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木清寒挑眉,雙手環胸,倚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阿七不高興的看了木清寒一眼,轉過頭卻看到鄭九夜的已經臉色好了許多,他有幾分詫異起來。
往前九少若是病發,就算及時服藥,也要休息一段時間後纔有可能恢復過來,可現下竟然吃了這女人的一顆藥,竟然這麼快能緩解到九少的痛楚。
看來,這女人也是不簡單。
想到這裡,阿七望向木清寒的眼神,纔多了幾份恭敬和敬佩敬佩起來。
鄭九夜氣色好了許多,感激的朝木清寒微微一笑,風華萬千。
木清寒搖頭嘖嘖稱奇,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的笑容,也可以這般眩人。
“木姑娘醫術卓絕,九夜敬佩。”鄭九夜說的是真心話,單看他這一藥來說,就可以知道這木姑娘的醫術定是極好的。
木清寒沉默一笑,並沒有回話。
看着鄭九夜虛弱的病容,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只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捨得,還是不捨得?
“你身上的毒,其實並非一定無解……”木清寒依然是雙手環胸的,靠在柱子上的姿勢,悠悠的說着,彷彿在說一件風輕雲淡之事。
鄭九夜的臉色一怔,似乎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他體內的毒的事情來,這幾日是怎麼了,先是那喚木清寒的男子說出了他中毒之事,接着又是這木姑娘……
是近來的能人越來越多了,還是有人將他的事情宣揚出去了?
鄭九夜雖然覺得詫異,但臉上轉瞬間依然掛着淡淡的笑意,“木姑娘此話何解?”
木清寒睨了他一眼,一臉‘你是白癡’的模樣看着他,“我這話中,可有生僻字?”
鄭九夜笑着,搖搖頭。
“那不便是了,我所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知道鄭九少,有沒有興趣繼續聽下去。”
“姑娘請講。”鄭九夜十分有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木清寒眼底閃爍着名亮的笑意,她開口道,“正如剛纔所說,鄭九少的毒,定有人能解得!而我恰恰認識一個醫術卓絕的人,她,定能解你之毒!只是這代價,不知道你捨得,還是不捨得?”
鄭九夜輕笑,只覺得他體內這怪異的毒,是無人可解的了,竟然還是無人可解,還有何謂的捨得,亦是不捨得?
若是有人能解他身上的毒,更是無需問他捨得,還是不捨得這樣的話。
“姑娘請繼續說下去。”
木清寒凝着他,紅脣輕啓,悠悠說道,“鄭九少大可設下一個醫術大賽,若是有誰能製出能解九少體內的毒的解藥,那便……”
“便怎麼樣?”阿七看着木清寒說話吞吞吐吐的模樣,忍不住催促道。
“九少可願以鄭家的一半財產來做爲獎勵?”木清寒眉眼上挑,眼底依然是灼人的笑意。
“你果然是有目的的!在開什麼玩笑!?”阿七搶先一步,怒瞪着木清寒,心想這個女子果真不簡單。
鄭九夜是有些震驚的。
這個女子,可知鄭家的一半財產,是一筆多大的財富?鄭家富可敵國,就算是一半的財產,也足以和皇室相較。
可,退一步來講,若是真的有人能解了他的毒,錢又只是身外之物,他又有什麼不捨得?
看着木清寒那自信的灼人笑意,鄭九夜,莫名的想要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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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蕩起一個溫柔的笑意,說道。“我答應。”
木清寒回以一笑,只說了一個字,“好。”
——
鄭九夜約了木清寒明日相見後,兩人便分開了。
木清寒回到景園時,竟不知爲何,又想起了東方顥那悲傷的神色,他今日怎麼了?爲什麼會渾身發燙,又那樣哀傷的出現在那裡?
這個男人,實在讓人很難捉摸。
他對她的殺意,好似一直未減退,還是,少靠近他一些罷了。
而今日碰到的那個奇葩,更是十分可疑,他和前朝舊臣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再者那鄭九夜身上的毒,到底要如何去解?她今日雖說得自信滿滿,但解毒方法,是還未想到的……這下她可要好好想想,這裡面可有着鄭家一半的財產!
一夜的思緒,都在這樣的思考下紛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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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事情,發的有點少~明天會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