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見顏卿生氣,嘿嘿笑的回了自己房間。那裡早有婢女等候,伺候他換了常服,再出來時,顏卿也換回自己穿的白袍,正坐在後花園的角亭裡喝茶。
“師兄,今天皇上又問我清風鎮的事。”項陽在清風鎮是已經上報了朝廷有關神花的事,吳洛宸特地派人去各地查訪有關神花的情況,均未有上報。
誰知,事隔四個月,神花彷彿一夜之間開遍了無憂國內,幸虧吳洛宸事先下過聖旨要求各地注意神花的毒性,雖然沒有造成中毒事件,但那神花招搖的長在大街小巷裡,引起了不少恐慌。
顏卿抿了口茶,繼續看着醫書。
項陽湊上前故意擋着他的視線,顏卿不厭其煩,只好放下醫書,說:“那神花的灰燼便是它的剋星,只需要撒上一點,便能斬草除根。”
“師兄,這你早就跟我說過,我也跟皇上說了。那錢縣令爲了保命,早就把那東西交了出來。只是無憂國之大,就算快馬加鞭送這東西,也趕不上它不停繁殖啊。”項陽學着阮依依的樣子,扯着顏卿的衣袖說:“師兄,你幫幫我吧。皇上在朝堂上點名說了,說清風鎮的神花是我鬧出來的事,要我好好收拾。”
顏卿皺眉,他知道項陽上報時有意隱瞞了阮依依的事,如果讓吳洛宸知道阮依依的血是神花的剋星,說不定吳洛宸真得一時興起,會要阮依依去滅這毒物。
顏卿也是第一次見這神花,醫書上有記載得不多,對神花的產生如何繁殖以及剋制的記錄更是少之又少。顏卿並非不想幫項陽,他知道的都告訴了項陽,剩下的他也愛莫能助。
阮依依沐浴完後神清氣爽,拎着裙襬一蹦一跳的跑到角亭裡坐下,搶過顏卿的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口,又遞給顏卿,要他再泡。
顏卿接連倒了三杯給阮依依,她都一飲而盡。終於沒這麼渴了,阮依依才翹着腳,笑道:“這皇上真沒用,上回問我神花的事沒着落,今兒又找你麻煩了?”
項陽與顏卿對視一眼,吳洛宸找阮依依問神花的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齊濃兒已經遣來靈鵲告知一切,只有她還傻乎乎的不知道其中原委。
“那錢縣令怎麼處理的?”阮依依又問。
“哦,被革職了。”項陽逗她:“據說是被某人說長得噁心,皇上聽得也噁心,就革了他的職。”
阮依依笑得前俯後仰,明知道項陽說得是假話,但聽上去還是很開心的。特別是腦海裡很配合的閃現出霍欽被扎銀針時的慘叫,還有錢縣令哭着喊刀下留人的悽慘樣,阮依依笑得更得意。
項陽見她笑得爽,自己卻鬱悶了。
阮依依聽他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歪着頭,說:“但凡是植物,要繁殖無非就那幾種方法。一是借用風力水力這些自然力量,二就是利用昆蟲鳥類這些小動物來傳播,再不濟的,用自己的力量將種子彈射出去。你一個一個的排除不就知道了。”
阮依依無所謂的說着,這些道理在現代的教科書裡到處都是。只要讀了小學的孩子都知道,偏還爲難了他們這些古人。
當時在清風鎮,阮依依幾次想跟項陽說這神花,結果總是中間被人打岔,時間一長就忘了,沒想到現在又重提此事。
項陽一聽,覺得有道理,就連顏卿的眼裡都露出驚詫之色,但很快就隱到眸裡,一片風輕雲淡。
項陽循循善誘:“那你覺得,是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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