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謹!”
薛衍澤一眼看到了走進來的女人。
蘇和謹看到他,明顯是一臉的心虛不已,她很意外看到他,居然想假裝沒有看到他,轉身就要跑。
“蘇和謹,我看到你了,你給我回來!”見她想要假裝沒有聽到,開溜,薛澤衍大步走過去,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喊你,你爲什麼跑?”
“呵呵,你怎麼還沒有回家?”
薛澤衍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你又闖禍了?”
她每次闖禍了,都是這種表情,目光閃爍,姿態扭捏,此刻,她一直都在揪着自己衣服的下襬,想要顯得若無其事,卻沒有那麼個城府。
“沒有,沒有!”她連連擺手。
“你最好告訴我,你做了什麼事情,我好給你收拾爛攤子。除非你覺得你有能力自己解決。”
蘇和謹的表情垮了下來,“我把人給打了。”
“哦。”薛澤衍反應很平淡,蘇和謹又補充道,“是張總!”
“哦。”
“是能給信昌集團帶來八千萬訂單的張總。”
“哦。”
這也反應太平淡了吧,蘇和謹繼續說道,“他應該不會把那八千萬的訂單給信昌了。”
“哦。”
“你就不生氣?”
“我更好奇,你爲什麼打她?”
她雖然有些魯莽,但是絕對不是不講理的人,更不會無緣無故打人。她一心想要贏了艾米麗,自然是無比想要拿筆八千萬的訂單,他很好奇,張總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她衝動的動手打了人。
蘇和謹抿着脣,不說話。
“你就算不說,我早晚也會知道。你既然打了人,張總一定會找上門來的,到時候,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的了。不過,你最好是現在就告訴我,否則到時候,我會很被動。”
“他還有臉找來?”蘇和謹怒容盡顯,“找就找吧,我不怕他!”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欺負我。”
“欺負?”薛澤衍的聲音忽的一沉,“他怎麼欺負你了?”
蘇和謹低着頭,聲音低低的,皺緊的眉頭,眼裡還含着怒火,“她對我動手動腳,以爲我的柔弱女子,就打算強迫我,我當然要反抗。”
說完,偷偷擡眼瞄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薛澤衍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我已經教訓他了。我這次很注意控制力道,沒有把他打死,只是打傷了,估計得在**上躺上一個月。”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不用插手了。以後,再碰到有人想要非禮你,狠狠的揍,我會給你收拾爛攤子!”薛澤衍縱容着。
“我沒事啦。”
“以後,外聯的工作交給艾米麗或者其他人去做,你就呆在公司,坐坐內勤工作就好。”
她長得太漂亮,就算讓她穿上保守的衣服,還是難掩風華。生意場上,有幾個是正正經經的談生意的,總要有些暗想操作,如今居然有人想對她老婆暗想操作了,當他死了嗎?
“我不想做內勤!”
“我給你和艾米麗一樣的工資!以後艾米麗發多少工資,你就發多少工資!”
蘇和謹還是不情願,記仇的說道,“你不是說我不值那個價嗎?”
“我現在覺得你值了!”
他的錢本來就是她的錢,她既然想要分的這麼清楚,他是男人,陪着她就是了。
“你原來說不值,現在又說值了,我都不知道該信你那一句了?”
“我是老闆,我想什麼就是什麼。職場第一條,老闆永遠都是對的,你難道還沒有學會嗎?”
“是,薛總說得對。”她陰陽怪氣的說道。
“把你手裡的工作和艾米麗交接一下,以後你就不要拋頭露面了。”
蘇和謹其實也不喜歡拋頭露面的工作,她長得太漂亮了,酒場上,難免又不老實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以前在歡樂谷玩具公司的時候也是一樣,那個時候是生活所迫,只要別太過分,蘇和謹都是忍下來的。
現在,她不想忍,所以她動手打了人。
“你還是每個月給我開5000元的工資就好。你說的對,我不值那個價格。”
艾米麗坐在那裡,把兩個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上的粉鑽,嫉妒到,“哎呀,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果然是做的好,不如嫁的好啊。”
“你要是想嫁,我幫你介紹幾個有錢人,你也可以當闊太太,不用這麼辛苦打拼了。”
艾米麗涼涼的看了一眼薛衍澤,諷刺的問了一句,“……依附着男人存活着,等着他厭倦了我,就把我想皮球一樣一腳踢開,薛總,你可別害我。”
薛澤衍不關心別人的事情,他給蘇和謹撥了撥額前的碎髮,眉目柔了下來,“走吧,我們去接蘭翊回家。”
“張總怎麼辦?”
