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他含着輕咬,自然不疼,只是整條手臂都要酥麻,秦川立刻就將手從他嘴裡抽回來。
在他手掌抓過來之前,她順手抄起桌上的圖紙,再落下來,人已經到了窗邊,擡手將後窗推開。
“三天時間已到,再演下去就過了,我走了!”
所有人都以爲,二人是在房間,整天取樂,卻哪裡知道,九王爺跟本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
秦川更多的時候不是在畫圖紙,就是在盤算是賺錢的法子。
她不是弊得住的人,悶了三天,早已經悶不住。
“等等!”即墨流年站起身來,“我有一樣東西給你。”
秦川狐疑地看他一眼,判斷他是真是假。
這廝一直想方設法地佔她的便宜,要是被他抓住,她這圖紙只怕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送。
即墨流年走到櫃前,打開一個上了鎖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隻黑色錦囊,轉身向她一揚手。
“扔過來。”
“這東西扔不得,會碎的。”
秦川只好走過來,伸手將錦囊接過。
用手輕輕一捏,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柔軟非常。
她將錦囊打開,取出裡面的東西一看,頓時一臉驚訝。
“這是……人皮面具?!”
“不錯。”即墨流年展開她手中的面具,“不過……這可不是真得人皮,是上等的鹿皮所制。”
轉身走到她身後,他擡手幫她戴上面具,整理服貼。
手避順勢擁了她的腰身,側臉在她的纖頸上咬了一計。
“路上小心,晚上……早些回來。”
秦川頸上立刻就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不必裝出這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她很清楚,他必須做出這副沉迷女色的樣子,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他就算是腿好了,也依舊是爛泥扶不上牆。
因此,這幾天她也是很配合地沒有出門。
即墨流年輕笑出聲,“我對娘子的喜歡,可不是裝的。”
感覺着他的脣又在她頸後流連,秦川忙着將他手掌拉開,輕輕一閃,已經從窗子掠出去。
行到窗邊,看着她身影遠了,即墨流年這才隨手拿了一個外套,披到身上,拉開門走出來。
“公子!”
等在院子裡的鐵血,立刻就迎過來。
“如何?”
“西蒙國傳來的消息,即墨流雲已經與西蒙公主訂婚,不日將大婚,秋先生已經坐上國師之位。”
“父王如何迴應。”
“皇上召數臣入宮商議,太子殿下請纓出使,慕容將軍藉機舉薦九王,秦將軍跪地相求,主動要求出使,皇上已經答應了。”
即墨流年皺起眉來,“秦將軍?”
“不錯,皇上已經封秦將軍爲鎮北侯,命他帶十萬軍馬前往西北,同時詔令西蒙交出六王,否則便要踏平西蒙。”
即墨流年微眯墨眸,“秦將軍什麼時候走?”
“明天。”鐵血道。
“秦將軍乃是國之樑柱,絕對不能事。安排幾個人手,隨他一同前往,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
以他的推測,這一次,只怕有人要暗動手腳,於公於私,他都不能讓秦將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