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山澗莫名變得有些躁動了起來,各種怪鳥野獸鬧騰了起來。各種奇音怪吼,讓人聽了會陷進深深地顫抖之中,可偏偏堇言就在這個時刻甦醒了過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這是已經下地獄了嗎,這些陰魂烈鬼的叫聲,真是恐怖。幸好我已經死了,不然還真會嚇得不清。”堇言帶着幾分釋然和慶幸感嘆道。
“好像又不對了,周圍的一切怎麼有些眼熟。唉,這不就是初來的陌生異界嗎。啊還有那棵“彩紅桃子嗎”。看來我還是命賤,連上天都賴得收。”堇言自嘲地說着。
一股涼嗖嗖的風從堇言那光滑而白嫩的酮體滑過,這時堇言才發現他的衣服全部撕碎了,在他身體的地上週圍還有一些破碎的琉璃晶體片。“感覺身體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嗯身體變得輕盈了好多,疑皮膚好像變得更加光滑白嫩了。而且身體明顯的長高了許多,還有一股用不完的勁。這種感覺真是爽到衝上雲了。”堇言暗暗自喜道。
可是現在堇言再看那“彩色桃子”還是後怕連連,可是也對它有着無以言表的愛意的。堇言越是認真的檢查自己,就越是驚喜,最好竟感到有些驚怕。說起是脫胎換骨也不爲過。看來人們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是有點道理的。
自從吃了“彩色桃子”之後,堇言的生存就有了保障。堇言每天都可以吃到了各色的山珍野味,在此期間他也吃了很多“彩色桃子”,可是也沒有收到之前的效果了。可終究還是有許些好處的,但是這種益處隨着攝入量的增加反而效果卻逐倍的減弱,所以堇言只是偶爾拿來衝飢餓解饞而已。
再說這種“彩色桃子”好像就只有僅存於那水潭中央的那一顆,堇言去了很多地方打獵和採野果都沒有再見過。所以堇言也還真是有些捨不得吃了。可是就過了一陣子,這種“彩色桃子”就慢慢消失了。堇言也沒辦法,就只能狠下心來把它們一掃而空了。“有些可惜,總比心疼好嘛。”堇言這樣安慰着自己。
人的適應能力就是強,堇言就在這個地方案心的住了下來。而這兩年他也在不斷地尋找離開這個地方路。可惜每次都是以失敗爲終。無論走了多久,依然還是山。有時走着走着有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堇言也沒有發現其他什麼人,有的只是各種奇形怪狀的野獸。
有好幾次,他都差點喪生於這些野獸口中。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但是此時的他還是受了不少的傷。有幾次他還被刮傷了臉,他心想肯定是毀容了。“看來我做不了堇韻的帥哥哥了,反正也不會有人再看到我了,毀容就毀容了唄。”本來還很在意的堇言也漸漸地放開了。可誰知過了一個晚上之後他身上的傷竟痊癒了。驚喜過後也是自然而然地成爲習慣,沒有什麼大驚小怪了。
一回生二回熟,熟過之後成自然。堇言已經把這種能力當成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心態了。 可能是藝高膽大的原因吧,堇言更加肆無忌憚了。堇言也爲他這種自我膨脹的自信付出了血的代價。
真的有那麼一兩次,他就要結束了生命的。一次他遇到了一條奇怪的大蛇。大蛇的頭上長着這一棵奇怪的果樹,身體扁扁的,而且全身會隨着周圍的環境變化而變化。堇言被那棵奇怪的果樹吸引住了。也不管不顧的就衝了過去,想要採摘它。可能又是一種能吃的果子。堇言在這些時間裡抓了一些小動物試出了不少能吃的果子和食物。
可誰知就在堇言伸手要採到那奇怪果子的時候,一張血口大嘴向他突然襲來。一下子他整個人就愣住了。一股死亡的氣息傳遍他身上的神經各處,於是本能般的後移了一大步。這才撿回了一條命。他嚇得連頭也不敢回,撒腿就往住的地方跑。
後來他準備了一大堆武器去找那條大蛇報仇的時候,大蛇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儘管如此,也掩蓋不了他險些喪命的事實。
還有一次是他誤闖入了一個洞穴,不就是一個洞穴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如果這樣想的話,你會爲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幸好是堇言才能及時的逃跑。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雙突然從黑暗中睜開地的血紅色大眼。那雙能夠吞噬人靈魂的血紅大眼。堇每次想起此事就有種靈魂地顫慄。從此之後堇言就變得更加謹慎了。
也不再像當初那種橫衝直撞了。
艱苦和危險的環境,讓本應該是稚嫩的少年他,多了一種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穩重。而命運的齒輪也開始在這裡開始轉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