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被他氣的血壓蹭蹭蹭的往上升,她什麼時候說過她希望他出去亂搞,這明明就是他的本性。
倔強如她,她氣惱的說,“好,你去啊,最好能順便帶個孩子回來,那樣我就不能成天絞盡腦汁幫你圓謊。”
“砰!”的一聲,關門聲震得整座別墅都晃了晃。
牧晚秋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火氣,用力的打開門,對着已經走到玄關處的皇甫少擎大喊,“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
此話對皇甫少擎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他毫不猶豫的開門離開。
牧晚秋剛要轉身回房,就聽到有人說,“你敢不讓我兒子回來?”
牧晚秋聞聲望去,嚇得小心臟咯噔的跳了一下,敷着面膜的婆婆站在那裡不樂意的看着她,牧晚秋心裡閃過一個想法,她不會從一開始就躲在他們的門口聽着他們在裡面的談話吧?
“媽,你還沒睡?”牧晚秋轉化了一個甜蜜的笑臉,小心翼翼的問。
“深更半夜吵得那麼大聲,是你沒打算讓我們睡吧。”好吧,又是她的問題。
“牧晚秋,你現在是懷孕初期,我兒子晚上出去也是合情合理,你也別太管的他太厲害,氣壞的是自己的身子,知道嗎?”
柳若蘭的這話,她是真聽不懂,到底是關心憋壞了他兒子還是擔心她的身體?
牧晚秋委屈的“奧”了聲,轉身回房,關門之際,她聽到門口的婆婆自言自語,“既然這麼合不來,當初他們爲什麼還要結婚啊?”
牧晚秋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皇甫少擎的離開,柳若蘭最後說的你就,是啊,爲什麼要結婚?怎麼就和他結婚了呢?當初會鬼使神差的答應和他結婚到底是爲了什麼?
一想到皇甫少擎那個混蛋現在有可能正在和一個女人在某個地方滾牀單,她胸口就堵的發疼,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憤怒的掀開被子,下牀,在衣櫃裡隨便找個件衣服換上,拿着手機就往外走。
深秋的夜晚,一位倔強的女子快步走在茫茫夜色中,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但她很清楚她會大半夜的跑出來的原因……
她就是想看看,皇甫少擎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和她結婚不就是爲了心愛的女人才拿她做了擋箭牌嗎?現在竟然爲了身體的需求而把所謂的什麼愛情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還以爲他的愛有多高尚,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也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站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牧晚秋感覺自己的衝動被冷風一吹淡了些,她嗤笑自己,這是怎麼了?他皇甫少擎出去找女人管她什麼事?
擡頭望着前面的那座星級酒店,她是他的秘書,當然也知道他平日住酒店也就只住這一家,這裡有爲他預留的單獨總統套房。
鬼使神差般站在了總裁套房的門口,但她卻沒有勇氣去敲門,她不知道敲門後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站在了這裡?如果裡面真的有個女人,她要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