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話讓我們三個人站住了腳步!
“三位爺,我叫張龍。這裡原來不是我的地方,但是我卻看上了這裡,所以一心想要佔有這個地方。所以當我找這個地方的人商量時,也就是這原來的主人-徐舞,他卻不同意,他說這個地方只有他家才能住。當時我只是好聲跟他說,但是他卻執意如此。我只好找了幾個人,將他趕出了這裡。當然,我是給了他錢的,也絕對值這個地方的價值。”
“我不是問你的往事,你給我說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大漢看了我一眼,明顯不想說。
“你要是在不說,我們只能走。”
“罷了,三位爺。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兒子,是我在一戶人家買來的,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我成家四年裡竟然沒有半個子祠。所以我只好在別處買了一個,但是爺,您也知道,這很平常,不至於讓您如此吧。”
“這個地方的主人已經死了嗎?”
大漢聽了我的話,明顯一震,慌張道:“爺,我只是趕走了他,根本沒有殺他,您可不能冤枉我。”
我知道這大漢說的是實話,可是這個地方明顯有一處不對勁的地方,不是大漢說的話,而是陣中的那個陰鬼,他雖在這裡,但卻沒有傷害那個孩子,一般來說,孩子的身上有一種天然的靈光,讓陰鬼能加深陰氣,也能避開一些修道之人的陣法,更有甚者,他們能避開陰眼。這也是有些東西爲何會跟上小孩子的原因。
“我在問你一件事。”我對着大漢說到。
大漢現在是言聽計從,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徐舞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特別的表現?爺,您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一點不同。他走的時候帶走了一件東西,而且好像十分重視,就好像傳家寶一樣。爺,我是一個講理的人,既然這裡有他的東西,我也就沒有爭奪,讓他拿着走了。”
“不對,這裡的房子你是不是重建了。”
“是的,爺,我幹了殺豬的行業,也算是有點積蓄,我見他家的房子太爛,就拆了重新建了我現在的房子。”
“他從哪拿的東西?”
“就是現在的那間廂房的位置,他說我要是想在這裡住下,就不要動那個地方,我當時就是覺得他不服氣,就直接推倒了廂房,在那裡重新建了一個房間,怎麼?爺,有什麼問題嗎?”
我示意包天和驢兒,讓他跟我過來。
當我們看見那個位置時,我們才知道了徐舞的話,這也是我一直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的原因。
像原來我跟九叔打開祁宏家墳墓穴眼的時候,那個墳墓才成爲了一處風水寶地,但是這裡卻完全相反,這裡你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花圈的形狀,那個房子正好像是裡面的一朵花,這也就是這穴眼之上有加上了一個穴眼,但是這個穴眼卻是一個死穴眼。
難怪這個地方原來的主人會拿走那件東西,如果我想的沒錯,他拿走的是這個地方的一張符,或者說是一張“鎮魂畫”。
我跟包天商量對策,但是包天卻說這件事讓我自己做主,我不知道他們心裡又在打什麼算盤,只好硬着頭上說了。
“張龍,我可以告訴你沒有子祠的原因,我也可以將那個孩子治好。”
張龍聽見我說這樣的話,跪在了我的面前,“爺爺,您說什麼條件,只要能治好孩子的病,什麼我都能答應你。”
“起來,聽我說,你的這個地方本身是一處寶地,但是你的這間廂房卻將你的房子的風水走破,所以第一件事,也是最基本的一件事,你要將廂房推倒,讓上面什麼也沒有!”
張龍點頭。
“第二件事,如果沒錯的話,你手中的那個孩子應該和這裡的家人有一定的關係,但是這個地方原來的主人已經死了。說着我指向了陣法之中的那個陰魂。”
這時張龍明顯的有點不自然,
“我可以幫助你度他,讓他不在騷擾這裡,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答應。”
“爺,我哪有不敢答應的。”
“這個孩子,你必須照顧好!”
