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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權的命令宣佈爭的全面展開,五十萬大軍壓進也擁有足夠的底氣進攻。這一刻,所有的將軍都熱血沸騰!
蒲將軍對李權本有不滿,現在一聽說將他作爲先鋒,心中哪還有半點兒不悅?挎着大步,趾高氣昂地走上前,準備接過軍令。
李權將軍令交到他手上,又補充了一句:“此去只可與之對峙,不可與之交戰,知道嗎?”
蒲將軍眉頭微皺,有些不滿意,但還是答應下來。
接着,李權又看向另外一名將軍:“夏將軍,本將命你帶本部一千輕騎,不帶刀槍,多備乾糧,帶上雷鼓樂器,連夜繞過丘陵攻擊丘陵東面軍營。”
夏將軍是剛來的,見大將軍有任務交給自己還挺高興,可聽完大將軍的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以前輕騎去進攻東面軍營?還不帶刀槍?
這不是去送死嗎?人家東西北方軍營是丘陵城最重要的靠山,那裡的士兵少受也有一兩萬!
“大將軍,末將若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您可直說,要殺要剮末將都沒有一句怨言,還請您不要如此大費周章。”
夏將軍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其他將軍也都不解地看着李權。
“夏將軍,本將軍的話尚未講完。讓你去襲擊東面軍營不是真的要你明道明槍的打。本將軍只要你在每天夜裡,當軍營裡的士兵都睡熟之後,便搖旗吶喊雷鼓助陣,佯裝夜襲。記住,只需要製造聲音聒噪便好,不可將自己置身險境,若敵軍出擊,將軍便率軍撤退,待敵軍恢復平靜,可再搖旗吶喊之。”
夏將軍明白了:“大將軍是要末將去鬧得敵軍不得安寧?”
“沒錯。”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李權神秘一笑:“你只管按本將軍的意思去辦,我自由妙用。”
說罷,又朝所有人道:“好了,今日之事暫且如此,各位將軍即刻整軍,無時無刻都要做好應戰準備,本將軍隨時可能再做調遣。”
“是!”
將軍們各自離去,留下慕容冰。
她緩步走到李權身邊:“你這次又有和?”
“慕容姑娘想聽?”
慕容冰點點頭,然後又皺起眉頭;“不過你得對我實話實說,不可像上次那一樣糊弄我!”
“上次哪兒是唬弄?只是沒想到劉不凡臨陣倒戈,還好我發現得快,之後不過是將計就計臨時改變下計策罷了。”
“那你說說這次,你讓以前輕騎去被東面軍營又是何意?如此騷擾對敵軍又造不成什麼實質性影響,難道就爲了讓人家心頭不舒坦?但你知道其中的危險不?萬一丘陵城出兵和東面軍營的部隊夾擊,那以前士兵不是沒了歸?”
李權笑了:“放心好了,你說的情況肯定不會出現的。”
“你怎麼知道?”
“別忘了,魏繼明是我的生,我對他還不瞭解?幾年前,當我還在丘陵的時候,當時丘陵只有五萬兵,你白蓮教來襲,我留五千軍在城中駐守,讓魏繼明率萬軍去內陸隘口。說好以天爲限,若他天之內攻不下隘口就要撤退。結果他只進攻了一天,發現無法突破之後就立即撤退了,唯恐丘陵有失。如此謹慎之人,他怎會冒險派出多人手去追擊一個千人小隊?要知道,那時候我軍大部隊正在丘陵城下跟他們對峙,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就算不行動又如何?我軍能得到什麼好處?”
“丘陵城爲何難攻?其根本還是有方支援,加上守城軍士都是經歷過大戰磨礪的,可以說是大慶之中最精銳的一支不對。他們這樣緊緊抱成團,我縱然又五十萬大軍,想要拿下必然也是傷亡慘重。現在兵力雖比以前多了,但攻下丘陵城的戰略方針不可變,還得要現將兩翼的軍營拔除,打破陣型。
我之所以安排人去騷擾,目的就要讓東邊軍營不得安寧,讓敵軍的注意力都放在東邊,這時候,如果我軍突襲西邊,想來也夠敵軍喝一壺的了!”
