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藍於滄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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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遠的一段距離,那女人冷眼看了千秋一眼,道;“是你在說話?”
“是我,我要見少司命藍於滄。,:。”
那白髮的女人冷哼一聲,不悅道;“是有陛下的旨意嗎?”她的架子極大,完全不將千秋放在眼裡。
錢一山走到千秋身邊,道;“天一閣不是這麼好進的,曾經有人闖入過,結果死得很難看。”
千秋沒有在意錢一山的話,說道;“陛下的旨意還沒有來,只是有人等不得。”
那女人似是沒有將千秋的話聽進去似的·說道;“那我管不着,若不是陛下有陛下的旨意,你們這些人是不能隨便打擾少司命的。”說完,她就要進去將門關上。十三皇子一急,直接衝了上去,錢一山焦急,道;“十三皇子·不可!”
“嘭!”那白髮的女子一腳踢在十三皇子身上,將人踢得倒飛出去,像是完全沒有在意她踢的到底是一隻野貓野狗還是一個皇子。
還好錢一山上前將人接住,十三皇子並沒有受什麼傷,但是他有些憤怒道;“你這個老女人,居然敢踢我?”
那白髮的女人卻是依舊一副懨懨的神色,道;“我說過了,除非帶着陛下的旨意來,不然你們這些人就是抗旨,不管是誰都一樣。”
千秋心道,這下有些難辦了呢。只見琅世子面色猙獰痛苦,錢一山沉默着,卻是也覺得十分爲難,也不知道玉瓊公主那裡要等到什麼時候。
千秋知道·若是玉瓊公主所爲,怕是不用指望了,她肯定會盡量拖延時間,這也是她爲什麼要親自過來天一閣的原因,此時此刻她要看顧着琅世子。
一位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從門內走出來,面上似是用硃砂畫了奇奇怪怪的圖案。白髮女人略一皺眉·道;“司魔,你出來做什麼?”
那黑袍的男子看了千秋一眼,指了指她道;“你帶着那個人進來。”
不僅是千秋有些驚奇,諸人也甚是詫異,錢一山卻是反對道;“由末將將人送進去。”
司魔不耐煩道;“是你們這些人在這裡吵吵嚷嚷的,少司命網開一面,才同意讓他進束他的讀,不要再有什麼廢話了·進不進來都隨便你。!
千秋心中很是懷疑那位少司命的用意·這一下子突然出來放她進去,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不能冒險,那位少司命本來就古里古怪的,加上天一閣慶安堂這等地方·只有她一個人進去的話也太危險了一點。
十三皇子道;“能進去嗎?我也要進去!”
“不行!”黑袍男子司魔卻是一口拒絕十三皇子,道,“少司命只說了讓她和那個人進去。”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中了劇毒的琅世子。
十三皇子不服氣道;“憑什麼?”
司魔看十三皇子像是看一個白癡似的,說道;“因爲這裡是天一閣。”
“我看你能將我怎麼辦!”十三皇子面上臊紅,卻是被錢一山緊緊地拽着肩膀,不讓他往前一步,道;“十三皇子,不要意氣用事。”
“快一點。”司魔催促千秋·千秋卻是依舊猶豫·她沒有必要爲了琅世子冒險。只是千秋的這等行爲落入其他人的眼中,未免對她多了幾分猜忌·將她之前的嫌疑結合起來,越發覺得千秋行徑可疑。
“縣主?”錢一山也十分爲難,看着千秋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出聲提醒道,千秋終於出聲道;“我不能進去。”
衆人不解,但是對於她直接說出來有些憤怒,她是要眼見着琅世子中毒身亡而不救?康世子冷笑着質問道;“爲何?”
“明明可以救助琅世子,爲何說不能進去?”葉琦也甚是詫異,但是他不認爲千秋是那等見死不救之人,應該是有什麼理由?
千秋心中只是覺得這一場陷阱是針對她的,若是這樣子一步一步按照計劃來可不好,她不能總是被牽着鼻子走,必須要打亂計利才行。
司魔道;“莫非元昌縣主是道教中人?,,
“確實,我乃是清談派顧真人名下記名弟子,怎麼說也是道教中人,不進巫教之地。”
司魔面上一沉,似是對於道教之人十分鄙夷,那白髮女子卻是對於千秋來了興趣,道;“道教的小崽子?就算是清談派也該死。”
衆人都知道當世道教與巫教之間的激烈矛盾,說來雖然有不少守寡的女子出家做了道士,但是因爲英帝推崇巫教的關係,道教七零八落,很少有貴族男同道教有什麼牽扯。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們無關,現在請帶着琅世子進去。”
巫教的巫蠱之術甚是惑人心智,要是她因此而被人種下了什麼東西就糟糕了,被人擺了一道之後至少也要學乖一些,尤其是少司命藍於滄更是不能隨便接近。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算了,這人死了也就是死了。”司魔看了一眼琅世子,想着這人也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十三皇子急忙道;“不行!”
