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合指,將那顆秦川送他的小小石子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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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車馬,我要去秦府!”
老太監看看外面的太色,“爺,現在……是不是太晚了,只怕秦姑娘她……”
他話未說完,即墨流年已經再次開口,“着人把後院的臥室打掃乾淨,今晚,我便要接川兒入宮。”
儘管知道她蘭心慧智,可是將她再留在秦家,他到底還是不放心。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現在看來,秦家上下,不知道多少人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若真是有人針對她,只怕是防不勝防。
這次她能化險爲夷,可是,下次呢?
下下次呢?!
還是早些將她接到宮裡,留在自己身邊,即墨流年才能徹底安心。
老太監偷眼看看即墨流年臉色,沒敢多話。
“爺稍安勿燥,奴才這就去爲您準備車馬。”
……
……
秦家,鳴鳳樓。
秦川修煉完畢,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身上只套着一件寬鬆袍子,從浴室裡停出來,揹着手站在臺階上伸了一個大懶腰。
信步行下臺階,她彎身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
合指運功於指間,輕輕一捏。
啪得一聲,石頭一直子就被她捏成幾半。
看着手中那塊碎開的石子,她頓時脣角輕揚。
這內功果然不同於外家功夫,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她現在才只能使用體內一半的功夫,就已經如此厲害。
只要假以時日,將這些內力分部使用到得心應手,到時候,就算是幽冥公子那廝也不是她的對手。
哼!
到時候,若再遇到,定要讓他也好好地吃些苦頭。
將石頭隨意丟開,秦川轉身從桌上端過盤子,隨手將裡面裝着的吃食灑在地上。
“吃飽了,就都睡去吧。”
臺階上,數只老鼠立刻就鑽出來,不客氣地大快朵頤,旺財看到好吃的,也是不甘心地哼哼着也湊過來,和它們搶食吃。
“你個吃貨!”秦川忙着將它從地上抱起來,“剛剛吃了一頓,又來與它們搶食,難道還沒吃飽?”
旺財扭着小屁股在她懷裡哼哼兩聲,用豬語道,“聞着就想吃。”
秦川輕笑,“景兒,再給這個吃貨拿點吃的來。”
“來啦!”景兒立刻就走出門來,將一盤子好吃的送到她手裡。
將旺財放到臺階上,任他吃去,秦川就走過門來,看看被她迷昏了,東倒西歪地睡在地上的四個小宮女。
“真是麻煩,餵豬喂鼠也就罷了,還要伺候你們幾個!”練功也好,訓練鼠豬也罷……都要揹着這四個丫頭,雖然纔是兩三天,秦川已經是煩不勝煩,“明天一定要找個理由,把你們送回那混蛋那裡!”
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得院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
咚咚咚!
鳴鳳樓的院門已經被人急急敲響。
“景兒姑娘,景兒姑娘……快開門啊……”
“又鬧什麼幺蛾子!”秦川擡臉看看院門,“你去看看,問清楚先不要開門。”
景兒忙着下了臺階,走到院門前,“誰呀?”
“是我,小福。”
“出了什麼事?”景兒隔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