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千歌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中主動進入了牢獄。
“來人,把她給我鎖起來!”縣官見南宮千歌主動前來,生怕她再次越獄,命人拿來了重重的枷鎖將她鎖了起來。
南宮千歌並不反抗,淡然的接受了這一切,她不希望再牽連無辜的人。
破舊的監牢內,南宮千歌一襲白衣,雖然被困,但是依然淡然處之,清冷的容顏,淡漠的神情是千歌一貫的作風,在縣官看來卻覺得千歌在輕視他。
千歌靠牆緩緩坐了下來,既來之則安之。
“來人,拿筆和紙來!”縣官喊道。
千歌連頭都沒擡。
“啪。”沒過一會,筆和紙被縣官甩在了千歌面前的地上。
“想出去的話就寫信回去拿錢來贖!”縣官捋了捋山羊鬍須,“識時務者爲俊傑,要寫什麼不用我教了吧!”
千歌看了看地上的紙筆,並不想理睬。
“怎麼,想敬酒不吃吃罰酒?”縣官表情陰險,語氣怪異。
千歌看了看他,在這裡她就一個人,他們有一羣人,她始終是寡不敵衆,還是保全了自己再說。
千歌無奈,拾起地上紙筆,默默的寫了幾行字,然後擡手交給了縣衙。
縣官捻鬚一看,隨即眼睛瞪大,“啪”的一下給了千歌一個大大的巴掌,“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本官!”
千歌猝不及防被縣官的一巴掌打得跌倒在地,但是她完全不明所以,她信是寫給三王爺的,三王爺如果收到信肯定是會送錢來。
“堂堂三王爺是你這種下賤的女子認識的?編謊言也要編得真實點!來人,給我打!”縣衙把手中的紙撕得粉碎。
千歌瞭然,原來縣衙覺得她是在騙人,“大人,信是真是假,你派人送去便知。”千歌解釋道。
“呵呵,還敢說謊!你是想讓我去三王爺府被人哄出來吧!到時候我這頂烏紗帽豈不是不保!給我打!”縣衙已經氣得不行,嗓音尖利。
千歌全身都被沉重的鐵鏈鎖着,完全抵擋不住一羣人的毒打,迷迷糊糊間暈了過去。
等到千歌完全沒有了反應,衙役才住了手。
千歌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了過來,監獄裡陰暗潮溼,不見天日,一連幾天,縣衙都沒有給任何千歌吃喝。
三天後查到蛛絲馬跡,找到奄奄一息的千歌,風傲天大怒,派人將所有關的人都抓起來嚴懲不貸。
風傲天在千歌要走的必經之路等着千歌,卻怎麼也等不到她。
風傲天覺得千歌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派人出去調查。
三天後有探子回報說在縣衙追查到一絲情況。
風傲天打算不放棄任何一些蛛絲馬跡,連夜趕到縣衙。
風傲天帶着人衝進了縣衙,在陰暗潮溼的地牢的一處角落找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千歌。
原本素白的裙子上已經有了斑駁了血跡,南宮千歌原本清瘦的臉更顯得蒼白瘦弱,風傲天抱起南宮千歌,只覺得懷中的人兒弱若無骨,輕得讓他心疼。
“給我把這裡所有人都抓起來,嚴懲不貸!”風傲天陰冷的嗓音在這個潮溼的地下室更顯得陰冷,他無視了在地上拼命磕頭的縣官,往外走的時候狠狠的給了縣官一腳。
縣衙裡面沒有郎中,風傲天焦急地抱着千歌直奔醫館。
半夜,路上清冷無比,寒風吹在臉上冷颼颼的,風傲天顧不上這些,他只求懷裡的千歌千萬不能有事情。
街上的店鋪全部已經關閉了,風傲天半夜像發了瘋似的看見店鋪就敲門,但是很多店鋪都沒人出來開門。
風越來越大,不一會就下起了大雨。
風傲天一路奔跑,不顧自己全身溼透,將衣服給千歌包裹住,“千歌,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風傲天喃喃的唸叨着。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醫館的門前掛着燈籠。
風傲天焦急上去拍打着門,“開門,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