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怕取毒過程中發生意外被蛇咬了,準備了好幾支****的血清。
血清不能長時間放,所以過一段時間,她會淘汰一些,再繼續做。
這種事看在瑟西眼中就不理解了,道:“你不停做這些東西,再不停丟,再繼續做,你不累蛇都覺得累。”
顧悠悠懶得理會她,道:“趕緊的,給我看看這裡邊都什麼成份。”
這是顧悠悠收集回來的一份毒藥,不是她們常用的那種寒毒,是另一種,沒有用上幽瑩草,卻與用上幽瑩草的寒毒,有異曲同工之效。
瑟西拿過去看了後雙眼放光,內心抑制不住的激動,問:“哪來的?”
顧悠悠眯了眯眼睛,抱着胳膊看她,問道:“見你這麼興奮的模樣,莫非這毒跟你們家有關?”
“是啊,正是出自我們家的鬼醫聖手之手。”她說。
顧悠悠心裡咯噔一下,一把見那份毒藥抓了過來。
“哎,你到底哪來的?”她是鬼醫聖手家現存的唯一的傳人,不可能再流傳出這樣的藥來。
顧悠悠面色有些冷,看向瑟西的眼神很是複雜。
她有個大膽的猜測,或許鬼醫聖手被滅門,並不是因爲壞事做多,而是……
顧悠悠思慮片刻,她握着那藥包,聲音淡淡的道:“我也不知,我得去問問送藥來的人。”
瑟西臉上難得的動容,盯着顧悠悠手上的藥想要過來,想了想,終還是沒開得了口。
……
顧悠悠人在岐山,耳目卻並不閉塞。
各地濟生堂分行的賬本到了年關都陸續的往她這裡送,還有關於林淺晴的消息。
轉來的消息不多,只說她成親那天遇襲,靳蕭然認定是了二皇子靳亭煜所爲,爲此,在二皇子靳亭煜成親那天他也讓人去黑了一把。
他卻不如人家有手段,搗亂倒是搗了,卻被抓到了活口,那活口受不得重刑,在刑部大牢裡生生將他拱了出來。
皇上勃然大怒,將他揍了一頓,還讓他大皇子府邸衆人全都圍禁起來,年前都別想放出來。
所以林淺晴被靳蕭然連累,這個年連孃家都別想回了。
顧悠悠看着手中的書信,問一旁的香椿:“林府有沒有書信來?”
香椿道:“書信倒是沒有,不過老夫人讓人傳了話兒來,說是過年的時候表小姐要是有機會回去,就儘量回去一趟。她還沒和表小姐在一塊兒過過年呢!”
顧悠悠手上一頓,片刻後又將書信收起來,長嘆了口氣,道:“我現在不回,自有不回去的道理。一會兒你跟清陽說說,我要借用一下他們的廚房做些點心。”
香椿眼前一亮,道:“表小姐是要做些點心讓人給老夫人送回去?”
“對,你要來幫忙。”
香椿笑了起來,想起表小姐做的點心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激動道:“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香椿出去了,顧悠悠又拿起另一個賬本,裡邊,還夾着一封信。
這是清水鎮的濟生堂送來的,因爲地方小,進賬是最少的。不過這個濟生堂,對顧悠悠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它是濟生堂連鎖的總部,濟生堂的傳說由它開始,誰也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