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正在這時，值班護士推門進來，她衝張之謙道：“張隊長，病人已經醒了！”
張之謙問：“精神狀態怎麼樣？”
護士道：“傷不是很重，應該沒問題！”
付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他開始考慮即將開始的問訊了。
“你們可以來聽聽！”臨進病房時，張之謙沖已經止住腳的小溪跟我道。
張之謙推門的聲響很小，並沒有驚動付衝。他閉着眼，臉色蒼白，顯得很虛弱。原本睿智果敢的付衝一下變得如此羸弱不堪，我感到實在無法接受，當然心裡也非常難過。
“小付……”張之謙叫了一聲。
付衝緩慢的睜開眼睛，應了聲，然後看看我跟小溪，道：“小蘇沒事吧？”
我忙道：“我沒事！”同時心底那絲苦澀的感覺更濃烈了。
張之謙道：“小付，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付衝點點頭：“張隊長，我沒事，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張之謙道：“那好吧，我們儘量快一點！”
張之謙沖白靈示意一下，於是一場病房內的“審訊”開始了。
“你能說說當時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嗎？”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到現在感覺這似乎都不是真的！”付衝的表情很痛苦，顯然是在回憶一件痛苦的過往，“當時我和小蘇兵分兩路，我是從右側上的樓梯，一路上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在我上到四樓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我眼前閃了一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手就捂住我的嘴，我大感不妙，就拼命掙扎，然後感覺腿上一疼，我意識到對方把一把刀子插在了我腿上，這時候我也掙脫了那隻手，我就使出渾身力氣大喊了一聲，這時候蘇謙就跑過來了，可就在蘇謙跑到我跟前之前，那個人就沒了英姿，速度快的超乎想象！”說到這裡他又充滿感激得看了我一眼，“我想那個人應該是想要我的命的，要不是蘇謙及時跑過去恐怕我就完了！”
“那除了一身白衣，你還看到對方什麼顯著特徵了嗎？”
付衝搖搖頭：“沒有，實在太突然了，樓道里又黑！”
“那你能分辨出男女嗎？”
“不好說！”
“感覺呢？”
“感覺像個男的，不過，也可能是個女的！”
“爲什麼這麼說？”
“從她下手的力度來看，應該是個男的，不過，我又感覺她是個女的！”
“你更傾向於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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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衝想了想，道：“女的！”
“那你看清楚他跑到哪裡去了嗎？或者哪個方向？樓上還是樓下？”
“不好確定！我感覺它似乎沒有走，因爲沒有聽到腳步聲！”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對呀，我也沒聽到腳步聲！”
張之謙道：“那你們不會認爲，它變成一縷輕煙飄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