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無忌堅定的向自己迴應後,傲狂轉頭向一旁懶洋洋打着哈欠的烈焰帶着怒氣的說道:“你這頭該死的獅子,看着我被圍攻你還懶洋洋的想睡覺,你還有沒良心啊你,趕緊起來幫忙,要不然狂少我就把你綁起來餓上三五天。”
傲狂的話音落下,烈焰‘刷’的一聲猛的從地上爬起來,前肢下壓渾身緊繃的弓着腰,而後烈焰的身軀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的劃爲一道金色的閃電向一名武當弟子撲了過去。
此時的傲狂看着這個時候異常兇悍的烈焰滿意的笑了,當看到烈焰起步時前肢在腳下石板上留下的兩道深深抓痕時,傲狂不禁爲這些武當弟子默哀。死在自己手上只是要經過短暫的火勁焚燒而以,死在烈焰爪下那可就要被活活的撕裂。
看到這些情形,傲狂將心中雜亂的念頭壓下,專心應付圍攻自己的武當衆人。有了血一等人的加入傲狂頓時感覺輕鬆了一些,血一他們雖然只是在外圍斬殺武當派的弟子,但因爲他們的破壞使得連貫成一體的真氣在短時間內出現一些停頓,甚至是停止。
感覺到這些狀況的傲狂,頓時在嘴角勾起一個愜意的微笑。此時的傲狂只是依仗着輕功閃躲周圍武當弟子攻來的劍招,根本不去還擊也不主動出手,就這樣的在武當弟子所佈置的劍網中游離。可是一旦外圍的血一等人每斬殺一名武當弟子,使得大陣連成一體的真氣出現一絲停頓的時候,傲狂的身形便會急速的暴起閃到距離自己身前最近的武當弟子身前,人到身前二話不說直接一記‘羣星耀’幻化出七道拳影同時攻向一人。在傲狂全力出手的情況下,單以個人而論這些武當弟子中根本沒有一人可以與傲狂對招的。七道拳影,六虛一實,再加上傲狂的火勁霸道,沒了整體真氣支持的武當弟子也只能在傲狂拳下等死。
此時場中的情況極爲的平衡與協調,外圍的血一等五名血刃人員與周顛,韋一笑二人和烈焰這一頭獅子。每殺死一名武當弟子,傲狂也必定會出手擊碎一名武當弟子的頭顱。傲狂等人這個時候是越打越有默契,隨着時間的推移,往往是血一等人這邊殺一人,傲狂在陣中趁着真氣停止的一瞬間便接着斬殺一人,而後血一等人便會趁着傲狂殺人後的一瞬間再繼續斬殺一人。在這種默契的配合之下,一切都顯得有些輕易簡單。傲狂等人聯手配合下最長的記錄是連殺十一人不讓大陣的真氣相連。
就在傲狂對這種默契的配合越來越順手的時候,忽然發現大陣開始變化起來。斬殺一人雖然仍然會讓連貫的真氣有着一瞬間的停頓,但往往是數十息的時間也不會出現一次,感覺到這種狀況,傲狂向外圍的血一等人揚聲道:“怎麼回事?這一盞茶的時間內你們怎麼才斬殺三人。我這裡的情況非常的糟糕,他們一個個的開始玩命了,手中的劍招全是對着我的頭顱來,而且只攻不守以命搏命。他們不怕死的上前擠壓空間,我的輕功越來越沒發揮的餘地了。”
話音落下半響,才傳來韋一笑的迴應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也不如意,他們的真氣忽然增強了不止兩倍。也是一樣的只攻不守以命搏命。我們現在想要斬殺他們很難。”
聽見韋一笑的話語,傲狂手臂下壓將同一時間攻向自己面門的六把長劍阻擋住的同時抽空向四周武當派的弟子望去。一看之下傲狂才發現,自己身體周圍的武當弟子只有二十多人在動,而外圍的血一等人身邊只有百多人在揮舞着手中的長劍。除去這些人剩下的武當弟子皆是站在原地,將長劍收入背後的劍鞘之內,雙掌或是前後或是左右的貼在身邊的武當弟子身上。看到這種情形傲狂頓時明白他們這是在傳送真氣。將真氣集中的傳送到能攻擊傲狂等人的武當弟子身上。
有了真氣的支持,傲狂身邊的武當弟子自然是功力暴增所發揮出來的攻擊力也是成倍的增加。看到武當衆人如此的模樣傲狂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想要衝出陣勢不是沒有可能,但那要等到將這些武當弟子殺得只剩二百五六十人的時候纔有可能。繼續用輕功閃躲那更是不可能了,他們此時一個個悍不畏死的進,自己能走動的空間也只不過是周身兩米的範圍而以,就這兩米的範圍還在一點點的減少,照這個速度下去最多半盞茶的時間,自己將被他們活活的堵死。
這個時候的傲狂心中焦急萬分,現在這些武當弟子已經瘋狂了起來,所用的劍招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並且因爲有了後方真氣的支持,不論是出劍速度,力量以及其中所攜帶的真氣都整整爆出三倍不止,招招向傲狂的頭顱攻來。而傲狂此時的狀況極爲糟糕。輕功逐漸沒有了用武之地,那接下來只要沒了躲避的餘地,剩下便只有硬拼了。可是以這些武當弟子現在的狀態來看,傲狂與其硬拼那是找死。
隨着時間的推移,傲狂所能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同時傲狂身形移動的平率也越來的越快,這個時候的傲狂只能藉助這越來越小的空間,來苦苦支撐保住自己這條性命。傲狂此時的狀態幾乎可以說,是在劍雨中行走,隨着空間的越來越小,衆位武當弟子的劍網也越來越密集。就算傲狂的出手速度再快但畢竟只有兩隻手如何能抵擋住這來之不斷的劍刃。在這種情況之下,傲狂不是不想擊殺幾名武當弟子來加大自己閃躲的空間,而是根本沒有這個條件。此時的傲狂不敢在任何一名武當弟子的身前停留超過半秒鐘的時間,導致這種狀況的不是因爲別的,單單就是因爲那種給傲狂刻骨忌諱銳利至極致的劍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