“爺,這還用您交代,我自己的孩子,我疼還來不及,怎麼能不照顧好。”
“你沒有子祠,是欣慰你身上的殺氣太重,自古殺氣重的人都不會上身,但是你身上的殺氣卻也讓你的殺氣影響到了你的妻子,讓她身體也出現了一絲陰寒之氣,讓你的妻子久久沒有生育,所以學會祭拜,減少身上的殺氣。”
張龍不住的點頭。
“還有,最後一件事我要交代的,你住的這個地方屬於荒野之內,本身的陰氣就很重,尤其是在晚間,雖然你身上有戾氣,但是並不能確保你的家人,所以你要保證早晚三柱香以敬神靈。我說的交代完了,現在把孩子給我,我去做最後一件事。”
張龍有點猶豫但是還是交給了我。
我抱着孩子,走到陣中,我看到那個陰魂愛撫的摸了一下孩子,然後有點笑意,我將孩子抱出去,他沒有爭搶,我知道是時候了。
我將他度化。
所有事情結束,我們回到了店中,一路包天和驢兒值拿我開玩笑,我知道他們是在誇我,可是我總覺得那兩個人不安好心。
“好了,別說我了,都到了店裡面了,忙活了一晚上了,你們不嫌累嗎?”
“好好,小九,不過還真別說,你確實比我們兩個看東西仔細多了,我們根本看不出裡面還有那麼多門道。”
“還笑話我,你們看不出來,我轉一圈的時候,你們就知道院子裡的情況了,還說不知道,你們兩個就不能不笑話我。”
“哈哈哈,驢兒笑的更大聲,小九,再接再厲啊。”
“別笑了,一會鄰居該罵人了。”
“好了,都去睡覺吧,一會就要天亮了,睡不了幾個小時了,店裡面生意要緊啊。”雖然驢兒這麼說着,但是我還是能聽出來裡面的笑意。
當然我不在乎。
在笑聲中散去,在疲憊中睡去,第二天我們三個人一起看店。
“對了,包天,那把鑰匙我們怎麼處理?”
“等等吧,我覺得既然那個胖女人想要放在這裡,就一定還會在來取,或者說有人會來代替他的位置,拿回那把鑰匙。”
“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他不屬於我們任何一個人。”
“二爺,來人了!”小龍跑過來對着驢兒說。
“讓他過來吧!”
小龍點頭出去了,不一會進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看上去有七十的年紀,但是還精神非常好,一身的中山裝,一雙不染灰塵的鞋子,讓這個老爺子看上去像一個道人。
“方二爺,老頭子有事相求?”
“老人家,有話請說,既然您找到我,而不是包爺,我就清楚你的事,但是我們也有規矩,你可明白?”
“老頭子明白。”
“請!”
“方二爺,我想讓你幫我走這次腳,因爲除了您,我不相信任何人。”
走腳,這是驢兒的老本行,不是說已經脫離了那些事了嗎,爲什麼現在還幹這些事,難道說包天和驢兒每次外出根本就是在騙我,他們依然跟那些事,那些人還在保持着聯繫。
我剛想問,就看見包天拉住了我的手,我也想說話,但是卻別驢兒的話給堵了回去。
“老爺子,您找錯人了,我們只看風水,收點東西,您說的那個我們不懂!”
“方二爺,我知道這讓很爲難,但是我希望這次腳一定會讓您滿意。”
“老爺子,我是生意人,我只做生意,你說的那個我完全不懂,去了只會壞事。”
“二爺,或許您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鼠爺。”
這兩個字,讓驢兒握緊了拳頭。
“您說的事我幹不了!”我知道驢兒在壓制着心中的怒氣。
“二爺,我知道一些您不知道的事,我拿他給你做交換。”
“我們跟以前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牽連了,您不會不知道吧。”
“正是因爲知道,我才必須讓您走這一次腳。”
“老爺子,你不要逼人。”
這個老頭自始至終說話一直面帶微笑。
“二爺,我先帶給您一件東西,你做這個決定。”
老頭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彎刀形狀的吊墜,但是驢兒看到眼中卻閃過了複雜的深情。
“你就必須讓我走這一次腳嗎?”
“我相信鼠爺的手藝,也相信這道上的方二爺。”
“好,這是最後一次。”
“這也是我們見面的最後一次。”
“說,什麼時間,什麼人。”
“兩天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