“我都說了,我會解決,你就不要插手了。”
……
一個月後,艾米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財大氣粗。張連起輕薄蘇和謹,張連起被揍的住了院,薛澤衍還是沒有放過他。
百納百貨是張家的主要產業,薛澤衍就在百納百貨大樓的對面花蓮百貨,和張家唱了一個月的對臺戲。
只要百納百貨理由的東西,花蓮一律半價銷售,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兩三天,一般的商家搞促銷,都搞得起,可是花蓮百貨搞了一個月了,還有繼續下去的打算。
“……張家派人來了,想要和薛總和談,只要薛總能夠放過百納百貨,他們願意每年給薛總返十個點的利潤。”年偉倫彙報到。
薛澤衍擡眸,掃了一眼年偉倫,問道,“你覺得我很窮?差他們家那十個點的利潤嗎?”
薛澤衍要是窮,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富人了。
年偉倫自然是知道薛澤衍是爲了什麼對方張家的,張家也是不長眼,你欺負誰不好,欺負老闆娘。
平時,薛衍澤對蘇和謹的佔有慾,就差把蘇和謹包裹成阿拉伯少女,只漏兩個眼睛了,誰要是多看蘇和謹一眼,薛澤衍都能把對方的眼睛給挖出來。
就因爲這個原因,他平時能不和蘇和謹說話,就不和她說話,就算說話,也是不看她,蘇和謹還一度問過她:是不是她做了什麼讓人討厭的事情,他討厭她?
“男人有錢了就容易變壞,張總錢太多了。”薛澤衍說道。
“我明白薛總的意思了。”
“去吧。”
別的公司都是很多的大小股東組成的,信昌集團也有股東,但是薛家以絕對的優勢,牢牢的掌控了決策權,比如這次薛澤衍這麼意氣用事的燒錢,打擊報復張家,沒有一個股東敢提出來意義來。
“薛總,有股東不滿你的行爲,私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董事長。”年偉倫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薛澤衍。
薛澤衍完全不當一回事,“我爹地,不用搭理他。他要是覺得我不好,就自己來幹,我爲了他在這裡累死累活,他不感激我也叫算了,敢對我指手畫腳,我就帶着老婆孩子,去澳洲我岳父家。”
年偉倫在內心無比的同情薛仲揚,薛仲揚一世英名,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沒良心的兒子。
年偉倫出了薛澤衍的辦公室,被八卦的艾米麗給堵住了,八卦的問道,“怎麼樣?薛總是不是要把張家給整垮?”
“把董事長搬出來,都制止不了薛總意氣用事的行爲。”年偉倫跟了薛澤衍好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薛澤衍這麼意氣用事。
古有周幽王,爲了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今有薛澤衍,爲了替妻子報仇,砸錢報復百納。
“呵呵,我真的沒想到薛總怎麼可愛。”
年偉倫瞪了一眼艾米麗,“慎言!”
“整個公司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呢,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
年偉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絕對身爲薛澤衍的首席秘書,有必要維護好老闆的個人形象問題,“我去公關部,讓他們想辦法讓公司的人統統閉嘴。”
“你別整天這麼古板好不好?活該你這麼大高齡了,還找不到老婆。”
年偉倫掃了一眼艾米麗,來了一句,“我記得你好像比我還大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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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眼神犀利如刀瞪向了他,“年秘書,你好像不瞭解女人,這年齡的年齡和體重是絕對不可以問的。”
“你29歲了,再過三個月30誰,體重99。”
“年秘書,這麼**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艾米麗要飆狂了。
“你忘記了,薛總把你調到總部來,你的人事檔案是我接手的……還有……”年偉倫也有惡劣的一面,湊過來,小聲的說道,“我還知道,你是爲什麼能夠調到總部來……你最好小心保守你的秘密,別人夫人知道了。
夫人那個性子嫉惡如仇的,要是知道你當年和薛總一起合起夥來騙她,你說夫人會怎麼做?”
尖尖的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年偉倫那雙手工皮鞋上,“年秘書,你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就不怕被別人滅口嗎?”
“夫人!”
艾米麗一愣,年偉倫趁機抽出了被踩在高跟鞋嚇到腳。
“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