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爲師,終生爲夫 二百三十五章 要不要我幫你?
老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悄悄的深呼吸之後,緩緩吐氣,然後故做輕鬆的說道:忘情是我教你做的,你肯定是沒事做忘情玩,自己不小心吃了點屑屑,結果就記性不好了!
老叟說謊的功夫是出神入化,魚娘不得不信他,想了許久,覺得他這個解釋最合理,便點了點頭,釋懷的說道:依依和柴智吃了我做的相同的忘情,表現出來的症狀各不相同。或許,我真得是不小心吃了點屑末,因爲與他們的體質不同,所以產生的症狀也不盡相同。
老叟見魚娘自己把故事編得好好的,長長的舒了口氣,將計就計的點頭稱是。
竹屋收拾乾淨後,顏卿站在老叟面前,示意他離開。
老叟看了看這面積不大的竹屋,直着脖子大聲問顏卿:你和乖徒孫佔用了這竹屋,那我呢?!我和魚娘睡哪?!
顏卿見老叟扯着嗓子喊,怕他會把阮依依叫醒,捂着他的嘴把他拉到竹屋外面,指着對面說道:師傅,就去那個山洞吧,精靈會安排的。
你!你……你……老叟氣得指着顏卿想教訓他,魚娘卻主動說道:住山洞好啊!水境裡有山洞,但我從來沒有住過呢!真想去山洞裡看看!
老叟一聽,馬上轉bt度,他腆着臉笑嘻嘻的說:你真是乖徒弟,安排得真周到……魚娘,我們走吧,那山洞我熟悉!
說完,老叟就拉着魚娘飛了過去,來到山洞裡,開始準備休息。
這個山洞,其實就是剛纔裝竹屋裡傢俱的山洞。傢俱都搬走了,山洞便空了。魚娘進去後,才發現,裡面還有一些竹子和竹屑,看上去,這裡曾經加工了傢俱。
竹屋裡的傢俱被竹屋壓垮了,所以精靈們又重新打了一套傢俱。老叟見魚娘好奇,便告訴她:精靈們個頭太小,使不了工具,就用魔法來做傢俱。雖然辛苦,但做出來的傢俱,絕對精緻。
魚娘點頭,將那些竹屑找到一邊去,然後又把剩下的竹子綁在一起,象竹排一般平放在地面上,然後開始唸唸有詞。
只見魚孃的雙手之間飛舞着各種花瓣,花瓣均勻的平鋪在竹排之上,變成粉紅的錦被,既溫暖,又芬芳。
魚娘美滋滋的躺了上去,一揮手,花瓣變成絲被,軟軟的蓋在她的身上。老叟在一旁看着,這些法術,他都曾見過,他還曾經與魚娘在同一條花瓣絲被之下。
當時,他們躺在山坡上,看着星空,說着現在,展望未來。夜深露重之時,魚娘便幻化了一條花瓣絲被,蓋在他和她的身上。爲了避寒,老叟往魚孃的身邊靠了靠,魚娘沒有躲,只是繼續笑着,看着天空,好象不知道,自己與老叟已經緊緊靠在一起。
到現在,老叟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憑着魚孃的法術,她完全可以幻化出兩條花瓣絲被,但她只弄了一條,還小小的,剛剛只夠蓋住兩個成人。
如若分開了一丁點,另一個人的身體就會露在絲被之外。
原來,那時,魚娘就用行動暗示了老叟,她對他的好感。老叟當時沒有懂,他還以爲是魚娘疏忽沒有注意到這點,沾沾自喜的認爲是個好機會,所以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魚娘。
其實,魚娘一直在等他,滑進這絲被之中,與她並躺在花海之中,一起欣賞天上的星星,說着兩個人可能擁有的未來。
老叟的眼眶溼了,他低下頭,緊閉雙眼。一千年,他浪費了魚娘一千年的美好時光,他真得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彌補,才能對得起魚娘這一千年的苦戀。
魚娘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正準備闔眸休息,忽然看見老叟沮喪的坐在旁邊,這才意識到,自己只顧着做牀,忘了給老叟弄一張。
環顧四周,沒有多餘的竹子,讓他躺要冰冷的石頭上又不合適,便坐了起來,往邊上挪了一點,拍着自己身邊空出的來半邊牀位,問道:不介意的話,今晚你暫且睡這裡……
老叟驚訝的看着她,思緒又飛回到一千年前,心底,莫名的興奮和憂傷。
魚娘以爲老叟嫌棄,賭氣的又睡回到牀的中央。老叟見了着急,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小聲賠不是:我是怕你介意……所以纔不敢上來的……
君子坦蕩蕩,你是神仙,還這樣小心眼?魚娘瞪着他。
老叟卻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魚娘,你的眼睛……真美!
