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我和付衝都未置可否。
付衝補充了一句:“反正我感覺很不可思議!”
張之謙頓了頓道:“這樣看來,你除了能記起些過程之外,也不記得什麼了?尤其是對你下手的那個人!”
付衝點點頭。
張之謙嘆了口氣,道:“我們也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在那把匕首上我們沒有提取到任何指紋,看來又給我們留下了一條死衚衕!”
付衝臉帶愧疚的道:“張隊長,實在對不起,我當時真是被嚇懵了……”
張之謙擺擺手,道:“別這麼說!好了,你先休息吧,什麼也別多想,我們會安排人保護你的!我得去現場看看!”
從付衝病房出來,小溪問張之謙:“我倆怎麼辦?”
張之謙聳聳肩:“這還用說?回家睡覺唄!”
“我們想跟你去現場!”
張之謙莞爾一笑:“去現場?幹什麼?你認爲現場能留下有價值的線索?別做夢了,我都沒打算去!”
說完張之謙轉身而去,樣子很瀟灑,但語氣裡明顯的帶着無奈和苦澀。
我也無奈的衝小溪擺擺手:“走吧!”
小溪則一直以猶未盡的頂着張之謙的背影,我不管那麼多,拉起她便走。
我們一起去了小溪家。事到如今,我們實在沒有分開單獨行動的勇氣了。
在小溪臥室的席夢思牀上,我們一左一右和衣而睡,當然,在短時間之內培養起困神來對我倆來講都是件難事。我們都拿眼直勾勾的頂着天花板。
“你說,付衝那一刀會不會是那個白衣女子乾的?”
“那還用說!”
聽了我的話,小溪扭過頭驚奇得看着我:“怎麼,你懷疑那個白衣女子是壞的了?”
我點點頭。
“那會不會就是那個殺人兇手?”
我搖搖頭:“不好說!”
“我感覺八成是,我看要不是你及時趕過去,付衝就得和陳露姐一個下場了!”
我心下一驚,道:“可不能亂說!”
“那以後我們可能防着點,她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對我們下手!”
“到底那個白衣人是不是殺人兇手還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證明了,她絕不是付衝所認爲的陳露!”
“不會吧?付衝竟然認爲白衣人是陳露姐?”小溪表情怪異的看着我。
“這是付衝親口說的,其實今天我們去4號門診樓就是因爲付衝要去那裡找陳露,他認爲陳露沒死!”
“太不可思議了,付衝竟然會有這種想法?我看他是想陳露姐想的走火入魔了吧?”
我嘆了口氣:“是呀,我也聽爲他擔心的!”
小溪嘖嘖得道:“看起來,他們倆的感情的確溝深的!”說這小溪竟然把頭塞進我的懷裡,像只溫順的波斯貓。
“感情如此深的兩個人竟然陰陽兩隔,付衝得心裡可真夠痛苦的!”小溪繼續發着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