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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個字卻給上官柔兒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嬌軀一顫,目光看到了李權深邃的眼神。
“好似不是開玩笑……”上官柔兒默默地想着,等待李權的解釋。
李權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冷笑着:“聽你剛纔的口氣,好似料定白蓮教大事可成一樣。”
上官柔兒:“難道不是嗎?你沒看到我白蓮教的大軍?你們最精銳的邊防部隊不也一樣受困在彈丸小城中束手無策?不然怎會讓你到此來?”
“勝過一批邊防軍又有何值得驕傲的?問你白蓮教的,那就是想對比白蓮教與朝廷的差距。既然你清楚白蓮教的實力,那麼我也給你說說朝廷的實力吧。”
李權話音一轉,虛指一個方向:“要拿下丘陵城中的五萬將士,白蓮教必定傷亡嚴重。你可否知道這丘陵城的部隊不過是整個大慶鐵騎的滄海一粟?大慶疆域有多廣?兵將幾何?前朝萬之衆尚不能固守,你白蓮教區區十八萬軍隊能翻得起什麼浪花?朝廷只要得知消息,只要一月時間,定能召集數倍於你們軍隊將之屠殺殆盡。別說你白蓮教高手如雲,在朝廷面前更是一個笑話。我只熟悉京城狀況,只是一個京城,其中接近大圓滿的高手就有不下四名。而且還是明面上衆人都知曉的人物,不知皇上有沒有藏着殺手。
再說,你以爲憑一個大圓滿宗師就能抵抗慶軍?這更是天大的笑話。你是知道的,藏龍谷一中,慶軍出現了一位大圓滿宗師。但你不知道上次你從淮海郡走後,東洋忍者遭遇了怎樣的屠殺,另一位年輕的大圓滿宗師趕到,憑一己之力殺退數萬東洋人!這不是傳說,是我親眼見到的,那個人叫呂尚,號稱流星劍,是錦衣衛都統。由此算來,當今皇上至少有兩名大圓滿宗師,憑你們白蓮教現在的實力,你覺得會有勝算麼?”
李權把話說完,上官柔兒俏臉慘白一片。真是那樣,白蓮教的未來着實堪憂!
看着上官柔兒慘白的俏臉,李權表情變得平緩,舒了口氣,拉住上官柔兒的小手,輕聲道:“爲了你的安危,我必須帶你走,從現在開始,脫離白蓮教,不管你願不願意跟我共一生,至少現在要趕緊離開。”
上官柔兒臉色微變,她明白這是李權發自內心的關心,之前的問題也真的是爲了自己,是自己了他,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但是!
說到離開白蓮教?
“此事萬萬不能!”上官柔兒斷然拒絕。
“爲何?”
“我從小都在白蓮教長大,師父帶我恩重如山,在此關鍵時刻,我又如何能離開?”
李權大急:“難不成你留下來跟它們一起送死?單憑一個白蓮教是不可能對付朝廷的!”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走!”上官柔兒很絕強,激動地漲紅了臉,“實話告訴你,我是白蓮教聖女,是聖後的繼承人,是白蓮教的骨幹,將來若成事,聖後答應過我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不如你加入白蓮教吧!只要你加入白蓮教,我……我就嫁給你,以後,我是聖後,你就是皇上!”
“呵呵!”李權莫名其妙地樂了,“你怎麼不跟着我?我以後一樣能當皇帝!醒醒吧,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就算有這樣的好事,也要想想你有沒有那個福氣消受。況且,我看那個聖後給你的許諾不怎麼靠譜。”
李權不動聲色,默默地觀察上官柔兒的動靜。
果然,上官柔兒在聽到李權的話之後很不服氣:“什麼不靠譜?聖後孃娘待我如女,她說過會的話絕對會實現!”
李權冷笑:“口說無憑!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
“假如此刻有一支奇兵來進攻這裡,你身陷之中。此刻你若發一道信給前方主力,你說聖後在看到救援信之後會不會撤軍來救你?”
上官柔兒眉頭緊蹙:“說了這麼久,你就是想讓我答應這個?或者說讓白蓮教撤軍?”
李權沒有解釋,挑釁道:“就問你敢不敢賭?如果真如你說的,聖後待你如女,見你遭遇陷阱絕不會視若無睹,那就應該撤軍來救。但萬一她視而不見,不來救你呢?”
“不可能!”
“話可不要說得那麼絕對,事情沒有發生,任何情況都有可能。”
李權這賭局着實讓上官柔兒有些難辦,她明知道這是李權陰謀,但心中卻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讓聖後退兵。想了很久,上官柔兒冷聲問道:
“你這賭局不妥,倘若我發了求救信,聖後孃娘也退軍了。但回來之後發現我謊報軍情,該當如何?到時候要將我軍法處置,在我走投無的時候,你再強迫我跟你走?你的算盤打得真好吶!”
李權笑着搖頭:“哪有這麼簡單?既然是賭局,自然有賭注。你這麼有自信讓聖後退軍,那麼不如這樣,如果你能讓聖後撤軍,那我就加入白蓮教,以後你讓我幹啥就幹啥。就算聖後發現你謊報軍情也不要緊,你告訴她我李大老爺要加入白蓮教,這功勞應該不小吧?聖後定不會怪罪你。相反,如果聖後沒有退軍,那你就跟我離開白蓮教!這樣如何?”
這麼一說,賭局看上去像是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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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柔兒狐疑地看着李權,卻看不出對方任何情緒。
“怎麼樣?敢還是不敢?聖女大人?”
上官柔兒眉頭一挑,她相信自己的感覺,咬牙道:“賭就賭!”
“好!”李權一拍手,“不管輸贏,至少你我二人不會再對立了。”
說完,李權又恢復了嬉笑的表情:“好了好了,正事兒咱們說完了,現在該不用板着臉了吧?”
想到賭局帶來的好處,上官柔兒竟有些心慌,心想沒了阻礙感情的立場,以後會發生什麼很難預料。
剛想完,的事情就發生了!
俏臉一熱,一雙粗糙的嘴脣便在上面吧唧了一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