魚娘被老叟這話誇得怪害羞的,雙手摸着自己的眼睛,笑道:多虧了顏卿和依依,是他們用露水珍珠幫我治好了眼睛。
那個讓你哭得傷了眼睛的人,真該死!老叟狠狠的咒罵着自己,明知道神仙死不了,但他真得恨死自己,竟然令魚娘哭得眼睛也瞎了。
魚娘卻很淡然的搖頭,說道:我的記性確實差了很多,只記得自己曾經傷心過一段時間,才哭瞎了眼。可是,爲誰哭,爲何哭,卻一點都不記得了。也許就象依依說的,只要記得快樂的就好,不快樂的,就讓它去吧。
老叟抿着嘴,他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往魚娘身上靠,擠着她坐在一起,很自然的伸手拉着她,輕輕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半晌,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魚娘沒有抽回手來,由着老叟拉着握着。許久許久,終於累了,她才溫柔的說道:休息吧,天都黑了……
嗯。老叟與魚娘並躺着,闔着眸子。老叟聽着魚孃的呼吸慢慢的均勻,平緩,突然的,輕聲說道:明天別給我做新牀,我喜歡這樣跟你躺在一起。
不知是外面的蟲鳴,還是嗚咽的山風,老叟覺得自己分明聽見了已經熟睡的魚娘,輕輕的應了一聲。
回到熟悉的竹屋之後,阮依依睡得特別的香。顏卿緊挨着她,細細的看着她,她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如此之近也看不到毛孔,臉上一層細細的絨毛,彷彿嬰兒般。紋理,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是上蒼的傑作,顏卿找不到任何一個物件能與其比擬。
長長的睫毛,卷卷的,翹翹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不自覺的撲閃兩下,沉沉落下時,小嘴巴還吧嘰幾下,好象在夢裡吃東西,剛剛吃完,正在抹嘴讚歎。
小傻瓜,是不是餓了?顏卿心疼她,一路上山,她累得不想吃東西,早躺下來休息,夢裡覺得餓也是正常的。
睡夢中的阮依依覺得眼前總有東西晃,看上去,象是香噴噴的臘腸。太久沒有吃葷的阮依依,在夢時特別的渴望,看到那節臘腸竟覺得肚子餓了,想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氣得直蹬腳。
顏卿見阮依依在牀上打滾,不停的踢腳,氣呼呼的直哼哼。
顏卿急忙去找了些蜜糖,兌得稀稀的,用勺子沾在她的脣上。阮依依嚐到甜頭,懶洋洋的閉着眼睛,張着小嘴,吧嘰吧嘰的將顏卿喂來的蜜糖水都喝了進去。
顏卿見她的脣象魚嘴似的,一張一合的,看着有趣,不自覺的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脣。
顏卿不敢用力吻她,怕將她弄醒。卻沒想到,他只是輕輕一舔,阮依依就立刻伸出丁香小舌,尋找他的脣,也想舔。
睡覺也不乖?顏卿自言自語,阮依依彷彿聽見,一個翻身,摟着顏卿的腰身,仰起頭,索吻。
顏卿怕她累,託着她的腰,將她往上舉了舉。阮依依覺得舒服,打蛇蛇上棍的攀着他,繼續張着小嘴,嗚嗚的叫了兩聲。
終於,四脣相碰時,阮依依纔沒有再叫喚。
剛剛喝過蜜糖水的小脣,異常的紅豔,香甜,溼潤。顏卿剛剛碰到,就覺得她的脣,猶如入口即化的糖果,絲絲甜蜜,隨着她小舌主動的侵入,帶進了他的口裡。
香she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難捨難分,阮依依彷彿還不滿意這樣的接觸,調皮的輕輕的舔着顏卿的齒頰,象把小刷子,來回的掃着,癢癢的,帶着甜味,水果的清香,獨特的藥香,全都將顏卿裹住,甜蜜的陷阱,恨不得讓顏卿主動跳下去,永遠呆着,也不要出來。
一記香吻,令天地失色。顏卿的腦子裡,一團糟,嗡嗡直響。他的手,漸漸的,在用力,但又害怕壓着她的肚子,保持着與她身體的一個距離,阮依依不滿的往前蹭着,豐滿的胸開始不乖的擠壓着顏卿的胳膊。
因爲懷孕,阮依依的身體開始漸漸的發生了改變。儘管手腳依然很纖細,小腹也依舊平坦,但胸部卻已經奮力的崛起。
顏卿算了一下,胎兒還不足兩個月,但她就已經開始脹痛,而且越來越柔軟,沉甸甸的,連顏卿看着,都會忍不住的咽口水。
阮依依已經半夢半醒,她微睜星眸,正巧看見了顏卿痛苦的咽口水的動作。
小手,柔若無骨的,慢慢往下滑,硬硬的,隔着布料,燙手。
師傅,要不要徒弟幫你?
注: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