“若是琅世子死了,一定打亂,必須要救他才行。”康世子大急道。
千秋淡淡道;“先不說爲什麼一定只有我和他才能進去,我也沒有必要爲了琅世子破壞我的原則的理由,更何況我之前就說了,我並無上海琅世子的原因,若是你們對我有所懷疑,我也無可奈何,若這事情真的不能好好的完結的話,便只能交給刑部來辦理了,到時候我該被怎麼辦就怎麼辦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當然,這些都是她的託詞,她倒是想要知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是不是真的不能救琅世子,若是少司命藍於滄真的只能讓她一同進去才能救琅世子的話,那說明藍於滄也是衝着她來的。與其將自己赤、裸、裸地交給別人不如交給盧縝和阮胥飛等來辦理這件事情,若是最後交給刑部介入的話,她也不會處理完全被動的狀態。雖然說,那是完全沒有辦法的辦法,也只能不理會琅世子的死活了。
不過話說回來,琅世子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會中毒的人,好歹也是敢於同大光明王叫板的人,若是隻有這點斤兩,還是趁早死了算了免得落入大光明王的手中更加受折磨。
千秋如此想到,卻是見着一襲白色衣袍的藍於滄出來,揮了揮手,示意讓司魔和白髮的女人退下,道;“這麼久都沒有定論嗎?”
他對着千秋微微一笑道;“元昌縣主·好久不見了。”
“也不算久。”千秋說道,上一次見面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在葉惜京的馬車裡。
藍於滄向着琅世子走過來,衆人半是畏懼他,半是期待着他能夠將琅世子的劇毒拔出,不自禁地都退讓出來,只有錢一山依舊站在原地道;“少司命能否爲琅世子去毒?”
藍於滄看了琅世子的面色一會兒伸手在他眼皮上翻了翻,道;“在此之前能否告知我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不覺地,又開始下起雪來,衆人此時也沒有心情理會這個,想說讓琅世子進入天一閣,卻是見着藍於滄不爲所動,似是準備在雪地裡將話先說完,於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要求什麼。
千秋道;“少司命既然能夠預言未來,不知道會不會占卜過去,你自個兒算一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藍於滄並咩有因爲千秋的這句話而生氣,擡眸看了錢一山一眼,道;“雖然看起束是霸道的毒,不過也並非是什麼難事。”
說完她又對着千秋,道;“看來這事情還是同你有密切關係的啊,不然以你的性子,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千秋挑了挑眉,道;“少司命此言,似是對於我很瞭解似的。”
他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束,手心已經多了一隻紅黑相間的蟲子,只有大拇指甲那麼大。錢一山目不斜視,似乎對於此道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其他人卻是不能做到不爲所動,目光多是驚駭,紛紛退下。藍於滄對着蟲子似乎唸叨了什麼,然後將蟲子湊近琅世子的耳朵,只見那紅黑相間的小蟲子咬了琅世子一下。瞬間,琅世子的耳朵上就浮現出一個紅點,之後那紅點緩緩擴散開來,竟是消失無蹤。
司魔已經上前爲他撐傘,他轉身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好了,要等三日,他便會甦醒過來了。
“需要三日?”千秋不禁有些懷疑藍於滄是不是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
侍衛們已經擡起琅世子,將之送去室內好好歇息。雪又大了起來,並不適合長時間站在室外。藍於滄讓衆人離開天一閣周圍,事實上大家也沒有多少興趣在此地再待下去。
“你有話要說嗎?”藍於滄餘光見衆人都相繼離開,而千秋似是還不準備走。
“不是說沒有陛下的旨意不能來嗎?”
藍於滄指了指自身道;“是我來了,並不算違反規則。”
“爲什麼?”
他雪白的衣袍似是和白雪要融爲一體,然那眉間的金黃是如此耀眼,讓人無法忽視,藍於滄笑着眯起那雙漂亮的鳳眼,道;“你知不知道你爲什麼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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