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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李權所言,皇上稍顯詫異,不過沒多久便冷靜了。
皇上冷淡的表情中忽然多了一股感嘆,搖着頭,輕聲道:“果真是大才,只可惜這等人才沒有落在我大華境內。”
“皇上謬讚了。在下於大慶境內沒少給我家聖上惹麻煩。”
原以爲話題會就此結束,沒想到皇上似乎別有用意:“朕與你雖做不得君臣,但在別的方面或許能有所合作。”
李權忽的有些緊張,心說對方如此說莫非是要跟自己做什麼‘交’易?恐怕不管什麼‘交’易對大慶都不會有利吧?
看着李權緊張的樣,皇上大笑出聲:“哈哈,何需如此緊張?真不過是想讓你的生意產業進駐我大華境內。”
“恩?”
“沒錯,朕不過是想將你李家的產業發展到朕的疆土上來。不管是你的布莊還是你的房地產,又或是你的遊樂園,只要你在大慶有的,朕都歡迎你把它們搬到大華來。只要來我大華,朕在此保證免你年稅收。”
“免年稅?”
這可是個大手筆啊!
對方能這麼說其實不難理解,經濟流通能帶動全國的經濟,李家產業鏈已非常成熟,在大慶就是這樣,因爲李家的產業,大慶的經濟運轉非常良好,不管是朝廷還是姓都在這種良好的經濟循環下得到了好處。估計大華皇帝也是看得眼紅,所以對李權發出邀請是很自然的。
但李權沒想到皇上會突然跟自己說這事兒,因爲李權已經很久沒有管過生意,也不想再‘操’心生意,因爲錢已經夠多,錢對李權而言只是一個數字了。
很久沒提到過生意上的事兒,忽然有人問起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李權沉默了一會兒,把自己調整到談生意模式,然後詢問:“皇上,您爲何會選中我?”
“因爲你是李家,天下還有第二選擇麼?大家都是明白人,朕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條件也有了,相信李大老爺總有一天會考慮朕的提議的。”
皇上的表情很是自信,好像吃定李權以後一定會採納一樣,看得李權心裡頭直嘀咕:“皇上,您爲何如此自信?實不相瞞,在下家業已經夠大,實話實說,對賺錢已經沒了興趣,來大華開店的可能‘性’不大。”
說完,皇上沒有一絲怒‘色’,反而饒有興致地看着李權:“是嗎?如果朕說將來一定會有機會呢?”
李權:“……”
“你以後只有兩條,一條是順風順水坐擁大慶江山,而你不是個野心家,爲了兩國和平,你一定會利用李家產業入駐我大華,加強兩國經濟來往,以此來消除兩國之間的仇恨。二條是你與大慶皇帝鬧翻,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我大華是你唯一的容生之所,你也自然要在我大華經營生意。”
皇上果然都不是一般人,聽他這麼一說,李權還真找不出其中的漏‘洞’。
被別人算計的感覺不好,李權皺了皺眉頭,不帶情緒地回答:“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不鹹不淡地回答也沒有引起皇上的情緒變化,倒是讓對方主動轉移了話題:“話說回來,最開始你說得沒錯,關於付‘玉’的事情朕是要謝謝你。處於對你的感謝,朕就不再留你了,明日就帶着公主回去吧。”
“回去?這麼快?”李權下意識地驚訝道。
“你現在不走,等付‘玉’的消息傳開,到時候你想走恐怕都不會容易了。不要小看大華對大家的敬仰程。”
李權心裡嘀咕,心說難不成還有人敢殺我不是?
不過這些問題也只是想想罷了,早點兒走正是李權夢寐以求的,皇上都說了,自己自然不會拒絕。
乘着皇上還沒改注意,李權趕緊謝恩告辭。
臨走時,皇上忽在李權身後提高了聲音:“莫要忘了我大華朝隨時歡迎李大老爺光臨。”
李權沒有回答,加快腳步離開,心裡卻一陣彆扭。
“兩個皇帝都那麼自信,說得好像料定老會跟皇帝鬧翻一樣?”
李權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把慕晚晴接回家後,就老老實實地生活,等着皇上傳位,既然機會來了,當個皇帝沒什麼不好。傻纔會在這時候跟皇帝鬧翻呢!
