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旅店的客房應該都是需要門卡才能打開的吧?”劉瀲說。
“那邱燕羽是怎麼進去的呢?”
“也許剛纔沒有關,她進去後爲了保護自己把門關上了。她應該是受傷了,行動不便,所以纔會呼救。”劉瀲分析道。
“是否可以考慮強行破門?”陳蔚傑說。
“我們儘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事實上我從一進門開始就感知到這座樓裡有非常雜亂的異常氣息,應該是由於這裡存在着多個鬼魂造成的。我暫時沒有辦法確定所有鬼魂的具體位置,我們只能多加小心。”
“那要如何進去?不能發出太大聲音的話,槍也是不能用的。從聲音來判斷,邱燕羽並不在門口附近,而是處於比較靠裡的位置,即使敲門,她來開門的可能性也非常低。”陳蔚傑說。
師遠想了想,輕輕敲了敲門。
邱燕羽已經喊了一陣子了,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師遠判斷,較小的聲音應該不會驚動這座樓裡的鬼魂。
邱燕羽的聲音稍停了停,然後她畏怯地問:“誰?誰在敲門?”
“是邱燕羽嗎?”師遠說。
“是我,你是……師遠哥?”邱燕羽聽出了師遠的聲音,突然大哭了起來,“師遠哥!求你救救我吧!我好害怕!這裡好黑,我受了傷,沒有辦法走路,你帶我出去好不好?”
“邱燕羽,你彆着急,我們會想辦法打開門的。你不要大聲哭喊,或許會招來一些……一些東西。你稍等一下,我們這就想辦法。”
“好,好的。”邱燕羽聽了師遠的話,不再哭喊,聲音也小了許多。
師遠、羅亞森和陳蔚傑三人想盡了各種辦法,最終甚至不惜開了一槍,卻仍然無法打開那扇門。不知爲何,門就像焊死了一樣堅固,門板本身也是堅硬得如同厚厚的鋼鐵一般,根本打不開。
“不行,這樣下去純粹就是浪費時間。”師遠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放棄了嗎?”陳蔚傑問。
“放棄等於找死。我想,肯定是有辦法進去的,只是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師遠說。他焦急地看向403房間的門,又看了看走廊兩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看到任何可以用來當作破門工具的物品。
“這扇門肯定是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打開,不能硬來。”羅亞森說。
“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考慮我剛纔提到的方法。既然這裡是客房,那就需要門卡,有了門卡就可以進去了。”劉瀲說。
“喂喂,我說你們是不是都忘了一樣重要的東西啊?”彌嘯粼突然說道。
“什麼東西?”師遠看向他,眼中似乎隱隱有着一絲期待。
“就是那張紙啊,你們從我衣服裡找到的紙,上面用三種顏色寫着一些字。你們不是說,那些字和這個任務有關嗎?會不會就是打開門的方式?”彌嘯粼說道。
師遠立刻從揹包裡取出了那張紙,其餘幾人也都湊了過來,再次分析着紙上的內容。
“其實這張紙上的內容,我也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只能大致分析出這些地點有着一些特殊的物品或是意義。但至於三種顏色分別代表什麼,我還沒有徹底弄清楚。”師遠說。
聽到他的話,彌嘯粼不禁暗地裡撇了撇嘴,心想,原來不是我笨,他也沒分析出來,我還以爲是故弄玄虛不告訴我呢。
“哎?你們看,這裡,”師遠說着,指了指紙上的某個點,“我們在大廳裡發現了邱燕羽的鞋,隨後又發現邱燕羽的聲音從403房間傳出來,而這兩個地點,恰好是綠色字體的前兩個詞。”
大家循着師遠指的位置看去,果然看到,綠色的前兩個詞正是“大廳”和“403”,與發現邱燕羽痕跡的位置是一致的。
“接下來是‘408’,會不會邱燕羽接下來會轉移到408房間去?”劉瀲猜測道。
“有可能。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先想辦法進入403房間才行。所以說,問題還是尋找開門的方法。我覺得劉瀲說得有道理,我們到一樓前臺尋找一下門卡吧。”師遠說。
既然已經確定了計劃,衆人都是迅速沿着樓梯向下而行。電梯是絕對不能乘坐的,不過好在這座樓僅僅只有四層,所以也並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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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遠等人來到一樓大廳,很快就在大門右側找到了前臺。
這裡看上去依舊保留着昔日的模樣,櫃面上擺放着兩臺電腦,牆上還掛着若干臺時鐘,指針也都早已停止了轉動。
這裡,也曾經繁榮過,曾經熱鬧過,卻在一夜之間變成了無人的禁區。
師遠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他迅速轉到櫃檯裡面,翻找起門卡來。
“這裡除了一些舊雜誌,旅行手冊和價目表以外,沒有其它東西了。”翻找了一陣後,劉瀲說道。
“奇怪了,那些門卡都是放在哪裡的?”師遠幾乎沒有出過遠門,更沒有住過酒店,對這方面的東西瞭解不多。
“應該就是前臺這邊,辦理入住手續時由工作人員交給客人。”羅亞森說。
“喂,這裡有個門卡提取機。”彌嘯粼在一旁的幾個紙箱子後面發現了一臺不起眼的小機器,發現上面寫着“門卡提取機”五個大字,立刻說道。
“門卡提取機?”師遠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東西,不過想來,那應該也是任務道具了。
“這東西怎麼用?”彌嘯粼看着那臺機器,撓了撓頭。
那臺門卡提取機看起來像一個小型的方形郵筒,有一道非常窄的橫向開口,看樣子應該是用來取卡的。機身上沒有任何按鍵,只有一個指示燈,接通電源後會發出紅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可操作的空間。
“我們把它砸開?”彌嘯粼擡頭看去,正看到了陳蔚傑。陳蔚傑帶給他的可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他皺皺眉轉了一下頭,卻又迎上了羅亞森的目光。他暗哼了一聲,索性不再研究這臺機器,而是跑到一邊,不知道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