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一切,我猜到這是他們的計劃,可是爲什麼每個計劃裡面我總是一個被動者。
而且這裡面玉兒的小叔說是一場戲,難打每次都拿的感情做鋪墊嗎。
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說話,更不知道說點什麼,我希望他們這次給我一個能讓我接受的解釋。
“小九,我給你解釋解釋。”
驢兒說了話,接着幾個人也都坐在了桌子的旁邊。
從驢兒的話語之間明白了,其實這件事的知情人只有包天跟這個我眼前的黃八爺。驢兒也是在被帶到黃家的時候怕我到時候壞了事,纔將一切告訴他的。
其實我也清楚,我身邊就這麼幾個人,當你最信任的朋友離開你的時候,你的第一感覺是什麼,我肯定是想爲他們報仇,他們很清楚我的個性,所以才演了這樣的一場戲,讓所有人都信以爲真。
當時的情況,我沒有仔細去看驢兒的人頭,那時候我的想法只是爲他報仇,但是包天的一臉平靜也不是裝出來的,他必須要讓自己那個模樣,才能保證這場戲的逼真。
可是我也想不出來,包天店裡面的機關是不會這樣隨隨便便讓一個人走出去的,但是我最大的失誤也是沒有看到他們幾個人的屍體,只想着快點解決這些,當然要是以包天那樣謹慎的樣子,他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細節,而且這樣大的事情,我竟然也沒有聽見小龍的彙報。
我的疑問當然也在黃八爺的自述中說明了。
當時我急火攻心,完全的殺念。當我打碎那塊玻璃的時候,裡面的機關也卻是發動了,但是黃家的人不會隨隨便便的死在一個沒有功勳的戰場。所以當黃八爺看見包天所佈置的機關時,也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黃八爺畢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鎮靜下來,可是也就在一恍惚的瞬間,已經死了兩個。但是當時的情況刻不容緩,如果在輕舉妄動,後果也會不堪設想。他們最後慢慢的找包天的機關所在,當然我相信包天沒有告訴他,我瞭解包天,不知道現在我說這話還算不算有實情,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雖然我不瞭解那地下的結構,但是又一次我跟包天聊天的時候,無意之間我問起了包天地下的情況,但是我記得他只是敷衍的跟我說,可以去試試。以你的手段,我的機關不足爲奇。可是我再也明白這只是包天的玩笑話,他的心思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過的。當然當時的我確實是無所事事,就纏着問了一些。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包天跟我說的一些他的理論。
他說,無論是哪一行,都會有自己的規矩。包天從不難爲任何人,既然來人能夠進入裡面,那隻要他能走出去,包天從來不會阻攔。他說他這樣的做的目的只有兩個。第一,要是不逼到迫不得以的時候,那個地方是不會有人願意去的,這也算是交上了一個朋友。第二,那地下的東西雖然價值連城,但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拿出去,出去的路會更加難走,如果是有真本事的人,包天不介意這樣的東西,或許最終他還是天莊的一個幫手。
我明白包天的第一個目的,可是幫手,我當時以爲包天是在說笑。當然毫無疑問的是在地下死的人不計其數了,包天也不會正眼看他們,因爲他們就是小偷。
看到黃八爺說的簡單,但是我相信他出來的時候,身邊的人也所剩無幾。
“難道爲了讓我相信,你就甘願死掉身邊的那麼多人嗎?”
我以爲說完這樣的話,黃八爺會說,那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他的答案卻讓我一驚。
“甘願?你說的太隨便了,他們是我的兄弟,要不是爲了大事,我會親手殺了你跟包家那小子。”
這次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要是說安慰,我沒有理由,但是如果說跟他講理,我好像也理屈。
“好了,好了。八叔,我請我二哥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就別再說你的那些兄弟了,過些時日,我諸葛靈代表諸葛家給八叔賠罪,可好?”
