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的腦袋從被窩裡探出來,只見姚氏側身正臉向對,晶亮地眼眸,在燭光的映射下,閃閃發亮。
被子開始變得溫熱,也不知道怎的,姚氏就此一手撈了過來,將他抱到懷中,身子也更着平躺,如是這般,朱由崧變成了趴伏。
“來,幫母妃揉揉腰。”
姚氏將他往下移了移,雙臂搭在了他的背部,朱由崧整個小腦袋竟也沒入了被子底下。
朱由崧手摸索着,順到了姚氏的腰際,那邊離跨骨是有寸許,摸在腰肉感受到了一絲柔軟,姚氏是豐腴型的體態,趴在她身上並不感覺磕人。
輕手拿捏着,姚氏又問了鑽在被裡憋悶與否,朱由崧的回答當然是不憋嘍,趴在其身,一股幽香在鼻間繚繞。
姚氏閉上雙眸,輕輕哼了聲,雙臂從後背攬向了朱由崧的腦袋,呼吸變得深沉。
“母妃,孩兒按得地方對麼?”
朱由崧手上不鬆,在她腰際繼續揉捏着,道:“要是痛了說聲哇,孩兒也怕用過了力。”嘴裡這般說道,手上悄悄用了力,心下忍不住暗想:有了這句話打底,想來呆會用過了力也有理由了。
“沒甚麼,按捏便是。”
話語間,朱由崧感覺自個腦後那雙秀手漸漸用力,與此間,朱由崧身子驀然一怔,手不由自主的滯住。
天,真的是這樣?
朱由崧臉上像似着了火一樣,整個人不由得躁動了起來,心砰砰的亂跳,迷茫、不解種種異樣襲來。
對於姚氏的暴虐傾向,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當真正面對這一切,心裡各種滋味難明,一時思緒雜亂,混亂一片。
“砰砰砰……”心跳也跟隨着躁動起來,內心竟有種就此停下的衝動。
姚氏平躺着,面染紅霞,鼻間呼吸似有些急促,被子褶皺滑下了雙肩,露出了光潔的臂膀,嬌弄的鎖骨已然暴露在空氣當中。
“母妃……”
朱由崧聲音發顫,輕輕喚了聲,他有些心虛,想聽一聽動靜再考慮是否繼續,心臟彷彿一下提到了嗓子口。
寢間安靜得有些過分,只剩下深重的呼吸聲,以及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沒有話音,亦不曾有明顯的動作,然而朱由崧分明感受到了腦後那雙素手,指尖動了動,雖是微不可察,然則那抹觸動卻是十分明瞭,這一瞬間,朱由崧的心臟不由得跳了跳。
“老天,她,她這是什麼意思?”
姚氏的反應讓朱由崧內心糾了起來,心臟砰砰跳動,這應該是默許吧?難以無以言喻的煎熬,朱由崧狠了狠心,那觸摸在腰際的手禁不住一按。
“嗯哼!”
一道輕許的悶哼,姚氏身子猝然一僵,抱在自個腦門的雙手同時也是發緊。
朱由崧內心忐忑,心臟提到了嗓子眼,砰砰亂跳,“她,發飆麼?是真得痛呼,還是心理的刺激?”
屋內銅爐薪火燎燎,室溫漸漸升高,被子裡也變得悶熱。
姚氏手撫了額前溢汗,呼吸間踢了綿被,只見其嬌軀橫陳,朱由崧趴伏上面,腦袋正好抵在那處。
一絲清涼,完美的體現展現,似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又嫌少,朱由崧怔怔地看着這一切,內心難以言狀。
這就是暴虐的傾向麼?
姚氏臉色紅潤,睜開了雙眼,美眸仿若滴水,朱由崧呆滯看着,心裡一片陳雜,已然內心有一股火在燃燒,那是一種難以言狀的暴虐。
它,突如其來,來得及爲迅猛,一點心理準備都沒,好似要發泄了纔好。
“福八……”
圓潤的嗓音,似膩,似柔,又似嬌,在耳邊索繞,朱由崧渾身一震,那股暴虐變得越發狂躁,猛然間,在其腰際探手一抓。
“啊……”
一聲低泣,脣齒微張,腦門上,姚氏的雙手禁不住抓了起來。
轟!
這一聲嬌柔,仿若給了無盡之力,朱由崧腦子徒然轟鳴,拋卻了一切,與其腰部軟肉再次狠狠一抓,繼而鬆開按揉,似使了全身的力氣,一遍又一遍。
嘎吱!門被推開了,竹蘭抱着早先換洗好的衣物邁了進來,木然臉徐徐擡起,瞬間定住。
鄒氏半閉着眼,瞥了一眸,繼而顧自閉上躺着,呼吸急促。
她好似一點也不在意,手順着撫在了朱由崧的背上,雙腿張得大大的,像似爲了朱由崧趴着更好按捏。
竹蘭也就怔了一怔,隨手關了門,繼而若然無事般將疊好衣物放置在了圓桌上。
朱由崧發了狂,正在狠勁按捏,雖是聽到了聲響,卻渾然不顧,此刻,他全身心的沒入其間。
竹蘭放好衣物,徒然走到牀前,只是掃了一眼一聲不吭地拉開了朱由崧的手,顧自慢慢按捏了起來。
姚氏抱着朱由崧側了身,弓身曲膝,又往牀裡面移了移,外邊空出了一片。
朱由崧腦子發懵,脫離了姚氏的懷抱,顧自坐起,只見竹蘭攏了裙襬,曲膝半坐了上來,便再次在姚氏腰際開始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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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脫離了懷抱,姚氏瞥了一眸又閉上,便這般頭枕着秀枕,側着身,曲線起伏,豐圓臀部後翹,延下圓直的大腿相互交疊緊緊並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即在竹蘭的按捏下,也不知道爲何,此時姚氏除了呼吸急促外倒也沒了其它聲響。
朱由崧看得心躁,心想竹蘭這般作勢,究竟爲了哪般?自個乾坐着?
眼見竹蘭捏得輕巧,手兒更是緩慢,一下又一下,不急不躁,朱由崧下意識的伸手去幫,可剛搭上姚氏的腰際便被竹蘭拿開了。
朱由崧猶自不爽,瞪了她一眼,可惜對面的人兒一看也不看,仍舊低垂頭繼續按捏着,彼其娘之,朱由崧氣了,伸手又按了上去,哪知竹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咋地?”
竹蘭擡起頭,清亮眼睛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緩緩拉到姚氏的臀瓣間……
“嘶,這,這是幹嘛?”
朱由崧心底一顫,瞪大了雙眼,只待竹蘭抓着自個的手在那股瓣間微微用力,一下一下按壓着,於此間她一另隻手在姚氏腰際也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