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寒,這可真是笑話!你若真喝了破魂,怎麼可能還安然無恙的站在本王面前?想要栽贓,也要找點好的理由!”東方澤輕輕摟住了慕雨柔,對上木清寒時還是一臉的冷峻。
他對這個女人,厭惡到了極點,若不是一年前她的父親求得父皇賜婚,他是絕不可能娶這個女人的!
“慕雨柔,你當真沒有給我送過破魂來?”木清寒姿態高雅的坐下,手指輕輕的摩擦着桌角的邊緣,嘴角竟帶着淡淡的笑意。
那笑意淺淺,一臉的無害!
慕雨柔趾高氣揚的擡高了下顎,篤定的說道,“自然!”
看吧,王爺怎麼還會相信這個女人!她無證無據,拿什麼來指證她?
“姐姐你莫不是要冤死我?我實在是想不到姐姐原來竟是這樣的卑鄙小人,我本好心送湯藥給姐姐,可姐姐不僅打傷了我,如今還要污衊我送來什麼毒藥於你?姐姐若不信,大可問問徐媽媽,問問她我可曾拿那個什麼破魂於你?我……我……!”慕雨柔越說越發起勁,說到最後,更是軟綿綿的靠在了東方澤的身上,嚶嚶哭泣了起來。
徐媽媽被點名,本就顫顫驚驚跪着的她立刻又腳軟了起來。
佝僂的身子顫抖着,眼神只敢頂看着地面,喏喏的說道,“夫、夫人,小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王爺!你看,連這貼身伺候姐姐的徐媽媽都說不知道,可姐姐竟然!王爺~你一定要爲我做主,我慕雨柔像那般心腸歹毒之人嗎?我敢發誓,若我慕雨柔做過這樣的事情,便不得好死!”
慕雨柔低垂的眉眼中藏着洋洋得意,見徐媽媽都不敢吱聲了,便越說越帶勁了起來,而木清寒卻始終掛着那個淺淺的笑意,任由慕雨柔矯揉造作的做戲。
“但王妃姐姐若是冤枉了我!王爺,你說,你說該怎麼辦?”慕雨柔擡起淚眼朦朧的大眼,楚楚可憐的望着東方澤,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着實惹人憐愛。
“柔兒,這個賤婦竟然敢這樣冤枉你,放心,本王定會爲你討回公道!”東方澤輕聲哄着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東方澤這邊還輕聲哄着,柔情似水,可一轉向木清寒,立刻換上了方纔的冷峻。
“賤婦,你還有什麼話說!”
木清寒心中冷笑,看着這對男女在她面前咿咿喔喔,實在厭煩。
雖然不得不說她個她名義上的夫君長得還算不錯,不過東方澤與東方顥,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東方澤英俊的臉龐上,透着幾分陰柔,而東方顥,卻是男兒氣概十足。
東方顥依然是那個負手而立的姿勢,但卻不再是面色清冷,而是饒有興致看向木清寒,他有些好奇,這個女人會如何應對?
木清寒依然是那副雷打不動的高雅模樣,她手下動作未變,只是淡淡的說道,“慕雨柔,我現在想看看,你如何個不得好死?”
她冷中帶笑,這般篤定的笑意讓慕雨柔心中生出了幾分畏懼來,莫非她真的有證據?否則木清寒怎麼會如此信心十足的模樣!
可是,那些下人和那個女人,定不會有這個膽子敢說她的閒話!
思及此,慕雨柔便安心下來,換上一副更加楚楚可憐的模樣,依靠在東方澤身上。
“你……”東方澤口中賤婦二字還未說出口,木清寒便已經站起身來。
木清寒步履緩慢的走到牀沿邊,蹲下身撿起了些東西。
當慕雨柔看清那些事瓷碗碎片時,臉色瞬間煞白!
“我想請秦王幫個忙,不知可否?”木清寒手中拿着那慕雨柔送來的‘破魂’破碗碎片,走到東方顥面前。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衆人都有些詫異。
東方澤狹長的眸子眯起,有些狐疑的看了木清寒一眼,這個女人,在玩什麼把戲?今日東方顥會一道前來,這樣的舉動已經讓他疑惑。
東方顥向來與他沒有相交,爲何這次竟沒有推辭,與他前來?
如今這個木清寒看着東方顥時的眼神曖昧……
莫非,他們之中?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東方澤多疑的性格讓他立刻懷疑上了二人,眯起了眸子,緊緊盯着東方顥,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東方顥只是安靜的看着木清寒,並未伸手去接木清寒手上的碎片。
他不言語,木清寒也不言語,只是掛着笑意,伸出的手並未收回。
半響,東方顥淡淡一笑,伸手過木清寒手中破碗碎片,緊抿的薄脣終於張開,問道,“不知契王妃想要本王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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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契王妃想要本王幫什麼忙?”
“幫我收藏此文!否則!我定會把你抽筋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