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你生氣了?我沒有撒謊,他們真的是按斤賣的。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回家!”
“我想吃冰激凌!”蘇和謹的饞蟲被勾引了起來。
“天氣太冷!不準吃!”
“那你爲什麼剛剛給我買?”蘇和謹講責任推到了薛澤衍的身上。
爲什麼?
他剛纔看她可憐巴巴的盯着冰激凌看,實在是看不下去,纔給她買了一個,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得寸進尺,讓他給她買幾斤冰激凌。這是要當飯吃嗎?
薛澤衍握緊了蘇和謹的手,拉着她往回家的路走去。
“我要吃冰激凌!”蘇和謹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叫嚷着。薛澤衍是一陣的頭疼。
“……”
“薛澤衍,寶寶想吃冰激凌哦。”見薛澤衍絲毫不爲所動,蘇和謹又搬出了孩子來,希望讓薛衍澤能夠心軟。結果,某個男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
“我想吃!”
“那你自己去買去。”
薛澤衍知道她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我沒帶錢包!”
“既然你沒帶錢包,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薛澤衍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借給我好不好?”
“不好!”
“哎呦,老公,就借100了。”
“……”
“老公,就借人家100塊嘍。”
蘇和謹撒嬌着,薛澤衍的心早就軟了,要不是吃太多冰激凌對身體不好,薛澤衍早就全部都答應她了。蘇和謹自制力向來差,他只要縱容她一次,下次她就會更加的得寸進尺。
“……你不給我吃,我就不結婚了。”
“好!”
“好?”蘇和謹在薛澤衍拉着走,她看這兒薛澤衍的側臉,問道,“什麼好?”
薛澤衍不回答,難道真的不和他結婚了?不要啊,她可不想當婚前被拋棄的新娘子,蘇和謹有些慌,“薛澤衍,結婚了就不可以離婚哦。”
“嗯。”
“薛澤衍,男人結了婚,都是要被老婆管的。你最好心裡準備被我管了嗎?”
“沒有!”
他什麼事情都聽蘇和謹的,那以後還不天下大亂了。
“……”
“你是不是後悔要娶我了?……薛澤衍,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當女人開始無理取鬧的時候,男人最好不要去搭理女人。這是薛澤衍的父親親身傳授的經驗。
“薛澤衍,你有沒有婚前恐懼症?”
“沒有!”
“薛澤衍,你愛不愛我?”
“……”
“薛澤衍,你和我說說話……”
……
一連串無聊之極的問題過後,薛澤衍可以肯定得了婚前恐懼症的不是他,而是蘇和謹這個女人,而且非常的嚴重。
“閉嘴!”
“嗚嗚……你根本就不愛我!”
“……”
“你果然是因爲孩子才娶我的。我就知道,我統統都知道。”
“蘇和謹!”
薛澤衍要瘋了,兇巴巴的等候着她,蘇和謹假哭,手捂住了眼睛,從手指縫裡,偷偷的瞄他,“你對人家好凶哦。人家怕怕……”
“回家!”
……
今天晚上的夜色非常的美,風也不是很冷,適合散步,適合聊天。當蘇和謹和薛澤衍並肩往家走的時候,蘇豫盛和暖心同樣並肩散步着……
兩個人都不再年輕,感情卻隨着歲月的增長越發的醇厚了。
暖心握住了丈夫的手,晃了晃,安慰道,“別難過了。”
“我難過什麼?”蘇豫盛死不承認,他的心被女兒給傷到了。
“我生兒子的時候,你和我說。不要對孩子太好,養大了都是別人的。怎麼現在想不開了?”
“哎……”蘇豫盛嘆了一口氣,感慨道,“怎麼一眨眼就要結婚了?”
“我們老了。”
“你說薛澤衍會不會愛和謹一輩子?”
“感情的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準。薛澤衍現在愛和謹就夠了,至於以後的事情……那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問題。如果以後兩個孩子分開了,那也是緣分不夠,怨不得誰。”程暖心通達的說道。
看過的,經歷過的事情多了,暖心的心態放得很開。
“薛澤衍如果再敢讓和謹流產,我絕對繞不了他!”蘇豫盛發狠的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別瞎操心了。”
“蘇和謹那孩子,我能不操心嗎?”
蘇和謹長到19歲,他不但操心,而且是操碎了心。
蘇和謹從小到大,狀況不斷,蘇豫盛爲女兒繃着一根神經。每一天,他一睜開眼睛,想到蘇和謹,就會恐懼不會又闖了什麼禍吧?然後便是頭疼。
他這個偏頭痛的老毛病,絕對有蘇和謹的功勞。
“以後和謹就是薛澤衍的麻煩了,你別多管閒事。”
暖心用蘇豫盛的口頭禪安慰他。
“女兒結婚,給多少錢比較好?”