“一千人就像吸引敵軍注意力?未免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李權不以爲意,這也是從國中來的計策,相信應該非常好用。自信滿滿地搖着頭:“這就是你外行了。用兵之道本就在虛虛實實之間,如果十假之中帶有一真,這其中後果豈是一個未將者能承受的?我這一千軍人數雖少,卻能給他們帶來數萬軍的壓力。放心好了,絕不會有問題。”
……
……
夷州的黑夜幾乎都是在黃沙的遮蔽中,夜裡的風更猛更勁,刮在臉上像刀片一樣,其中還混着沙石。
沒人會選擇在這時候行動,但軍人不同。
一千士兵,全都輕裝上陣,沒有帶任何鐵器,只是每個人都用棉布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騎着馬,一步一步緩緩向前。
他們已經悄悄的繞過了丘陵城,剛剛離開,風沙就掩去了馬蹄印。
前方,軍營的影若隱若現,風沙之中根本沒法估計距離。
如何製造聲勢,如何能被對方聽到,又如何能保證自己不受損傷?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與此同時,東面軍營被沙塵籠罩着,所有士兵都躲進了,只有少數苦命的士兵還要例行巡邏。
這裡的士兵早熟悉了這樣氣候,就算被風沙颳着臉,卻也不影響他們打瞌睡,一個個無精打采地站着,時不時地低頭,眼看就要睡過去。
忽然間,風沙中忽然響起了擂鼓聲!
風的聲音雖大,但不及雷鼓聲音來得猛烈。
這是大戰的訊號!
守夜的士兵渾身一陣,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前方,擂鼓聲持續不斷,細細一聽不難聽到喊殺聲和馬蹄聲,甚至還有密密麻麻的火光在閃動。
這下不得了了!
守夜的士兵扯着嗓大喊:“敵襲!敵襲!”
士兵用盡了全力,就算灌了滿口沙塵也不在意,聲音一個又一個地傳遞,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來自遠方的戰鼓聲。
“敵襲!”
“咚咚咚!”
軍營中的戰鼓聲也接連響起,整個軍營瞬間活了,所有人都慌亂的穿衣整隊,不少將軍更是連鎧甲都顧不得穿上,飛快地出營指導士兵準備迎敵。
然而,等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整頓準備出擊的時候卻發現擂鼓聲消失了,遠方什麼聲音都沒有,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這……這是什麼情況?”
爲首將軍眉頭緊皺,他纔剛剛穿上鎧甲。
“來人!去前方探探情況。”
很快,一批探小分隊離開軍營,朝着剛纔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一刻鐘後,小分隊帶回消息,什麼事情都沒有,沒有發現敵人蹤跡。
將軍吐了口唾沫,又開始拖鎧甲:“媽個巴!繼續睡覺!”
風風火火的行動之後,最後又各自會各自的帳篷,所有人都感覺莫名其妙。
不知過了多久,當士兵們半睡半醒之際,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忽然間,擂鼓聲再次出現,又是一陣慌慌張張,又是一次飛快地整軍,結果當一切工作準備完成之後,擂鼓聲又沒了……
“媽的!華朝的狗到底想幹什麼?只會叫不會咬人麼?所有人繼續休息!”
……
……
第二天清晨,連夜風沙終於平息了,但整個的軍營的士兵都無精打采,一個個哈欠連連,連將軍都沒心思練兵了。
昨夜的騷擾發生了次。
僅僅次都讓整個軍營的士兵快瘋了。
看着軍營現在的氣勢,幾個將軍是接連搖頭。
“現在當如何是好?如果他們今夜還來,我們當如何應對?”
“嗎的!今夜還如此就下令士兵不要管,該睡的咱們繼續睡。”
“此事不妥!萬一今夜對方朕的發動奇襲,我等不是坐以待斃?”
“難道我們一直跟他們這麼耗着?你看看現在的將士,在這麼兩天,別說敵人來偷襲,估計咱們自己都把自己給困死了。”
如此一說,其餘人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來。
“好!就這麼定了,傳令下去,今夜讓其餘人都好好休息。再着人前往丘陵城通知大將軍此處發生的情況,讓將軍從丘陵發兵跟我等圍攻這隻狡猾的兔。”
……
……
丘陵城外二十里,大華的軍營已經深深紮下。站在丘陵城樓上,似乎都能感覺到戰爭的氣味。
魏繼明心情沉重,他知道雙方兵力懸殊巨大。對方如果孤注一擲要攻下丘陵城的話,那是擋不住的。
現在他所期盼的就是大華的進攻來得晚一些,爭取能撐到皇上的增援部隊感到。
在城樓上看了很久,魏繼明也想了很多,想到了曾經面對過的類似的情況,想到了父親,也想到了那位先生。
“報!東營有人來報,據說昨夜遭遇偷襲。”
“什麼?”魏繼明大驚,“快!快讓他來說說詳細情況。”
回到營帳,聽來人通報昨日發生的情況後,魏繼明沉思起來,但後面一聽駐守將軍採取的策略,頓時,一腳踹翻桌,吼道:
“誰tm出的鬼點!傳令,將下令之人給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