諸葛靈的樣子這時也代表着諸葛家,所以也是一句話就要了事。當然這件事的主角肯定又是我,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罷了,大事要緊。諸葛飛,我黃八求你一件事。”
這是別人第一次叫我諸葛家的名字,但是我卻不願意接受,但是我清楚,這是黃八爺給諸葛家的面子,也是在求諸葛家,而不是我這樣的一個泛泛之輩。
諸葛靈看到我的樣子,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咳嗽了一聲。
“黃八爺,按說我不會管你們的事,可是現在的這件事關係到包天,更關乎到玉兒的生死,我不管你怎麼看我,但是我只想你明白,如果你說的這件事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會盡快給你答覆,要是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也會拼勁全力給你一個交代,即使是交出我的命。”
“好,諸葛家果然人才輩出。”
“還有,今天來到黃家,我欠諸葛家一個人情。這件事就算是我還給諸葛家一個人情,但是我請你明白我並不代表諸葛家。當然黃八爺,我想你也清楚九叔是誰,我叫陸小九。”
黃八爺可能也從玉兒的口中聽到夠一些消息吧,所以當他聽到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顯示出太多的吃驚之情,而是看了諸葛靈一眼。
“我二哥就是這樣,您儘管說吧。”
黃八爺笑笑說出了我最願意觸動的十九年前。
“我要說的得先從九叔的跛腳開始。”
九叔的本名叫陸天奇,當時是陸家的第一個反叛的人。但是到目前爲止,我沒有看見過陸家另外的人。三十面前,九叔與包家,黃家,當然是黃家的當家人,諸葛家有着一定的關係。當時的就是爲了跟自己的家族抗衡,不惜動用自己的一切條件,但是陸家卻絲毫沒有動九叔,這也是讓所有的人不相信的,要知道在我們這樣的家族裡面,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過的這樣安然無恙的。我們三大家族的人也找到了九叔,但是九叔只是笑着說,我還有點東西沒有給他們,等給了他們,我的命就不一樣了。
三大家族的人不明不白的,也沒有審問。但一天深夜的時候,九叔血粼粼的到了我們當家人的面前。當時的當家人看見九叔的這個樣子也非常震驚,但是眼下是要救九叔。但是就是缺執意不肯,一定要將其他的兩家人也叫到這裡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才發現就是的懷中抱着一件東西。我們黃家也沒有耽擱,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內,另外兩家人也來到了這裡,也就是你認識的包二爺和小諸葛。
但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後面竟然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一身白衣,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平靜,根本就不在乎身邊的人,但是有人闖黃家,你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但九叔卻說,這個人是他請來的,也就都沒在意。
幾個人做好之後,九叔說身邊的這個白衣的人是他的四哥,當這話說出的時候,所有的人的戒心再次升起。陸家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次的突然出現,讓所有的人都擔心。我們家族內沒有人看見過陸家人出手。但是這個男子也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當九叔拿出懷中的東西的時候,看似平淡無奇的男子眼中卻閃出了一道光,但是隨即就消失了。九叔說這件東西不能全部交給陸家人,必須分來保管。我們當家人說當時的男子露出了殺機,但是可能是見到人多勢衆,也就沒有在做反應。隨即九叔將大部分的東西交給了男子,男子拿着就走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而就是講小部分的東西交個了我們兩個三個家族。並且說,不到時候這件東西誰都不能拿出來,一定要帶到棺材裡面。
“難道九叔就沒有給自己留下一塊嗎?”
“沒有,至少當前的情況是沒有。”
“你是說九叔的腿也是在那裡面斷的。”
“可能是,自從那次開始,九叔就是跛腳了。”
“可是你說的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時黃八爺看了看玉兒,我看到玉兒也點了點頭。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嗎?”
其實在眼下的這個情況下,我還真不想知道是什麼。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句不經意的話能引起你的好奇心,而長篇大論後,你卻對裡面的東西失去了信心。
我沒有說話。
但是黃八爺的下一句話,讓我有了好奇心。
“我們家中的東西,你的手上有密碼。”
“你說什麼?”
“是的,你的手中有密碼。”
但是我看到了玉兒的表情,顯然這時玉兒也不曾料想到的。
我告訴你那件東西的名字,你在想想看。
那件東西叫冰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