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二老傻眼了,他們只聽說富翁結婚前要簽好協議,爲了防止妻子沾染到他們的財產,還從未聽說直接把所有的錢財都歸到妻子名下的。
當然,兩老也比較單純,絲毫沒想到憑藉敖澈的品貌,就算當小白臉都有富婆願意倒貼。更何況只要他繼續接戲,千金散盡還會還復來。
他們已經被敖澈的驚人之語給嚇到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苗爸爸給他到了一杯白酒,兩人一碰杯,苗爸爸說道:“喝酒喝酒,別的事以後再說。”
敖澈坦然一笑,一飲而盡,充滿了古代豪士的瀟灑不羈。雖然苗爸爸自己也喜歡喝酒,覺得敖澈這小子夠豪氣。但是看他一杯又一杯的,跟喝白開水似的,苗爸爸又開始擔心敖澈會不會變成酒鬼。家裡有個寶貝閨‘女’,當爸爸的就是‘操’心。
兩人喝着喝着,苗爸爸的舌頭都大了,模模糊糊地說道:“兄弟,你這人確實不錯,但是我這當爸的,心裡還是不舒服。我種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啊,就被你這頭豬給拱了。要是你有個閨‘女’,有臭小子來覬覦,你心裡會舒服嗎”
苗爸爸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敖澈卻順着他的意思想象了一下。他有一個和甜甜一樣乖巧活潑的‘女’兒,要被別人給搶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拍桌子,怒目橫視:“我看誰敢”
“哈哈,就是這樣,知己啊,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倆再喝。”苗爸爸嘿嘿傻笑起來,哥倆好的拍着敖澈的肩膀。笑着笑着,他竟然眼眶都紅了。他嗚咽着說道,“我知道我們家杏仁被你給‘迷’住了,改不了了,我就是希望你們倆好好的。我們老兩口絕對不會給你們添負擔”苗爸爸說到了自己和苗媽媽身體好,退休了也有養老金,之類的事情。
苗杏仁聽到了心裡真是百味陳雜,爸爸平常總是悶不吭聲的,卻把感情都藏在了心裡,酒後吐真言,大抵如此。
敖澈抓住了苗杏仁的手,再次保證道:“放心吧,岳父大人,我會照顧好杏仁的,讓她平安喜樂一輩子。”
苗家二老咀嚼着“平安喜樂”、“一輩子”兩個詞,惶惶不安的心竟然奇妙地安定下來。不是所有的初戀都能開‘花’結果,但是他們希望他們‘女’兒能一直幸福下去。
“老公,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苗媽媽不太高興地勸道,倒不是因爲敖澈,而是因爲她和苗杏仁都不喜歡苗爸爸喝醉酒。
“媽媽,你還記得你說過,當年你遇到爸爸,想要嫁給他,但是姥姥卻擔心爸爸是城裡人,不可靠,但是你卻堅持,還說將來就算要飯也決不會要到自己家‘門’口。”
苗杏仁提起了往事,讓苗媽媽老臉一紅,看了敖澈一眼,急切地說道:“臭丫頭,瞎說什麼,沒看還有外人在嘛。”但是她轉而一想,她‘女’兒不就和她當年一樣嘛。這麼多年過去了,事實證明苗杏仁姥姥的擔憂是錯誤的,那她這個當媽的,是不是也該讓‘女’兒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岳母,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你和岳父感情那麼好,我也羨慕的很。”敖澈到底在娛樂圈‘混’了那麼久,要真想說幾句好話,也格外中聽。
至少苗媽媽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親自給敖澈夾了幾筷子菜:“小敖,你也別光喝酒,多吃點兒菜。你看你一身排骨‘肉’,再看看我們家杏仁,胖乎乎的多有福氣。”
“媽你前幾天還說我又瘦了好多,讓我不要減‘肥’呢。”苗杏仁無奈地拖長聲音。
“那也看看是和誰比。”
敖澈在苗杏仁嫩滑如剝了殼的的‘雞’蛋臉頰上捏了一把,笑着說:“杏仁這一身軟‘肉’,捏着最舒服了。我喜歡。”