……
……
收斂心思回到別院,趕緊讓隨行官員準備,明日一早就去接慕晚晴離開。
隨行官員雖然對突然的計劃感覺吃驚,但他們也都歸心似箭,急急忙忙地的收拾,一整天都忙個不停,總算在天黑前準備好了。
第二天清晨,天還‘蒙’‘蒙’亮,爲了不讓大華的人有察覺,李權的隊伍藉着晨光就到了慕晚晴的府‘門’口。
昨日已提前通知過慕晚晴,所以也都做好了準備。
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公主府‘門’口滿是喜慶地戴紅車架,上面有一些陪嫁的丫鬟以及一些嫁妝,雖比不上李權的聘禮,但也算是價值連城。
李權的目光停留在隊伍中間的最華麗的馬車上,車廂簾雖然蓋着,但能感覺到裡面是自己的晚晴。此刻的心情無法形容地‘激’動,真相直接衝上去抱着‘玉’人兒好好親一口。可惜現在還不到時候,這次聯姻是按照通俗規矩來的,沒有送入‘洞’房是看不得新娘的。這就意味着,李權這一都不能看到慕晚晴樣。
公主府還有一批人在準備,慕晚晴的人也忙得很,陸陸續續地出來,一些人要走一些人要留,慌里慌張的場面有些‘混’‘亂’。
忽然間,一個稚嫩的哭泣聲傳來。
“我不走!我不走!嗚嗚……娘!孃親在哪兒?”
這個聲音實在是熟悉了,李權循聲望去。只見李嗣死死地抱着家‘門’前的柱任憑身後丫鬟姐姐怎麼拉扯也不放,反而對着丫鬟一陣猛踹。
丫鬟緊張得要命,臉都漲紅了。因爲別人都以爲駙馬爺不知道公主有孩,而公主又質疑要帶着孩一起走,跟她說了帶着孩萬一被發現會造成什麼影響,公主卻一點兒不聽,甚至一點兒都不擔心。不明所以的下人們可緊張死了,只知道在臨走的時候不能將李嗣的身份暴‘露’。
李嗣這麼大聲嚷嚷,大慶的官員肯定會發現,要是待會兒問起身份來漏了餡兒……
丫鬟想都不敢想了,心頭求神告佛希望這小祖宗鬧出來的動靜小點兒。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呢,身後就有人拍了拍丫鬟的肩膀:
“你下去,讓我來。”
丫鬟回頭,看對方那穿着……
“駙駙駙馬爺!”
丫鬟差點兒被嚇得背過氣去,俏臉刷的白了,頭暈目眩之際又聽那哭鬧着的小祖宗竟然安靜了,顯得很驚訝地喊道:“先生!你怎麼來了?”
聽李嗣這口氣,李權就知道慕晚晴什麼都沒給孩說,也不知她心中出於什麼考慮,回頭看了看慕晚晴所在的車架。
正巧,慕晚晴掀開了簾,兩人目光對視,都是淡淡一笑。
李權看到了慕晚晴,今日的慕晚晴格外漂亮,滿帶紅妝的樣李權從未見過,看着那火紅的嘴‘脣’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似的。
慕晚晴沒有跟李權說話,倒是跟李嗣招了招手:“嗣兒,過來,到車廂裡來。”
李嗣看到母親的穿着後的也是一愣,好奇地看看李權,最後還是走了過去。
不遠處,慕晚晴掀起車簾一角,不知跟兒說了些什麼,只見李嗣回頭看了看李權,然後就上了慕晚晴地車架。
如此景象讓小丫鬟着實吃驚,心說這是怎麼了?公主怎麼一點兒不避諱?而這駙馬爺怎麼也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沒等丫鬟想明白,長長的喜慶隊伍就已經出發了。
長長的隊伍在陽邁過山頭之前就出了京城,來此不過短短的幾天,但李權又在這座古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記,至於付‘玉’的死會造成什麼影響,從離開的一刻起就跟李權沒了關係。
總的說來,此行非常順利。以往的驚險經歷已經離李權越來越遠了,感覺峰迴轉,希望生活能一直這麼平靜下去。
分別多時的嬌|妻終於又回到了身邊,李權感覺神清氣爽,看着沿途的風景不知不覺就入夜了。
一天趕,李權都沒有機會看看車廂裡的母二人,乘着天黑讓衆人休息的時間,李權想偷偷進去看看,就算簡單地說兩句話也是好的。
這隊伍中有大慶的官員也有大華的官員,他們對其中關係一點兒概念都沒有,所以一直都按規矩辦事,這也是讓李權有些束手束腳的主要原因。
只有到了夜裡,乘着所有人不注意,李權纔有機會接近晚晴。
夜漸漸深了,所有人都在打盹兒,守夜的人都看着遠方,不會注意隊伍內部動靜。
對李權而言,這時間剛剛好,於是乎躡手躡腳的往隊伍中間車廂走去。李權有信心,只要自己有心隱瞞,隊伍中不會有人發現自己。
可事與願違,好不容易走到車廂邊時,一個身影忽然擋在了李權前方。
“公主車架不得擅自靠近,駙馬爺,您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