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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有楔子部分,關於女主的身份標籤,很重要,大家記得要先看楔子哦!麼麼噠)
金子已經記不得自己在這個陌生之地孤零零的飄蕩了多久了......
她記不起自己是如何死的,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而死。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冒着風雨出法學院的路上,那天接到警報,市中心有命案發生,她作爲一名當值法醫,當然得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勘查死者的死因。金子感到自己死得莫名其妙,記憶中的自己似乎並沒有摔倒,也沒有被雷劈到,就無緣無故的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金子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事莫大於人命,罪大莫於死刑,殺人者抵法故無恕,施刑失當心則難安,故成指定獄全憑死傷檢驗。倘檢驗不真,死者之冤未雪,生者之冤又成,因一命而殺兩命數命,仇報相循慘何底止。從從事法醫這一職業以來,她一直秉承着這樣的理念,立志要成爲一名維護人間正義的女法醫。
可現在,她經過多年努力的成果,她完全一片坦途的前程,在她27歲這黃金一般的年齡戛然而止,就此匆匆落下帷幕。
自己的雙親知道了女兒的死訊後,該如何傷痛呢?見證了無數生命的消逝,也見證了無數白髮人送黑髮人悲劇的金子,氣的狠狠剜了跪在地上的磕頭請罪的僕婦一眼。
金子第一次看到穿得如此金貴的古代貴婦,不由從頭到尾細細的打量了一遍,一面發出嘖嘖的讚歎。
婦人年齡約莫三十五六左右,面相瓊秀,眉眼開闊,脣紅齒白,黑髮盤成一個圓髻,頭上攢着兩支瑩潤通透的玉簪,鬢角斜斜的插着一朵新鮮的牡丹,簡單而不俗豔。在金子的眼中,她絕對算得上是一枚風韻成熟的古典貴婦,不必細想也知道年輕時候的她,必是一個迷倒萬千少男的主兒。杏粉色的直裾內襯長裙,外搭一件天青色的褙子,上面用銀色絲線細細勾勒而出的花紋栩栩如生,精緻的刺繡工藝讓金子不由咂舌。
金子剛想伸手去撫觸一下這件古代精品時,這個美貌的貴婦不疾不徐的開口了。
何事如此慌張?
回夫人,娘子怕是不大好了,老奴想去給娘子請個大夫來瞧瞧,剛纔一時緊張,纔會不察衝撞了夫人,還請夫人恕罪!說完,額頭又貼地磕了一下。
金子愣愣的看着這一幕,這古代的人還真是尊卑明顯呀,動不動就下跪磕頭的,真讓人受不了。
哦?哼,又是那個不祥人,這個月都鬧了幾次病危了,每次都是嚇得老爺出了一身汗,到最後還不是沒事?貴婦人冷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在乎。
哇,這剛纔還覺得這女人長得美的金子在聽了這句話後,所有的好感隨即煙消雲散了。金子一直認爲:內在美,纔是真的美!看着面前這張冷笑無情的嘴臉,金子暗自分析道:這女人一定是個後孃,那個被她稱之爲不祥人的娘子,一定是那個老爺的前任生的。
既然三娘,病危了,那就去請大夫過來瞧瞧吧,免得老爺一會兒下了衙門,又着急得肝疼!貴婦嘴角一抽,丟下這句話後便擡腳步入宅邸,身後跟着一大羣的丫鬟,手上皆捧着一些綾羅綢緞,胭脂水粉啥的,估計是剛剛上街血拼回來。
剛剛那僕婦得了允許,開心的掉下淚來,朝貴婦遠去的背影磕了一頭,便拔腿朝人潮擁擠的大街跑去。
金子看完這一幕,心中竟對那個不曾謀面的金三娘疼惜起來。耳邊又一次傳來更加悲痛的呼喚:金子...金子...
金子忽然有種想要大哭的衝動,她輕輕的飄入金府循着那個聲音所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