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體溫如果真的是有體溫計的話,估計都有個三十八九度。
她狐疑地又探了探他的手腕,感覺溫度似乎又高了。
“怎樣?”
她伸手抓了抓他的手臂又探了探,實話說,除了溫度有點高了,其他的就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公子無病,若真是有,那就只能是無法探尋的心病了。”
“姑娘果然是蕙質蘭心,我確實是心病,名爲相思病。”慕越澤有意無意地加重了力道,而且着重強調了相思兩個字。
“謝公子。”楚霏兒慌了,現在這個慕越澤完全完全不正常,難道他時發現了那夜偷冰晶玉手的人是她,那豈不是完蛋了,她現在真的就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無事,馥羽姑娘,我現在突然看到你,我覺得我的病已經好了,說實話,我在很久之前一物件,今日一件小姐,我覺得像是找到了。“
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但楚霏兒還是秉承了不要臉的原則,打死不承認,”若是幫了公子,那也是馥羽的榮幸。“
“我想,本王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馥羽姑娘也不必在帶着這面紗了,冰晶玉手不要便不要了,就當是送給了姑娘。”
楚霏兒突然覺得脊背發涼,這冰晶玉手說送人就送人,這可是能肉白骨起死回生的寶貝。
絕對,這個慕越澤絕對不正常,“公子如此,這次的診費便免了吧。”
說吧,楚霏兒便想起身走了,誰知,慕越澤拿劍直直刺向了她,她爲躲閃轉身躲過了,但臉上的輕紗搖搖晃晃落了地。
“王爺,可是好久不見?”
“楚霏兒?你沒死??”慕越澤眼神中迸發出一種看不清的感情,頗爲複雜地看了看面前的白衣女子。
楚霏兒輕笑了兩聲,道,“若不是小女子命大,怕是真的逃過王爺取心頭血這一劫,這會兒應該已經是上了孟婆橋,喝了孟婆湯。“
“笑話,你能救得鳳鑾一命,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如今你也不是王府的王妃,一介商女做了醫女,也不怕天下人恥笑。”慕越澤表情近似冰冷地看這楚霏兒,眸間閃動着殺意。
楚霏兒當然看得出來,她知道只要他想,他立刻就能死在他的手裡,“若是王爺真想說出去。說出去罷,我竟還活着,這’遵其遺志‘這話,我是如何都不肯認得。”
“你威脅本王!!”慕越澤道。
“不敢。”這絕對是從心裡往外說出的話,楚霏兒確實不敢,但她只能如此,慕越澤可怕的就像是一匹狼,且是一匹喂不飽的餓狼,要想活下來,一定要拿準武器時刻對着他。
兩人的對話僵持下來,片刻慕越澤未提及半個字,轉身便走了。
楚霏兒鬆了口氣,招呼着小廝,今日避不見客。改日再說,門外的客人懊惱之餘也不枉猜測剛剛進來那位貴客到底是如何身份,爲何馥羽姑娘見了之後竟然不見客?
慕越澤和鬼久進出皆是走的小門,故並未碰上什麼人,鬼九剛剛一直守在門外,多多少少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見自家主子一臉暴虐的腰子,大氣而也不敢喘一口。
“雖然,我知道現在我不該說什麼,但是王爺,你瞧,這……”
慕越澤如今煩的很,剛想訓斥鬼九,便看到橋上站着一個與楚霏兒樣貌十分相似的女子,但此女子眉眼間盡是溫柔和輕柔,少了那股子倔強和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