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帥的效率還算是快的,沒等一會,就有人過來通知宋清宴和寧歡歡,說是已經安排好了。
雖然以前就知道做產檢是一件十分累人的事情,但是真的切身體會了,還是覺得自己以前太低估了這累的程度。
“累壞了吧?”宋清宴扶着寧歡歡坐上車,幫她繫好安全帶,才問道。
寧歡歡苦着一張小臉,說道:“感覺半條命都快要沒有了。”
“這種話以後不許說了,”宋清宴有些不悅地說道,將寧歡歡的座椅放低,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寧歡歡的身上,宋清宴才說道:“閉上眼睛睡一會,到家了我會喊你的。”
沒看出來,宋清宴居然還有點小迷信。
不過,寧歡歡也確實是累了,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就睡着了。
看着熟睡中的寧歡歡,宋清宴也是一陣的心疼,暗暗下了決心,以後不管多長,寧歡歡產檢的時候,他都一定得抽出時間來,陪着她一起。
到了家,寧歡歡也沒有醒,宋清宴自然也不忍心將睡的正香的寧歡歡喊醒,連人帶衣服一起抱着回到了臥室。
剛剛把東西都收拾好,寧歡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宋清宴連忙按掉,生怕吵醒寧歡歡。
不過看樣子,寧歡歡是真的累壞了,手機響了也只是皺了皺眉,吧嗒了一下嘴,就繼續睡去了。
拿着手機,走出房間,看到剛纔的來電提醒,是夏朵真打來的電話。
正準備回撥過去,那邊電話又打了過來。
“寧歡歡,你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掛我的電話?”
剛一接起電話,那邊夏朵真不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宋清宴皺了皺眉,將拿遠了手機重新放回耳邊,輕聲說道:“歡歡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你再打電話過來。”
夏朵真一愣,居然是宋清宴接的電話。
“這才幾點?歡歡怎麼會睡的這麼早?”
宋清宴也認認真真的解釋了:“今天帶她去做的產檢,回來的路上就睡着了。歡歡週一纔要去醫院,明天正好還有一天在家,你明天直接過來吧。”
夏朵真愣了愣,居然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好,那明天我過去再說吧,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好大一會,夏朵真纔回過神,憤憤的將手機摔在被子上,怒道:“呸,丫丫個宋清宴,我幹嘛這麼聽你的話?”
不過不管怎麼樣,第二天一早,夏朵真還是過來了。
夏朵真過來的時候,寧歡歡和宋清宴正在吃早飯。
因爲頭一天晚上很早就睡了的緣故,寧歡歡天還沒亮就醒了,然後便怎麼也睡不着了。
“朵真?你怎麼來了?”
寧歡歡有些詫異的看向夏朵真,不是說今天的飛機纔回來C市嗎?這一大清早的。
夏朵真嘿嘿笑着朝着寧歡歡衝了過去,緊接着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歡歡,有沒有想我?我都可想你了,要不是因爲你現在不能到處亂跑,我就拉着你和我一起出去玩了,我告訴你,可好玩了,還有好多帥哥呢!”
夏朵真興沖沖的就開始和寧歡歡分享旅行路上遇到的好玩的事情。
宋清宴的眉頭皺了皺,一把拉開夏朵真,涼涼的開口:“歡歡還要吃早飯。”
夏朵真先是有些不滿地看了宋清宴一眼,繼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看着宋清宴笑道:“我知道了,清宴哥是聽我說有帥哥吃醋了吧?”
宋清宴黑着一張臉,並不回答夏朵真的話。
夏朵真卻像是已經得到了答案一樣,一臉“我懂了”的表情,拍了拍宋清宴的手臂,說道:“哎呀,小夥子自信一點嘛,你可比那些人帥一百倍,對吧,歡歡?”
寧歡歡在一旁,一直偷瞄着宋清宴,捂着嘴偷笑,卻沒有說什麼。
眼見宋清宴的臉色越來越黑,寧歡歡才連忙說道:“朵真,你剛回來肯定沒有吃早飯吧?來來來,一起吃,別餓着了。”
說起早飯,夏朵真好像纔想起來,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說道:“別說,我還真是有點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清宴哥,你怎麼不吃了?”
宋清宴冷冷的瞥了夏朵真一眼,說道:“我吃飽了,先去公司了。歡歡昨天累了,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別出門了。”
寧歡歡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夏朵真卻一拍桌子,豪氣干雲的說道:“清宴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保證不會讓歡歡有什麼事。”
就是有你在,我才擔心。
這樣的話,宋清宴當然沒有當着夏朵真的面說出來,不然以夏朵真的性子,還不知道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簡單的吩咐了一些事情,宋清宴才離開。
宋清宴一走,夏朵真就像是被放出來的死囚犯,瘋的不行。
“哎呀,清宴哥可算是走了,我看他那一張臉我就難受,明明是個超級大帥哥,幹嘛一天到晚的板着一張臉,我又不欠他的錢。”夏朵真說道。
寧歡歡無奈地看向夏朵真,說道:“誰讓你老是撩他?”
“誰撩他了?”夏朵真不服氣的說道:“我那隻不過是和他開開玩笑嘛。”
“好啦好啦,吃完飯快點把這裡的東西都收拾掉。”寧歡歡放下碗筷,盯着還在埋頭苦吃的夏朵真,說道。
“啊?”夏朵真一下子就停下了,不開心的看着寧歡歡,問道:“爲什麼是我?”
“我可是孕婦誒?難道你要讓一個孕婦幫你做家務嗎?”寧歡歡好不容易可以找理由偷個懶了,當然要抓住了。
夏朵真這下沒了反駁了理由,癟了癟嘴,委屈兮兮的看向寧歡歡:“你就知道欺負我善良。”
雖然嘴上不情不願的,但是夏大小姐還是聽話的將飯桌收拾了個乾淨。
“歡歡,你上次答應我要教我做飯的,不許忘了。”夏朵真趴在桌子上,兩隻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寧歡歡。
寧歡歡一愣,這纔想起來,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
“嗚嗚嗚,沈湛的生日也沒幾天了,我感覺以我超羣的廚藝天賦,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夏朵真哭喪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