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圓睜,他全身都在顫抖。
“是誰幹的?!”
鐵血看了看即墨子鈺,沒敢出聲。
“說!”
即墨流年怒吼。
“是!”鐵血嚥了口口水,“消息說,攻擊王妃的人,用得是龍鱗箭,身上套得暗龍甲!”
“你說什麼?!”
這一回,不光是即墨流年,便是天子即墨子鈺也是一驚。
龍鱗箭,暗龍甲?
這不是意指暗龍團嗎?
他的暗龍團,對秦川出手,這話從何而來啊
即墨流年轉過臉,怒視着父親。
“你……要殺她?!”
“九王爺!”安若海忙着衝過來,護在即墨子鈺面前,“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此事與皇上無關,奴才可以以性命擔保,皇上只是送九王妃去江南,爲您安排婚事,絕對沒有下過命令要殺王妃!”
“閉嘴!”即墨流年直起身子,隔着安若海注視着即墨子鈺,“此事我會查得水落石出,如果川兒和孩子有半點閃失,我此生都不會原諒你!”
轉身,他一把抓住鐵血,人就衝出廳去,飛身落在馬背,他揚手將鐵血丟到另一側的馬上,立刻就打馬衝向皇宮外。
“西城現在何處?”
“岳陽城南五十里處的一處市鎮,王妃就在那裡的江面出事的。”
“馬上備船!”
“是!”
室內。
即墨子鈺聽着兒子漸遠的蹄音,也是皺起眉來,“剛纔他說……川兒和孩子?!”
安若海小心開口,“王爺……好像是這麼說的。”
即墨子鈺握緊雙拳,“你馬上派暗龍團的人趕過去,查清楚此事來龍去脈,朕要知道,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冒用暗龍團的名義殺人!”
“是!”安若海接了命令要走。
“慢着!”即墨子鈺伸手接過他,“如果找到秦川,一定要將她帶回宮來。”
“遵旨!”安若海立刻答應,“皇上還有別的吩咐嗎?”
即墨子鈺搖頭,“快去!”
安若海急急跑着去了,即墨子鈺就皺眉嘆了口氣。
“難道……這次朕真得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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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運河上的一艘大船上,秦川一身布衣,躺在枕上,臉色略顯蒼白。
頭上包裹着細棉布,一側隱約有些血跡。
牀側,坐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家,旁邊還站了一個清秀的小丫頭,看那模樣也就是十四五歲光景。
此時此刻,老人家正在幫她把脈,小丫頭則是一臉關切地看着她的面容。
“段先生,如何?!”小丫頭看着老人家移開手掌,立刻關切詢問。
老人家緩緩開口,“恩,脈象已經平穩許多。”
“她的孩子沒事吧?”小丫頭又問。
老人家向小丫頭安慰一笑,“不用擔心,目前看來,應該是母子平安,她只是傷到頭,並沒有傷到腹部。”
聞聽此言,小姑娘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太好了,要不然等她醒來,必然十分傷心。說起來,還真是奇怪,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要不是遇到咱們,只怕他們母子倆都要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