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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節操了兩天,下章繼續迴歸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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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青毫不意外清晨回閣樓時瞧見畫沒了,她的心思在許氏身上,楊氏昨日在西廂照顧許氏,按巫瑾所言侍藥侍粥,清晨時分許氏果然醒了,暮青用了早點便去了西廂。
步惜歡似乎知道她累了,竟沒來擾她清夢,這夜到了時辰,悄悄地離開了都督府,只是走時揣走了那張二花畫作。
這日,暮青看過許氏後直接去了東廂午憩,醒後讓人將醫書搬來了屋裡,一下午沒回閣樓,連晚飯都是在東廂用的,夜裡直接便歇在了屋裡。這些天步惜歡在府裡養傷,她日夜照顧,已睏乏至極。
月影倒掛在屋檐下,目光如劍,速速掃了眼屋內,瞥見步惜歡手中捏着的畫,想起暮青方纔下樓時在屋裡說的話,咚的一聲跌下了屋檐。
窗旁一道人影刷地垂下,黑衣蒙面,眼望屋內,目光戒備——主子怎笑成這般?莫非有人下毒?
屋中甚靜,男子低着頭,烏髮遮着玉顏,肩頭微顫。窗外新燕啼春,屋裡男子笑聲低沉,悠長難止,不知多久,忽然放聲大笑,笑聲驚飛了枝頭新燕。
春日風暖,日頭照進窗來,新畫墨跡未乾。步惜歡執畫細瞧,凝神細品,思量着暮青方纔的話,目光落在那濃墨重描的花蕊上,又望着那桃粉顏色半晌,忽然畫紙一抖!
話音落下,她已下了樓去,步惜歡在窗前瞧見她往西廂去了,應是去看許氏了。
一幅畫作罷,她看也沒看,起身就走,邊走邊道:“勸君莫雌伏,菊花易成葵。”
步惜歡忙走回桌邊,他見過她作畫,她的畫風甚是寫實,菊花與葵花在她樓裡的軒窗開着,步惜歡負手窗前正賞桃花,聞言回身笑罵:“剛讓我去歇着,便迫不及待地攆我回宮,嫌這幾日佔着你的牀榻了,趕明兒給你換張寬敞的。”
“你今夜回宮,一應事宜可都安排好了?”暮青問。
“乏了就歇着。”暮青道,步惜歡的身子這幾日已經養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輕動內力,四處走動已無礙。若非爲了春日宴,他早就該回宮了。
步惜歡沒逛園子,而是直接回了閣樓,暮青上來時,他已將面具摘了,隨手放在了桌上。
都督深得聖上寵信,兩人的私交絕非看起來這麼簡單。
韓其初看着,古怪一笑。這三日聖上微服考究那些少年的才智,不得以屈坐下首,但方纔人都走了,他離席跪拜,都督卻端坐上首,動都沒動,而聖上竟未降罪。
步惜歡負手出了偏廳,暮青隨後跟上,舉止甚是恭謹。
暮青聞言起身,似模似樣地抱拳躬身道:“陛下請。”
韓其初謝恩起身,步惜歡眉宇間生出些倦色,擡眼笑問暮青:“清早坐到午後,朕也乏了,去後園走走,愛卿可要伴駕?”
步惜歡懶洋洋放了筷子,笑道:“你家都督都不怕朕委屈,你就別惶恐了,平身吧。”
崔遠出門相送,人都走了後,韓其初離席朝着白卿跪拜道:“這三日要陛下跟隨微臣,實在是委屈陛下了。”
事關自己和家眷的性命,少年們不敢不放在心上,忙起身應是,齊言記下了。
“今日回去,不可私論此事,以免隔牆有耳。如今盛京城裡人盡皆知你等是我都督府門下清客,你等若要商議此事,來都督府便可。”宴席散時,暮青提醒道。
志學少年,年少稚嫩,去江南謀事絕非易事,此事自然還需細細謀劃。例如都督府宴請寒門學子之事人盡皆知,崔遠等人的身份想必早已被有心人查清,假如幾人突然不再去望山樓,而江南又出現了替君正名的詩文童謠,此事很快便會懷疑到他們身上。再例如崔遠也想遠走江南,此去有險,楊氏未必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