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也在漸漸的恢復了,在家中休息了一個時期之後,我仍然要去歐洲上班了,我當然捨不得離開自己的父母親和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有着衆多的男女關係的女人了,這其中壓縮着也有十多個了,是讓我放心不下的林飛音,她苦苦哀求着我帶她遠走高飛去歐洲參加工作。
我說:“這怎麼能行,你現在身本是一個讓人覺得十分的可怕的魅魔,而且仍然處在鬼界,我有盡心帶走你,可是我不愧對單位,我們單位是有嚴明的紀律的牙,我不能夠這了你去做一些爲了自己的利益就得唯命是從的自私自利的壞事,希望你能夠多多的體諒一下我的難處。下次我回家後就帶你一起離家不成。”
林飛音說:“這個不難,我請你的師傅把我封存你的一個切身的護身符裡面,時刻陪伴着你,爲你做事,爲你效勞,這樣你還樂意嗎,想你一個孤零零的在背井離鄉的遠方也怪可惜的,沒有人陪伴你難道不感到孤獨嗎,現在有一首歌曲不是叫《沒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單》,要不是後來的形勢大變我們家先前是很富有的,遇上革命的大風暴,我家也完蛋了,先前敵人針劑我們家,革命勝利了,我又遭受不白之惌,想你們也是能夠明白我的難處的了。”之後,她就動情地爲我唱起了那首歌曲,當她唱到“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好不習慣,如果現在回頭,會不會太晚時……”我真的已經開始波浪般淚流滿臉了。看來魔鬼界裡面也有我向往的女人,一個極講感情的女人啊。
是的,我在回憶她的家人先前爲着國家的勝利做無名英雄,不被別人理解,並且處處受到別人白眼,唾罵。好在現在民政局在開始瞭解她們的冢身世,要爲她家平反掃雪,她家的清白也會很快的德清了,她家的人兒現在也沒有多少了,只有一個哥哥在誤會中被造反派打殘廢了,一個妹妹瘋狂了,現在13年漂泊在外面毫無音信,父母也含冤早死了,她的祖父可是隱藏着的地下黨,曾經爲革命做出不可磨滅的巨大的貢獻,祖母的解放後,也在憂愁中感覺毫無希望離奇的去世了。
我不只十次的對林飛音說,我有一個大學的同學現在正在市委宣傳部工作,我把林飛音家她的祖父爲革命做地下工作的情況向說明了,他現在也在與我縣的民政部位取得聯繫,做了十四年的工作,現在也該有了一些起色了。他說在一年之後,這個情況會有結果的,只是先前的許多的證人已經死去了百分之九十,要實際全部收取還是會有許多的困難的。但是我的同學也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她是一個美麗時髦的好女孩,因爲她很愛我,但是她的父親不想讓她娶一個沒有社會官場背景的人,雖然我們家境很好,但是她的父親就是不同意我和她談愛,所以我也就遠走高飛的選擇去了外國發展自己的降妖除魔大業,把自己的愛情給耽擱了,這個美麗的女孩因爲愛屋及烏的原因,也就樂意幫助我來爲林飛音一起去解決實際的問題了。
在林飛音的反覆哀求之下,我請來了我的師傅童理清道士,把林飛音的屍魂封存了我的護身符中。這樣我正式的老婆沒有一個鬼老婆卻是有了六個了。這些鬼老婆們每到一定的時候就要來與我相會和做那種男歡女愛的好事,有時她們一來,有時候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噁心求助我了。一起來的時候,說真的我還是吃不消的,她們一個個在那個方面的功夫堪稱是極
高的高手,即算不是高手,你想她們積育了那麼久的陰力該是有多麼的厲害呀,一個沒有經過在情感方面進行過深度訓練之人哪能經受得了她們磁情的折磨呀。雖然她們也經常給我帶來好吃的東西,讓我補補身子,但是我畢竟是普通的人,後來她們看到我在那種方面確實是不際,也就慢慢的放過我了,讓我少做幾次,比如一晚上她們平常要做8次的,也就只讓我做5次的了,這個類目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多,不過後來也許平安無事的了。
我上飛機之後,旁邊的一個老頭就呼呼入睡了而且還是睡得那麼的沉重,他靠在飛機的窗子旁邊,名字叫做張敬民,我叫他不醒來,就無聊地看着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要去的地方兒挺遠的,要坐好長時間的飛機。車廂有節奏地顛簸着,發動機單調的響着,這一切都讓他昏昏欲睡。沒多一會兒,他的頭果然一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後來他醒來了,我與他一起在美國的加洲吃飯,他那時活蹦亂跳的完全不像是個老頭兒,意趣地是個孩子呀。他說自己恍惚中他好像已經六十歲了,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已到了彌留之際。他感覺身體越變越輕,漸漸地漂浮起來,在病房帶有來蘇水味的空氣中飄來蕩去,看着病牀上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形。看到這一幕他應該很悲痛,但奇怪的是,他沒有什麼感覺,就只是這麼看着。他繼續往上升,但突然去路被一個模糊的影子攔住了。影子自我介紹說是個萬辦幽靈,但張敬民卻並沒覺得害怕,反而嘲笑世人總是把萬辦幽靈描述的那麼可怕,形象那麼不好。
原來萬辦幽靈並不都是這樣的。萬辦幽靈解釋說,他說魔學院的研究生,聽說人類都希望自己長生不老,而自然規律卻使這個願望永遠也無法實現。他現在正寫長篇自傳紀實小說呢,他的研究課題就是想探究一下,如果一個人真的有無窮無盡的壽命,他是否會幸福,他的心理會產生怎樣的變化。而他是有辦法給世人無窮無盡的生命的。於是他“綁架”了張敬民這麼一個即將上天國的靈魂,問他願不願意配合他完成這個課題。同意的話,他就可以回人間了,而且從此以後想活多久就活多久,只要定期報告他的思想動向就行。