苗媽媽不由得想到,這臭小子是不是早就捏過別的地方了。她的視線掃視了一遍‘女’兒周身,臉黑了。感覺哪一塊‘肉’捏着都舒服。
一頓飯吃下來,苗家二老的態度都有所鬆動。苗爸爸醉得暈暈乎乎,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多虧了有敖澈這個大男人在,替苗媽媽和苗杏仁省了不少事情。
敖澈力大無窮,把苗爸爸扛到‘牀’上,還細心地幫他脫去鞋襪,‘女’婿範兒表現得十足。
“行了,你別麻煩了,我來照顧他就行。”苗媽媽端來一盆熱水過來對敖澈說道。
“岳母,那你和岳父是同意我和杏仁的在一起了吧”雖然是疑問句,敖澈卻說得非常肯定。他今天收穫不少,可是不得到保證,他可一點兒都不能放鬆。
苗媽媽看着呼呼大睡的苗爸爸,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口道:“隨便你們年輕人吧,我老了,也管不了了,只要杏仁高興,我這當媽的怎麼也拗不過她的。只是她是獨生‘女’,被我和她爸給寵壞了,有時候脾氣不太好,小敖你就多多包涵吧。”苗媽媽刻意在‘女’婿面前貶低自己的‘女’兒,就是想讓敖澈多照看苗杏仁一些,提醒他苗杏仁年紀小,敖澈這個曾經的“敖叔叔”要多忍讓點兒。
“是啊,有時候貓爪子也鋒利的很,不過我皮糙‘肉’厚,不怕捱揍。”敖澈像是回想起了什麼,勾起了嘴角。
苗媽媽不知道緣故,悄悄問苗杏仁:“你打他了,還是掐他了‘女’孩子處對象的時候要溫柔點兒。”
“媽,別人可都說我脾氣是最好的。”
“那是對別人,你對最親的人才會暴‘露’本‘性’。”苗媽媽對此評價嗤之以鼻,她家‘女’兒可是任‘性’地很。“上次放假回家你不願意早起,是誰親自給你喂早飯的”
“媽媽~”苗杏仁在苗媽媽臉上親了一下,她在家中又嬌又懶,還不是爸爸媽媽寵的。
“行了,別撒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來照顧你爸爸。小敖啊,以後別給杏仁她爸買酒,你看他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了。”
“是”苗杏仁俏皮地敬禮,拉着敖澈的胳膊出去了。
出‘門’之後,苗杏仁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笑容燦爛地說道:“小敖,今天表現不錯,朕甚是滿意。”雙方都是愛自己的人,只要有這個共同點,什麼誤會都是能夠化解的。
“小敖也是你叫的嗎要叫老公。”敖澈捏着苗杏仁的臉頰,“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成,走,你和我去另一個地方。”
“去哪兒”
敖澈右手一晃,手中就出現了一張身份證,正是苗杏仁的,他故作神秘地說道:“你說呢”
無論苗杏仁怎麼詢問,他都不肯回答,只是推着苗杏仁上了車,還說道:“咱們要快點兒,免得關‘門’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苗杏仁倒也沒往歪處想,她對敖澈十分信任。所以她老實地趴在車子裡,任憑敖澈把她帶到天涯海角。
十多分鐘後,看到破舊的農家小院,苗杏仁傻眼了,扭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姥姥家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可是事先做了不少工作的。”敖澈得意的昂起下巴。
“得了吧,敖叔叔。”
敖澈乾咳兩聲,拉着苗杏仁進了‘門’。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姥姥沒有睡午覺,而是在看西遊記二十多年的老片了,她也還是百看不厭。
“姥姥,我來看你來啦。”苗杏仁刻意把聲音提的很高,免得有些耳背的姥姥聽不清。
“杏仁來啦。”姥姥特別高興地咧開嘴,她注意到今天多了一個人,還主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