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的話音剛落,小昭便立即說道:“不是的,公子已經盡力了,是小昭自己武功不好,不能怪公子的。”
聽見的小昭的話,傲狂看着她眼眸中的焦急與安慰,傲狂輕聲笑道:“不說這個了。總之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吃飯,填飽肚子然後追蹤趙敏拿解藥。”傲狂故意岔開話題的說到這後,頓時繼續問道:“你們想吃什麼?”
話音落下殷離首先回應道:“當然是桂花糕和玫瑰酥了。我們可都是吃過飯的。不像某人明知有一場戰鬥要打,還一覺從清晨睡到夕陽西下。”
此時的傲狂看着淘氣神態的殷離,無語的搖搖頭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小昭不悔二人。
一接觸到傲狂的目光,不悔便說道:“我要吃翡翠芹香蝦餃皇,別的就不要了。”
不悔說完後,小昭歪着頭想了一會後才說道:“我要,蓮葉羹就行了。多了我也吃不下。”
見到三女說完自己想要的後,傲狂才突然想起老鴇已經被自己先前打發下去了。此時傲狂只好起身打開房門,站在走廊低頭看着底下的大廳。在整個大廳掃視了一圈後,傲狂便看到那個姓趙的公子哥仍然被牢牢的綁在柱子上,而老鴇卻在他面前,對着他低聲下氣的說些什麼。看到這傲狂揚聲向老鴇道:“老鴇。”
話音落下,正在說話的老鴇頓時緊張兮兮的四處張望,當看到二樓走廊上的傲狂後,立刻迴應道:“公,公子您有什麼吩咐?”
“除了你們這最好的酒菜,在加上蓮葉羹,翡翠芹香蝦餃皇與桂花糕,玫瑰酥。記住桂花糕和玫瑰酥這兩樣糕點要多做幾份。”說完這些,傲狂直接轉身走進廂房。
進入房間後,傲狂與小昭三人閒聊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而後便聽見有人敲門,緊接着老鴇討好的聲音傳來道:“公子,酒菜已經準備好了。”
聽見這話,傲狂看了小昭三人一眼後向門外的老鴇道:“進來。”
話音落下,老鴇率先推門而入而後指揮身後的幾名姿色不錯的女子將手中拿着的酒菜擺放在桌上。沒一會當桌上滿滿的擺放了引人胃口大開的酒菜後,傲狂向老鴇說道:“這裡沒你事了,下去以後找些琴藝好的姑娘在樓下彈琴。”
“是,我明白了。”說完這話,老鴇便恭恭敬敬的帶着那幾位姑娘退下。
當她們都離開後,傲狂便拿着一根銀針,分別試探一下桌上的酒菜。酒水與飯菜全都試過以後,傲狂看着毫無變化的銀針才向小昭三人說道:“沒問題,可以吃了。”
話音落下,殷離直接拿着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後向傲狂道:“哥哥,你也太小心了吧,你看老鴇那副膽小獻媚的神色,就是再借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酒菜中下毒。”
看到殷離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傲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們只知道我是朝廷的侵犯,又沒見識過我的手段。我擔心的是她們無知者無謂。小丫頭,吃你的桂花糕吧,吃飯還這麼多話。”
傲狂說完,殷離一聲輕‘哼’後,又是狠狠的咬了口手中的桂花糕,專心的品嚐起來,不在理會傲狂。
看到這,傲狂抖了抖肩膀,拿起筷子不顧形象的大吃大喝起來,一覺睡到現在,傲狂是真的餓了。就在傲狂等人吃飯的時候,樓下也想起了悅耳的琴聲。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後,傲狂總算吃了個八分飽,此時傲狂端起一旁泡好了的雨前龍井,有一口沒一口的品着,同時向小昭三人問道:“對了,我今天怎麼沒看到烈焰,你們有見過它嗎。”
話音一落,正在吃着桂花糕的殷離頓時大聲的說道:“不要提起那頭壞獅子。我恨它。”
傲狂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使得殷離的反應這麼的強烈。此時傲狂看了看一旁捂着臉憋着笑意的不悔與小昭,心中的疑問頓時更加的濃重。
這個時候,傲狂乾咳一聲後向不悔問道:“不悔,殷離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話音落下,不悔還沒說什麼,殷離便兇巴巴的對不悔說道:“你要是敢說,我,我,我就不理你了,以後都不理你了。”
原本還能忍着笑意的不悔,此時看着殷離有些抱怨,威脅,惡狠狠的表情立即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來,而後得意的向殷離說道:“哼,誰稀罕你理啊。我還不想理你呢,竟然敢威脅我,你不讓我說我偏偏要說。”