張敬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馬上就要離別人世,現在突然不用死了,再說這個跟萬辦幽靈進行的交易,自己幾乎沒什麼損失,當然得滿口答應下來了。他在萬辦幽靈的幫助下,靈魂逐漸下降,又回到了病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又活了過來,大夫都說是個奇蹟,家人也驚詫不已,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再也不用擔心死亡這件事了,他只要好好的享受生活就行了。
知道自己在人世間還有無限長的時間,頭上沒有了死亡的威脅,張敬民變的懶散了。每天清晨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卻並不忙着起牀,要睡上好幾個回籠覺,這個上午基本上都是在牀上度過的。吃完飯也不運動,就往沙發上一窩,看電視玩手機,跟老伴兒聊天,回憶過去的歲月。晚飯後溜溜達達地出去,跟老頭兒下下棋,扯會兒閒篇兒。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體重增加了,體型臃腫了,精神倦怠了,經常會無聲的嘆息,覺得沒意思起來。
二十年過去了,老伴兒走了,孩子也不能始終陪在身邊。他成了空巢老人。沒人陪他說話,他自己也懶得跟別人聊天。
每天的時間過的都很慢,度日如年,幹什麼都沒心思。想想無限長的未來,他心裡莫名的恐懼。
又過了二十年,他更老了。他的好朋友,以前的同學,同事,都相繼離開了這個世界,整個世界似乎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孤獨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吞噬了他。兒女定期來看他,但他們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要忙,不能長久的守在他身邊。絕大部分的時間,還要他自己一個人度過。他相當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成了兒女們的累贅,儘管他們什麼也不說。兒女們因爲他的存在,而不能灑脫地經營自己的生活。想到這一點,他自己都很煩自己,但卻毫無辦法。
別人豔羨他的長壽,但長壽的真正滋味,只有他自己體會的到。有時他真想有意地結束自己的生命,可他已經老的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了。又過了好幾年,連兒女都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卻還無奈地活在世上。有一天萬辦幽靈來看他了,他委屈地跟他訴苦,問他的長篇自傳紀實小說寫的怎麼樣了,要是快寫完了,就饒了他吧,讓他趕緊死,他實在不想再這麼活着了。萬辦幽靈說,“你才一百歲多一點,離人類生存極限還早着呢,你不想創造個世界記錄什麼的嗎?”
“我什麼記錄也不想破,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死。不過特別感謝你,讓我體會到了長壽是什麼滋味,讓我意識到沒有內容的生活是最痛苦的,對孤獨的恐懼遠遠大於對死亡的恐懼。求求你,把我收回去吧。”
“我今天見你就是想跟你說,我的長篇自傳紀實小說寫完了,咱們前邊的約定也結束了。沒有我的協助,你很快就會離世的。你們人類也真奇怪,爲了長生不老,祈求了幾千年,做了無數的努力,真的長生不老了,又受不了了。真不知道你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人類是最複雜的矛盾統一體。”
萬辦幽靈走了,張敬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第二天家人就發現,他走了,臉上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先生您哪兒下啊,我們都到頭兒了。”張敬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才發現他正坐在飛機車上,而車已經到終點了。原來他經歷的這一切,原來那寫長篇自傳紀實小說的萬辦幽靈,以及他跟萬辦幽靈的交易,都不過是一場夢。就像南柯一夢一般,他在夢裡過了整整一生,而現實中的時間,卻只不過是從一國坐到了另一站國。
我笑張敬明,你在飛機上呼嚕打的好響,他說“自己怎麼全然沒有感到,只是人生的飛機上彷彿過了一世,那時的自己真的是達到了寵ru皆忘記的全美境界了。要是自己還能在活動二十年,我真的會寫上一個長篇自傳紀實小說來給世人看的。”
我說:“張敬明大哥,你真的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了,在風景這私人好的地方居然也能睡得那麼香甜,我在飛機上一直接在搖晃你,想和你換一個位置,讓我來看風景的,別浪費了一個好好的座位,但是你卻做美夢去了,不顧及我的心靈的美好感受,說來那真的是很遺憾的事情啊。”
之後,他對我說:“你也應該從我的夢境體悟出來一些什麼哲理情的東西來吧,人生在世不容易,要珍惜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美好,包括父母、妻子、兄弟、姐妹,還有師兄、同事等等。都應該讓我們懷有一種敬畏之心去對待了。”
我剝了一個橘子替給他,然而點頭同意了他那時對我的說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