“你不是說,蘇和謹結婚,一分錢都不給的嗎?”暖心問道。
“就這麼一個女兒,總不能讓她的婚禮太寒磣。薛家是富貴之家,我們女兒嫁過去,嫁妝太少,會被他們瞧不起的。”
蘇豫盛是白手起家,他過過貧窮的日子,知道貧窮的滋味不好受。
“得之,他們不是這種人了。”
“誰知道?他們可能不會,難保別人不會。我留下了一部分,我們兩個養老的錢,全部的錢都分成了三份,三個孩子平均分。”蘇豫盛說到了財產的分配情況。
“婚禮,我們不是出一半的婚禮錢了嗎?”
“婚禮是婚禮,嫁妝是嫁妝。”
暖心望向了蘇豫盛,目光溫柔又迷人,她笑他,“你這個做爸爸的,刀子嘴豆付心。”
蘇豫盛也不反駁,笑了起來,
這個女兒,雖然平時又打又罵,確是最疼的。
他和暖心的第一個孩子!
他和暖心關係轉折的契機,如果不是生了這個女兒,也許他現在沒有機會握着暖心的手。
蘇豫盛握着暖心的手,不由的緊了緊,“一轉眼,我們就老了。”
“想開點,人總會慢慢變老的。”
“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樣的帥?”
蘇豫盛突然看向了暖心,表情認真,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眼中的不自信逗笑了暖心,“你在我眼裡是最帥的。”
“那等變成了老頭呢?”
“也是最帥的老頭。”
蘇豫盛抿脣笑了起來。握着暖心的手又緊了緊……所謂的制止之手,與子偕老的幸福,也就是這樣吧。
兩個人手牽着手,繼續沿着回去的路走着,一點都不覺得累。
“暖心,我退休了,你想去哪裡?”
“想去古色古香的小鎮看看……”
“然後,再去哪裡?”
“有你陪着我去哪裡都好。”
她衝着他甜蜜的一笑,蘇豫盛俯身吻了她的嘴角,暖心大驚,輕輕地打了他,“老夫老妻的了,不害臊。”
暖心剛說完,蘇豫盛的手伸向她的腰部,一拉就將她摟進了懷中,吻那麼炙熱的襲來,暖心只有虛弱的承受的份。
好在夜色很濃,好在路上的人煙稀少,否則暖心的老臉要往哪裡擱?
“你長到一百歲,我也這麼吻你。”他鬆開了她的脣,深情的訴說着綿綿的情誼。
暖心臉一紅,笑話道,“我纔不讓你這個沒牙的老頭吻呢。一不小心,把假牙吻掉了,就搞笑了。哈哈……”
“你是不是和蘇和謹學的?”
怎麼這麼的頑皮,讓人又愛又恨的。
“看你剛剛沒怎麼吃東西,晚上回去,我給你煮粥喝?”
“煮爛些?”
“爲什麼?”
“我是沒牙佬。”
暖心一愣,隨即明白了這個男人話裡的不滿,“你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小氣?”
“你對我人身攻擊,我都沒有說什麼?那裡小氣?”
“你剛剛就是反擊!”程暖心說道。
“沒有!”
“懶得理你這個小老頭!”暖心鬆開了他的手,自己一個人朝前面走去。
“喂……別人說我看起來四十歲都不到,你能不能不要一個口一個老頭掛在嘴邊?”
“蘇老頭!”
“暖心!”他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蘇同學,別鬧了,快點回家。吃飽了飯,給寶貝女兒準備婚禮!記得嫁妝準備的豐厚些,否則女兒以後再也不來你這個小老頭了。”程暖心調侃道。
“你……”蘇豫盛追了上來,暖心也不躲,任由他一把抱在懷中,“你在說一遍?”他的目光帶着警告。
“蘇學長……”
“……”
“我愛你!”
“蘇學長”是暗戀的時候的稱呼,“蘇同學”是平時開玩笑,打鬧的時候的暱稱……
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很多的小暱稱,每一個暱稱都代表不同的意思,只有兩個人之間懂彷彿是情人之間的暗號。
“暖心……”
暖心望向了蘇豫盛,看着他眸底暗涌的情愫。
“下輩子,我還想和你在一起。”他許下他的下一輩子。
暖心愣了愣,隨即打趣道,“那你要早一點找到我,愛上我,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嫁給別人!”
“你敢?”他抓住她的手腕,帶着絕對的控制慾。
暖心只笑不語。
“說,你下輩子會等我!”
“蘇豫盛,你無不無聊。人死了,就死了。化成灰,風一揚,就什麼都沒有了。上輩子,下輩子,統統都是假的。”
暖心又拿蘇豫盛的堵他的口。
蘇豫盛心裡叫苦不迭。
“沒事,我總有辦法找到你!”然後,讓她愛上自己的。