當不悔對殷離說完後,不悔便不再理會殷離惱怒的神色,轉頭向傲狂說道:“哥哥,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的時候殷離端着一大盆的肉給烈焰吃。呵呵,殷離這樣做只是想騎着烈焰而以,可是當烈焰將整整一盆肉吃光之後,殷離提出要騎一次的時候。烈焰理都不理她直接趴在地上打起哈欠想要睡覺,而不甘心的殷離便趁着這時一個翻身騎在烈焰的背上。”說到這,不悔轉頭看了看更加惱怒的殷離後繼續向傲狂說道:“殷離坐上去之後,烈焰直接一個翻身將殷離摔了下來。這時烈焰伸出一隻前爪將趴在地上的殷離按住,而後烈焰的尾巴就跟鞭子一樣,狠狠的抽打殷離的。呵呵呵,當時無忌哥哥,周顛他們都在的,還有張聰府上的很多教衆,僕人都在的。烈焰就當着我們的面,狠狠的抽打殷離的。足足十五下啊。笑死我了。哈哈。”
聽不悔說到最後,正在喝着茶水的傲狂冷不防聽見這最後幾句話。‘撲哧’一聲立即將嘴中的茶水噴了出來。而後強忍着笑意,看着一旁神色羞怒的都要哭出來的殷離。傲狂強忍着笑意不讓自己笑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臉色羞紅的殷離,嬌氣的大聲道:“有什麼好笑的,都不許笑。本姑娘哪天有時間了一定找回這個面子。我要狠狠的抽打那頭該死的獅子,抽死它,哼。我要抽它三十下,不,一百五十下。打的它開花。”
聽完殷離兇巴巴的說完這些,傲狂再也忍不住笑意,頓時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此時傲狂一邊笑着一邊指着殷離道:“我同意,狠狠的抽烈焰。哈哈,前提是你得能打個過它,要是打不過的話,那到時候就不知道是誰抽誰了。恐怕到時開花的就不是烈焰。不悔你說對不對啊。”
“哈哈,對,對。不知道該是誰開花呢。呵呵。”不悔此時捂着肚子迴應道。
這個時候的殷離看着,毫無形象放聲大笑的傲狂與不悔二人。頓時心頭的羞怒猛然的爆發。伸手拿過面前的兩塊桂花糕就朝傲狂與不悔臉上扔來。同時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不理你們了,你們都欺負我。不理你們了。哼。”
此時傲狂一把接住殷離扔來的桂花糕,而後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看着面前這的要哭出來的殷離道:“不笑了。殷離啊以後別招惹烈焰了,想要騎着它玩耍就跟我說。別自己一個人就去招惹它,別忘了烈焰可是能跟血一打個旗鼓相當的,好在這回它沒傷到你。”
對殷離說完,傲狂轉頭向不悔問道:“那後來烈焰去哪了?”
聽見傲狂的話,不悔想了會道:“烈焰自己跑出去玩了,我也不知道它去哪裡了。”
緊接着不悔的話,小昭這時也說道:“是的,烈焰自己跑出去玩了,公子我們一會要不要去找它。”
小昭的話音剛落,傲狂便迴應道:“不用了,烈焰很有靈性的,不會跑丟的。我們趕緊吃飯,吃完就回莊園去。我想現在血一他們應該都將那些朝廷的士卒殺光了。”說到這,傲狂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只見透過窗戶正好看見外面,已經落下山的夕陽,漫天的紅霞也已經消失了大半。
如此接下來的時間,傲狂等人就在談笑間吃飽喝足。而後便走出房門下樓來到大廳。此時‘天香樓’的大廳除了一些彈琴的歌姬與老鴇等人外就只剩下綁在柱子上的趙公子了。看到沒有一個尋歡作樂的客人,傲狂的嘴角頓時升起了一絲輕笑,而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老鴇,便直接拉着小昭向大門而去。正當傲狂等人的身影將要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傲狂頭也不回的右手向後一甩,一團紫色的火焰頓時脫手而出,悠悠盪盪的飄向綁在柱子上的趙公子。當傲狂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紫色的火焰瞬間點燃了趙公子身上的衣物,緊接着他便發出一陣悽慘的嚎叫聲。
大半個時辰後,傲狂等人幾乎穿越過半個城鎮之後,終於來到張聰的莊園前,在距離崩塌的圍牆還有百米的距離時,便有一股濃重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同樣聞到這股血腥味的小昭三人,頓時各自掏出手帕捂着自己的鼻子,強忍着嘔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