來還要她親自出馬才行。
看無人注意,她伸手拉拉景兒袖子,景兒立刻就彎下身來,秦川就如此這般在她耳邊說了一遍。
景兒聽了,立刻點頭。
廳裡所有人都在關注着秦琬與秦怡母子二人互咬,並沒有人注意到秦川此行。
景兒就走上前來,“將軍,老爺,景兒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出下毒的人!”
秦不惑看着秦琬與秦怡母女爭吵,早已經是一臉煩燥,現在看景兒站出來,立刻就詢問,“說說,你有什麼辦法?”
景兒向秦不惑行了一禮,“我家小姐這隻豬,鼻子非常靈敏,只要讓它聞一聞,就可以聞出,誰剛剛摸過毒藥。”
“哦?!”秦不惑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看她懷裡的豬,“真有此事?”
作賊心虛的秦琬聽說秦川的豬如此厲害,只是心中害怕,不由地將手向袖子裡縮了縮,人也是向後退了一步,“爺爺,您切莫聽她瞎說,一隻豬要是能聞出這些還能是豬嗎?”
“大家要是不信,我可以給大家演示演示!”景兒不理她那一套,拿過桌上的一塊點心在旺財面前晃了晃,然後就將那點心送到秦琬手中,“五小姐,您來藏,省得說我作弊。”
秦琬看看那塊點心,伸手接過來,景兒就用自己的袖子抹住旺財的臉。
秦琬一心想要證明,旺財不中用,轉過身去,故意將點心塞到一個丫環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