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露出驚異的眼神來,因爲靳子矜做了一個鞦韆?
搞半天他在做鞦韆?
給誰坐的?靳子矜與月如鏡兩個大男人像是喜歡做鞦韆的人嗎?
一陣惡寒!
“悠悠,上來試試!”
直到靳子矜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顧悠悠堅決不承認她是喜歡鞦韆的小姑娘。
圍着鞦韆轉了一圈,雙手抱在胸前,淡道:“費了半天勁兒就爲做這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要是在十年前,我可能會喜歡。”
靳子矜挑了挑眉,她這是在說自已幼稚?做了小孩子喜歡的東西。
毒舌挑剔,且心口不一的小貓,明明就是喜歡。
他摸了下鼻子,又向院中玩耍的阿寶招了招手,說道:“我以爲你和阿寶都會喜歡。”
顧悠悠微微一怔。
啥意思?說阿寶就說阿寶,爲什麼帶上我?
哦不對,說我就說我,爲什麼要帶上阿寶?
不是,爲什麼是我和阿寶都會喜歡?
靳子矜一招,阿寶屁顛顛的來了,除了那無法搖動的尾巴,它現在就是一個討好主人的旺星人。
“阿寶,上去試試!”
靳子矜指着指那鞦韆,阿寶便明白了,輕輕一躍,就跳上了藤椅。
顧悠悠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燒。
這是我的專用座駕,你給我讓開。
你這狗腿子!
靳子矜心裡樂呵呵的,沒白做這鞦韆。
因爲顧悠悠的真情流露,因爲顧悠悠露出的小女兒姿態。
他不想繼續欺負她了,拍拍阿寶的後背,它便又跳了下去。
一隻普通的白蝴蝶飛進院中,阿寶全然不知兩位主人之間的較量,歡快的撲蝴蝶去了。
“你故意的!”你個混蛋。
顧悠悠氣鼓鼓的控訴着。
靳子矜只輕輕一笑,俯下一身子,道:“要我抱你上去試嗎?”
“纔不要!”顧悠悠氣呼呼的推開擋在鞦韆前的靳子矜。
你個壞蛋!
一坐上去,顧悠悠拿全身放鬆的輕輕晃動起來。
真舒服,她已經忘了自己剛纔心裡的想法,說好的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喜歡鞦韆的小姑娘呢?
“你這樣才乖!”靳子矜喃喃的說了一句,就像低聲自語。
顧悠悠卻聽得真切。
呃,完了,忘了問正事了。
唉!罷了,抽個空問秦常林去,男人與男人間好說話一些,或者親自去查一下也行。
……
老黃氏沒能如她之前說的,把濟生堂的大夫請過來給呂倩倩診脈,但這絲毫不影響顧家人的心情。
女人嘛,懷孕多正常啊,看不看無所謂。
看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不看也沒什麼大礙。
當然,這心情不錯的人,除了老黃氏。
她這幾天神情不對,一向屁顛顛跟在她身後,向來喜歡看她臉色行駛的黃香文看出來了,顧風也看出來了。
而其他人,則是以爲她爲顧悠悠的事生氣。
因爲她去濟生堂沒請來大夫,多半還被那伶牙俐齒的鬼丫頭奚落了一番。
這事顧悠悠幹得出來。
因爲在這顧家裡,除了顧風,她誰的臉都不賣。
夜裡,黃香文小聲的對顧小二吹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